书吧达 > 被偷听心声后,万人嫌她变团宠了 > 第426章 造谣的风生水起(求票票、求催更)

第426章 造谣的风生水起(求票票、求催更)


“父皇,”萧初霁抢先开口:“看张太医的模样,分明是被严刑逼供过,更何况,张太医失踪了那么久,如今出现,分明是为了构陷儿臣,父皇明鉴啊!”

“二皇子这话说得可笑,”江稚鱼看着他:“张太医身上可是一点伤口都没有,如何称得上严刑,不过是瘦了一些,他都下毒谋杀我兄长了,我不给他吃饱,便叫严刑了?”

萧初霁顿时语塞。

【笑死,有伤口的话不是让你抓我的把柄嘛。】

【我这可多的是不用见血的方法。】

皇帝轻叹了一口气:“说吧,你们二人,可都是二皇子指使的?”

张太医身体佝偻着,眼睛瞪得大大的,瑟缩着看着皇帝,又看看萧初霁,正要开口,喉间却发出“咯咯”的怪声,紧接着,一口黑血便吐了出来!

!!!

众人都不禁后退一步,就连皇帝都瞪大了眼,福平挡在皇帝面前,高声喊道:“太医!宣太医!”

他喊完,看江稚鱼已经蹲到了张太医旁边,眼神猛地一顿。

皇帝扒拉开他。

张太医吐完血并未如众人所想般倒下,反而看着比方才还要精神些。

萧初霁的瞳孔瞬间紧缩如针。

怎么可能!

【当众下毒,真疯啊。】

【不过我早就预判了,没想到吧。】

江稚鱼冲他挑了挑眉。

张太医自然是见过萧初霁的本事的,见他已有灭口之意,再不敢犹豫,声音虽小,却清晰道:“回圣上,微臣确实是受二皇子指使,在相府中,接着为江公子医治为名,实则将二皇子送来的毒药,下进其饮食中。”

“微臣一开始是拒绝的,可二皇子他,以微臣妻女的性命威胁,臣没办法啊圣上!”

张太医涕泪横流。

周遭大臣的议论声不绝于耳,萧初霁的脸色无比难看,皇帝轻咳了一声,又看向无名:“你呢?”

见识了萧初霁对张太医的手段,无名不敢耽搁,语速极快道:“回圣上,确如她所言,我做的一切,都是他指使的。”

萧初霁简直要把牙给咬碎了。

自己自从救此人回来,凡事皆以最高礼遇,他不喜人,自己便为他专门修建了一座地牢,他爱调香,自己便在地牢中摆满了奇花异草,甚至还有人。

可他却出卖的自己这般彻底!

萧初霁胸前剧烈起伏着,但也知道眼下并不是生气的时机,他脑中疯狂转动,啜泣道:“父皇,儿臣确实对江康安心怀怨念,也确实派人下过毒,但除此之外,什么贩卖人口,私养兵马,儿臣绝对不曾做过!”

“逆子!”皇帝厉喝:“江康安乃我朝中重臣,为天启立下赫赫军功,你为何要为其下毒,置他与死地?!”

“他害死了儿臣的正妃!”萧初霁咬牙切齿道:“儿臣定要取他的命来偿!”

二皇子的正妃?他们要是没记错的话,二皇子可从来没娶过妻啊?

众人眼中皆是疑惑,皇帝也不解道:“你的正妃?”

“正是,她名唤玉容,就死在江康安的剑下!”

萧初霁眼眶通红。

【我大哥平淡的生活就是这么被造谣的风生水起的!】

江稚鱼上前一步:“圣上,二皇子所言有出入,那玉容是被山贼所杀,绝不是死在兄长的剑下。”

“胡言乱语,那是我亲眼所见!”

“亲眼所见?那你看到全过程了吗?你分明只看到她脖子上的剑伤和我兄长的剑。”

江稚鱼嫌弃地看着他:“剑伤只是被我兄长杀山贼时波及到了,并不致命,真正致命的是山贼横插在她胸前的匕首。”

“当时被人挡着,你并未看见,之后你又一心只认定是我兄长动的手,在未查证!”

“不可能!”

萧初霁怒吼着,双眼赤红满是愤怒,嘴角抽动着,眼睛干涩,他感觉一股咸腥的液体从嗓子眼里涌出,从嘴角淌落。

紧接着,他直挺挺地栽了下去。

众人不禁惊呼了一声,江稚鱼蹙着眉,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

“是毒,已经解了,带他醒来便无事了。”

皇帝颔首,吩咐人将萧初霁抬到了里间。

大臣们议论纷纷,大多都在讨论这毒是谁下的,还有那所谓的皇子正妃。

“诸位,所谓的风月之事,不过是二皇子的臆测,最重要的,还是二皇子贩卖人口,私养精兵之事。”

江稚鱼语气极其平静,却令人隐约听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仪,那是身居高位之人,言语之间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命令口吻。

让人下意识便想听她的命令行事。

【毒谁下的,当然是他自己下的。】

【拖延时间罢了。】

皇帝轻叹了口气,众臣皆聚在这里等一个答复,他当然不能像屏退其他人一般敷衍过去,他轻敲着桌面:“皇家父子,君臣在前,父子在后,残害忠良已是不争的事实,便先剥其姓氏,贬为庶人,若是查清了另外两项也皆是他所为……”

皇帝虽未名言,但任谁也能听清他的意思。

殿中一片寂静,皇帝招了招手:“尚相,渔阳那边便交由你亲自去查。”

尚翊之上前一步:“臣领旨。”

“若无事,便散了吧。”

众人一一退去,最后只剩江稚鱼。

皇帝轻吐了一口气:“精兵那边,交给旁人朕不放心,你替朕转告言庭,让他务必活捉。”

江稚鱼应了声是。

“请圣上宣臣兄长来一趟,方才之事,也该和二皇子说清了。”

【要不变成鬼还得去我大哥梦里找茬呢。】

皇帝轻啧一声:“宣宣宣”。

无名和张太医还跪在地上,皇帝挥挥手,都知道这是处理了意思。

“等等,先把他留下。”

江稚鱼手指着无名。

【这小子别说处理了,指不定要偷跑。】

偷跑?除了脸上的面具,这人看着平平无奇啊。

皇帝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

一炷香时间后,江康安才从东宫赶了过来。

他一路上已听过消息,进了御书房,皇帝挥手,江稚鱼便拉着江康安进了里间。

皇帝则继续打量着无名。

手足无措的无名:“……”

救命,要不把他也带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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