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小皇叔,我钓你啊
长乐回头招手,“凛冬!”
“来了,姑娘。”凛冬回头喊人,“快快快,动作都快一点。”
围观看热闹的人就见一个小丫头领着一排人,抬着五个挂着红绸的大箱子风风火火的过来了。
长乐把第一个箱子打开,围观的人群发出一声惊呼。
里面全是价值不菲的字画。
长乐把第二个箱子打开,围观的人群又是哎哟一声。
里面全是古董瓷器摆件。
长乐把第三个箱子打开,围观的群众倒吸一口凉气。
里面全是码的整整齐齐的银元宝。
长乐把第四个箱子打开,围观的群众更加不淡定了。
里面全是码的整整齐齐的金条。
长乐走到第五个箱子面前,众人都下意识的伸长了脖子,对里面装的东西充满了期待。
又是字画古董,又是银子金子,这第五个箱子里装的东西还不得逆天啊。
众人都紧张期待的猜测着,长乐伸手打开了第五个箱子。
箱子很大,里面的东西没装满,刚打开的时候还看不见里面的东西。
难不成是什么稀世珍宝?
有人好奇的踮起脚尖伸长了脖子想看清楚,长乐俯身拿出了里面的东西。
“难不成是什么绝笔真迹字画?”
长乐拿着东西脚尖一点站到了箱子上,唰一声展开了手中的卷轴。
“王爷,这是我请柳大师亲自为我画的美人垂钓图,乃是此次送王爷的礼物中最为珍贵的一份。”
“长乐斗胆,请王爷将此美人垂钓图与方才的旗幡一起挂在您的书房内日日欣赏。”
周围的人听完都傻眼了。
“为何是美人垂钓?”
卫承宣撩起了车帘,看向站在箱子上的长乐。
他此时理应配合长乐,不该应她的话,但他实在好奇。
长乐没想到卫承宣会出声,而且还露了脸,略微有些愣住了,下意识的接了一句,“因为我在钓你啊。”
“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算了!”
长乐滚到软塌上,想到自己方才在大街上说的话,脸都烫了起来。
小皇叔怎么回事啊?
说好了不露面也不应声的啊,怎么就接了话茬了。
而且……而且……
不行不行,她以后定然不能再被小皇叔的美色所惑了。
“姑娘,你都喊半天啦。”凛冬捧了热茶进屋,“你不知道,你把话说出来的时候奴婢都快被你给吓死了。那可是宣王殿下,你把宣王殿下当鱼钓,那可是以下犯上啊。”
“不过宣王殿下也没多说什么,应当是没事的。”
“你快起来喝口热茶吧,在街上冻了那么久,当心又染上风寒。”
“东西都送去宣王府了吗?”长乐坐起身接了热茶。
“送倒是送了。”凛冬有些犹豫。
长乐挑眉,“半路出了岔子?”
“奴婢将东西送进宣王府后出来便被夫人身边的菊冬给拦了下来,说是夫人让你回府一趟。”
长乐嗤笑,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口热茶,“她应当是听说我往宣王府送了那么多东西,坐不住了。”
“你也没用侯府的银子,用的都是你自己的银子,夫人有什么可急的。”凛冬撇嘴。
“她可不会这么想,她只会觉得我在败家。”
“正好,小皇叔接待来客的花厅还空着。凛冬,让车夫套那一辆大的马车,我们回去多搬点东西。”
卫承宣站在廊檐下,看着院子里摆放的五口大箱子,没动,也没叫人处理这五口大箱子。
沈淮安上前开箱,越开眼睛越亮,“定安,长安侯家的那个二姑娘跟你玩真的呢?”
“这可是真金白银,正好可以解了我们目前的燃眉之急啊。”
马上要开春了,军营里正要添置一批军需,花二姑娘送来的这些银子虽不能解决全部的问题,但确实能帮上一个大忙。
沈淮安说着准备打开第五个箱子。
“别动那个。”卫承宣终于开口,“老胡,将这个箱子搬去我的寝屋。”
胡总管立刻笑眯眯的招手,安排了两个小厮将箱子搬走。
沈淮安看着被搬走的两个箱子,眉头微挑,笑得老肩巨滑,“定安,这金子银子我都看得,这最后一个我为何就看不得了?该不会是花二送给你的什么小姑娘的定情之物吧?”
“也算不得定情之物。”卫承宣瞥了沈淮安一眼,淡淡道:“就是她的画像罢了。”
“噗!咳咳!”沈淮安被呛住,“你说第五个箱子里的是什么?她的画像?”
“这花二把她的自画像送你?”
“准确的说是美人垂钓图。”卫承宣补充。
“为何是垂钓图?”沈淮安问了跟卫承宣一样的问题。
按理说,就算是女子心悦一个男子,脸皮比较厚能将自己的画像送出手,但送的不该是什么扑蝶或是赏花赏月这样风雅又有美感的画像吗?
垂钓算个什么鬼?
“她的解释是,因为她在钓我。”
“咳咳!”沈淮安再次被呛住,半晌由衷的竖起大拇指,“我以前没见过这个花二几次,也从未说过话,只是听闻她说话行事与一般的女子不同,没想到是这么个特立独行的。”
“不是定安,花二摔下马摔坏了脑子,你可没有。”
“你就当真由得她这么闹下去?”
“确实不应该。”卫承宣颔首。
“我就说嘛,你的脾气也没那么好,哪里可能……”
沈淮安欣慰点头,话没说完,就听卫承宣打断了他的话。
“她是未出阁的姑娘,这般的事情闹下去,总归对她的声誉有损。”
沈淮安瞪眼。
什么?他听到了什么?
感情他宣王殿下说的不应该是不应该损了花二的声誉?
他自己呢?
他宣王殿下清冷矜贵冷面无情的颜面呢?就不重要了吗?
“定安,不对劲,你很不对劲啊。”
卫承宣淡淡的瞥了好友一眼,“你现在才反应过来,未免太慢了些。”
“不是,定安,你来真的?”沈淮安大惊,神色瞬间严肃了起来,“花二与三皇子可有过婚约,你是三皇子的小皇叔,你若是跟花二在一起,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小叔抢侄子的未婚妻,你这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所以呢?”卫承宣转头进屋,沈淮安急忙跟进去。
“所以什么?当然是所以你不该这样。”
“定安,这不符合礼法,有背伦常!”
“是,我也承认三皇子确实对不起花二,但那都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你不不应该掺和起来啊。”
“那我就掺和了呢?”卫承宣冷笑,“谁能奈何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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