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老婆,想我没?
一路坐车返回上品华庭,江律都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睛没怎么说话。
宁惜知道他是累了,也没有打扰他。
连续出差三天,从港区几个小时飞回来,下飞机又要赶去喝酒应酬,这样的强度是人都会疲惫。
司机将车停在停车场入口,宁惜扶着江律走进电梯。
许沉看二人亲亲热热的样子,很知趣地没有跟进来,将行李箱提进电梯就告辞离开。
来到顶层,宁惜将江律扶进客厅安顿在沙发上,倒来一杯温开水送到他面前。
“喝点水醒醒酒吧?”
江律没接杯子,伸臂圈住她的腰,将她拉到自己腿上。
“小心!”
宁惜忙着抬起手,稳住杯子。
杯子里温开水摇晃,几滴水珠溅出来,落在男人的衣襟和脸上。
江律没理会,收紧手臂将她抱紧。
两人面对着面,她骑坐在他的腿上,他的脸就埋在她的颈间。
那姿态,实在有点暧昧。
宁惜有点不自在,轻轻推推他的肩膀,柔着声音哄。
“先喝口水,听话!”
江律抬起脸,她抬手将杯子送到他嘴边。
就着她的手喝下两口水,江律头一歪,脸靠在她的胸口。
礼服是一衣领,开得有点低。
他的脸就贴在她身上,呼出来的热气,掠出衣服皮肤,灼热。
宁惜心脏又是一阵狂跳。
“那个……”她放下水杯,“要不……你先去洗个澡?”
江律垂着睫毛,没动。
那姿态,实在不像平常的江律。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头疼。”
宁惜伸过手指,按住他的太阳穴,原本是想帮他按摩两下,手指伸过去,只觉得他皮肤有点烫。
她展开手掌,覆住他的额头。
果然,滚烫如烧。
拉开他圈在她腰上的手掌,宁惜小跑着奔进自己的房间,取出备用的体温计。
重新回到沙发边,她弯下身,帮他解开领带和衬衣衣扣。
“先量体温,一会儿我去给你买点药。”
江律靠在沙发背上,半眯着眼睛看着她。
“今天这么主动?”
这个流氓,什么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将体温计甩好,她抬起他的一只胳膊,将体温计塞到他的腋下夹好。
“还有没有哪不舒服?”
“没事,睡一觉就好。”江律再次圈住她的腰,“老婆,抱抱!”
生怕他乱动,影响测量体温。
宁惜只好重新坐回他腿上,一手按住他的胳膊,一手圈住他的肩膀。
江律歪着头,滚烫的唇,放肆地啄吻着她的颈,手也不老实地伸过来。
宁惜被他撩拨得小脸通红,没办法躲闪,只能缩起脖子,按住他乱来的手臂。
“你别动!”
好不容易,将表试好。
体温度显示,38度2。
宁惜皱眉。
烧成这样,还去应酬喝酒,这家伙为了工作也太拼了。
放下体温计,她扶住他的一只胳膊,将江律从沙发上拉起来。
“我送你回房间。”
发烧再加上酒意,江律的步伐有点乱。
走进主卧,他重重地跌坐在床上,手还拉着她没放。
宁惜也被他扯过去,跌在他身侧。
男人侧身,半压住她。
“别闹!”宁惜扶住他的肩膀,“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帮你买点药。”
江律抬起手掌,抚开她脸上的几丝乱发。
“老婆,想我没?”
宁惜推他一把。
“快起来啊。”
江律低下头,吻咬着她耳侧娇嫩的皮肤。
“回答问题我就放开你。”
她缩着颈,躲闪着他的进攻。
“江律!”
他不理会,只是一点一点地扩展着他的进攻领域。
男人的唇一路掠过胸口,宁惜缩起脚背,下意识地抓紧他的肩膀,哑着嗓子开口。
“想了,想了,想你了行吧?”
他刚刚喝过酒,要是不及时降温,高烧起来就麻烦了。
“算你乖!”江律停下放肆的唇,侧身躺到她的头侧,“今天……放过你!”
拥着她的腰,垂下睫毛,他当真没有再动。
深呼吸数次,宁惜身体内那股躁动的情绪,渐渐平息。
轻吁口气,将他的手掌从身上移开,她坐起身将被他拉扯下去的衣领拉上来。
帮他脱掉西装外套,解开衬衣剩下的几颗纽扣。
绞来一个凉毛巾压到他额头,她重新换上温水,用温毛巾帮他擦拭物理降温。
折腾得一身汗,重新试试温度。
没有下降,反而上升到38度5。
知道物理降落不起作用,宁惜用最快的速度换下礼服,一路小跑到小区门口,从24小时药店买来退烧药和感冒药。
将药喂给江律吃下,又连哄带喂地让他喝大半杯水。
一直折腾到将近午夜,江律出了一身大汗,温度终于降下来。
帮他脱下汗湿的衬衣,仔细擦干背上、额上的汗。
宁惜扫一眼他身上的西裤,到底是没好意思动。
关掉大灯,帮江律盖好被子,她伸手想要关掉台灯,到底是有点不放心。
港区最近流感闹得凶,她只担心江律也被感染。
宁惜侧身,躺到大床另一边。
心里只打算,等过两个小时再帮他试一次体温。
如果再烧起来,那就要送江律去医院。
结果,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等到她被闹钟吵醒,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关掉闹钟,宁惜转过身,想要帮他试试体温。
刚要起身,一只手臂已经伸过来,勾住她的腰。
下一瞬,她的背已经贴在男人胸口。
“这么喜欢和我睡一张床?”
江律在她身后问,不知道是因为感冒还是刚睡醒,他的嗓子有点哑,越格外撩人。
隔着几层单薄布料,宁惜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异样。
她并不了解男人,当然也不知道,男人清晨时分这就是本能的反应。
神经绷紧,宁惜僵着身子,动都不敢动。
“最近港区爆发流感,你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
“你怎么知道港区爆发流感?”
“手机上到处都有,随便看看新闻就知道。”
宁惜没说实话。
流感的事,她是在医院听护工说的。
因为江律人在港区,她特意在网上查了查,知道最近港区的流感很厉害。
闭着眼睛,将脸埋在她的发间,江律故意将她抱紧几分。
“我的衣服是你脱的?”
“我……”两人身体贴紧,宁惜的脸都要烧起来,紧张的声音都有些结巴,“我就……就是看你出汗,怕你着凉,所以才帮你把衣服脱了。”
江律在她颈后低笑,“想要我,你可以直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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