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4章 你可真是没良心恶心,把自己哥爱的人送别人
空青没笑话她,只是一脸的放心:“萧天策是真心的,南绛,希望你日后都是平坦的路。”
南绛没有听见,只跟东陵初阙她们分着看那些首饰呢。
还有些,直接让人装了回来。
东陵初阙忍不住赞叹:“好男人啊,有十分,愿意给你花九分,剩下一分,还想着给你攒起来让你花。”
南绛笑嘻嘻的开口:“我也觉得他好。”
东陵初阙惊奇的凑过脑袋去问:“那你现在对他有几分喜欢?”
“非常喜欢,非常!”南绛晃了晃手上的东西。
照着这样下去,两人的发展不会不好。
只要南绛幸福快乐,这就足够了。
南绛想起来,转头寻了寻:“阿姐呢?”
“九爷回来了,这一场灯花会,就是九爷给主子准备的。”空青笑意满满。
南绛惊奇:“原来我们都是沾了阿姐的光呢,哈哈。”
说着笑着,南绛回了房间去,准备明日的婚宴。
她躺在床上,心里满满登登,唇边的笑意都是欢乐,没有半点缺憾!
东陵初阙看着南绛离开,才忍不住问空青:“首辅大人那边怎么办?”
空青的笑容冷了下来:“就算是他到了帝都,也进不了城。南绛的婚宴,一定会按时举行,我们这么多人呢。”
这一次,南绛一定要万事顺意!
彼时,帝都外,照溪策马而来。
她按着怀中的血书,看着满天烛火,想起在后的大人。
“大人,这满天绽放的欢喜,而你孤身一人,你且放心,照溪一定帮你达成心愿,将南绛送到你身边。”
照溪下马,直接找了说书人,给了他一封信,让他照着念去,最好弄得满城皆知。
然后自己不敢走正门。
翻墙进去,才落地,四周的火光就亮了起来。
她抬头,就看见一簇簇的火光之中站了两个人,长的很像。
是……
“你是嬴棣殿下吗?”照溪心中一喜,看向了那双生子之中,面上冷然的人。
大人是嬴棣殿下的师父,他一定会帮大人的!
嬴棣未曾开口回应,只吩咐天枢:“擅闯云府……就地格杀。动手!”
天枢立时抽刀,照溪马上开口:“殿下,我是首辅大人的暗卫!我奉命前来,这是大人让我带来的血书!大人现在伤重昏迷,大夫不敢挪动,虽保住了性命,可是如今仍旧无法远行。殿下,让我见一见南绛行吗?”
嬴棣目光冷然的看着照溪腰间的印记,他当然知道她的身份。
“于公,首辅大人是我授业恩师,于私,他是我二舅舅,是我亲人。作为我的恩师,我重他,作为我的亲人,我孝他。但这不代表我就要不分是非,把南绛捧给他。南绛,是我霍家恩人。一则,没有她的蛊,我父母不得今朝圆满,二则,不得南绛倾心沥血,我兄弟二人,景弟不得活,我则不能在当初被困时逃脱得生。且如今阿南自己选了忘记所有,重新开始,我们所有人,都会帮着她朝前走,绝不回头!
舅舅如果真的爱南绛,更应该尊重南绛的选择!”
照溪没想到嬴棣会这么说,她眼底带了怨恨:“就让南绛姑娘看看血书不行吗?”
嬴棣冷嗤:“若不是因为你是二舅舅的暗卫,你才准备入府时,就死在外面了,还容得你站在墙内说话?”
照溪咬牙,低下头去呢喃开口:“大人,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弟子,这就是你的好外甥,口口声声帮着个外人。”
此时,有脚步声过来。
照溪抬眼,看见了云姒。
云姒目光静暗。
照溪冷笑:“你自己是团圆幸福了,有儿有女的,摄政王也来了,你开心了,你自己好了,不用管别人死活了!”
云姒挑眉:“那肯定的,我就是很开心,我现在有这一切,是我一步步走来的。我没有亏欠过谁,我也没有把谁的哥哥扔在兵乱地,一点感情都没有,还想跟人成婚,害的人家破人亡,还要半点不尊重她的意愿也要得到她!”
照溪站起身,手中持剑:“你可真是个没良心的,我当真恶心你,如果不是大人辅佐你跟摄政王,你自己怕都死在南汉了,大人一路为你跟九爷铺垫,还辅佐你的孩子,你竟然把自己哥哥心爱的女人送给别人。就事论事,你是真恶心!”
“撕烂她的贱嘴!”意欢在人后,此时实在听不得这个草包蠢货的话,拔出横刀就要砍了她!
嬴棣面色沉然,抬手紧紧拉住意欢。
意欢赤红着双眼指着照溪:“发癫了你,你脑子装了什么!我南绛阿姐是什么货物吗!你的臭嘴到底在说什么,你的脑子烂掉了,我撕烂她的臭嘴!把她脑仁儿拿出来看看!”
嬴棣用力的很。
照溪冷笑:“不是吗?你的确是个没良心的,你生出来的儿子也是没良心的,吃里扒外啊!如果不是大人,摄政王跟你也难得打着江山,怎么就事论事不论人,你这会儿好骄傲起来了,没有九爷跟大人,你什么都不是!”
云姒看着照溪,依稀想到了以后。
她这条路不会好走,会有很多像照溪一样的人,女人,发了疯没脑子的指摘她。
像是后世,阿斗做皇帝,不会有人说他不配做皇帝,只会有人说他扶不起。
男人做皇帝,懂兵法,有辅佐,知纳谏,有血脉,做皇帝理所应当,她上位,就要被人这样指摘,还是被一个同性这么背刺。
云姒缓缓走过去,有些无奈开口:“这是我跟你说的最后一次,照溪,我好好同你说。你朋友为你出生入死,被你亲哥哥虐的体无完肤,家人也因为他死了。你朋友自己都不想要跟你哥哥在一起了,你还要硬凑他们,把自己朋友当然货物交给你哥哥,你朋友造了什么孽遇到你这种人。”
“二哥是臣子,我为君!云令政的辅佐,是干了臣子应该干的事情,做了臣子的本分!他要是不想,就别做官!在其位,就得谋其政!你说我不配,我说我靠男人,这个世道的权力就在男人手里,我有本事从男人身上扯下权力我自己用,让男人为我所用,共享他的一切,你也可以,你也去,行吗?”
照溪不懂,照溪就是不懂。
她甚至还说:“始终不是血脉至亲,果然不一样。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让不让我见南绛!否则,大家都别弄出后悔的事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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