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一笔划算的生意
许以彤心头狠狠一跳。
几乎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强撑着挤出一抹抱歉的笑意:“则深,我不知道你这么在意她的过去……”
许以彤埋头间,嘴角笑意更甚。
许清雅回到厉家,惊奇的发现,厉则深的车竟然停在车库里。
也许只是偶然,之前他不是经常十天半个月不回这吗?
哪怕回,也是被厉家长辈逼迫的。
这样想着,许清雅就放下心,穿过庭院走了进去。
她在外头忙了一天,现在才反应过来还没吃饭,闻到厨房里飘逸出来的香味,馋虫也被勾动几分,一边解下外套一边往里走:“张妈,饭做好了吗——”骤然收声。
厉则深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周身是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他淡淡抬眼,听不出喜怒:“去哪了?”
许清雅简直莫名其妙,他能十天半个月不着家,凭什么管她白天去哪。
许清雅不想回答,绕过他就想上楼,却被厉则深抓住手腕顿在原地。
许以彤的话在他耳畔尤为刺耳。
为了某个学长……还能有谁,愿意帮她逃跑的,让许清雅牵肠挂肚的,从来就只有那一个男人:梁尘飞!
眼底戾气横生,攥住许清雅的手力度大的仿佛要折断,许清雅眉头轻蹙,这男人又发什么疯?
这么多天,她算是见识到了厉则深的脾气,疯狗一样,只能顺着,不能逆着。
她压下脾气,好声好气说:“你放开我,我很疼,我白天只是出去工作,不是去干别的。”
“厉家养不起你吗,需要你出去工作?”厉则深不为所动,冷冷一笑。
养?他倒是给钱啊。
许清雅不想多说,只是重复:“这是我工作,也是我的自由。”
“自由?”
“我看你是去见粱尘飞的吧!”
厉则深根本不信她说的话,一把扯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强硬的将她固定在某个角落。
“唔……你放开我。”
许清雅不知道男人又发什么疯,还没等她挣扎,视线便被黑色的绑带束缚,身下猛然一沉。
许清雅心下一惊,想要拼命的挣脱眼前的束缚,可下一秒。
身上的残余布料被撕碎,耳畔响彻着厉则深的话,
“让我检查一下,你到底去了哪!”
“厉则深!你个疯子!”
“现在才知道?”
厉则深不怒反笑,可这笑声阵阵却引得她心头发凉。
“我求你,放开我吧。”
无尽的黑暗让她胆颤,就连音调都带着几分哭腔,她怀了孕,本就身子孱弱,根本没有多余力气去反抗。
肌肤与空气亲密接触,一种前所未有的颤栗令她止不住的颤抖。
男人置若罔闻,动作粗鲁,手缓慢的在她身上游走,如同侵了毒,呼吸愈发浓重,半点都没有怜惜,只是单纯的发泄着欲望。
眼泪顺着眼角缓慢流淌,许清雅却笑了。
从来都是这样,一直都是这样。
她只能顺从他的命令,不能有一点反驳。
许清雅绝望的闭上眼睛,忍受着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厉则深倒是也没检查出什么证据,许清雅身上的点点猩红,他在熟悉不过,看着身下如同破碎般的瓷器娃娃,他伸手,将那绑带脱落。
光,刺亮了她的双眼。
那双眸子极美,却毫无焦点,直到被男人捏住了下巴,猛地对上了那双阴鸷的眼。
“收起你那副不值钱的样子,这里没人看你表演。”
充满讽刺的话萦绕在她耳畔,许清雅没有说话,眼泪却大滴大滴的顺着脸颊滑落,沾染在他的手指。
许清雅不知是怎么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只是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一样,顺从着厉则深的命令。
“吃饭!”他说着。
许清雅木然的点了点头,拿起一旁的碗开始吃着。
也许是她没有和往常一样唱反调,厉则深的怒气难得被抚平片刻。
可许清雅没吃两口就放下筷子。
“我吃饱了……”
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和摇摇欲坠的身躯,以及脸上掩饰不住的疲惫,厉则深心里突然一阵烦躁,他扯松领带:“坐下。”
“张妈,给她添饭。”
许清雅盯着面前那碗冒尖的饭,本来就没什么胃口,现在恶心的更加想吐。
重新落座,许清雅憋着一口气,埋头什么也不说,直接白饭就着白饭往嘴里咽。
一块排骨被丢进了她面前的盘子里,继而是第二、第三块。
厉则深搁下筷子,优雅的用手巾擦拭唇角,微微颔首,示意她:“吃。”
两人就这样无声对峙,一个看着她吃,一个明明撑到不行,还要往胃里塞东西。
直到她吃完了所有的食物,厉则深才显然满意,只不过表情不显,起身:“记住,我厉家从不浪费粮食。”
吃完所有东西的后果就是许清雅上楼之后飞奔卫生间就开始呕吐。
直到把胃里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才觉得清爽。
厉则深现在折磨人可真有一套,打着为她好的旗号,差点没让她去半条命。
收拾干净,许清雅出去,厉则深已经躺在了床上,又是矜贵散漫的态度。
许清雅抱着枕头准备去隔壁客房睡,和厉则深睡一间房,她怕无福消受。
手刚落在门把上,厉则深合上书,突然问:“当年你为什么没去圣诺威?”
虽然许以彤告诉了他理由,但厉则深更想听许清雅亲口说出来的。
圣诺威是许清雅心里最隐秘的一道伤口,今天却三番两次被人翻出来。
她不知道是不是许以彤跟他说了什么,才促使他问出这句话。
“厉总还有打听别人隐私的喜好?”
因为心情不佳,说出的话也带了刺。
“你别误会,”厉则深抬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过不了多久就是以彤的生日,她想找人在她生日宴上演奏。”
多可笑,她白天才刚拒绝了许以彤,晚上就有人以另外的形式来满足她的心愿。
许清雅胸口起伏,被许以彤嘲弄远不及厉则深三言两语带来的伤害大,她几乎没办法好好控制,尖锐的发出一声冷笑,反问:“我凭什么要去?”
“你不是缺钱吗?”厉则深的话更加刺痛了她的心,“与其花钱找别人,不如找你,很划算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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