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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你和她都没办法


  许清雅知道,这个男人在面对她的时候永远都是没有耐心的,可谁让她有求于人呢?

  她缓缓走到桌前,直接开门见山,“阿深,我听说公司最近在竞标一块地皮。”

  她抿着唇没敢看厉则深的脸色,双手交叠扣在身前,紧张的来回摩挲。

  厉则深冷笑,果然是带着目的来的,他在这个女人眼里,怕是也被明码标价着,许清雅永远都计算的清楚他的价值。

  “想我放手?”

  男人的音色更冷了几分,许清雅几乎可以听到自己因为紧张而加速的心跳,但她不敢浪费时间,忙点了点头。

  其实连她自己都唾弃这种行为,可她没得选择。

  厉则深见状,随意将笔丢在桌上,双腿交叠,修长的手指扣着桌面,将眼前的女人打量了一番。

  注意到她不仅穿了件颜色鲜艳的衣服,脸上还化了淡妆。

  “既然是有备而来,那就拿出你求人的态度,我要心情好了,说不定真会把这块地皮让出来。”

  听到有戏,许清雅抬起眸子,正好撞上男人眼底的冷冽和鄙夷,这个眼神她并不陌生,只是每一次都不争气的难过。

  可细想想难道不应该吗?她的目的本就不纯,在厉则深的眼里,她也不过就是用以满足男人的生理需求而换取利益罢了。

  所以她没资格怪厉则深瞧不起她。

  大概真是自我洗脑成功了,她脸上最后一丝倔强也融入那个如同画皮般顺从的笑。

  除此之外,又极尽讨好,“阿深,我还怀着孩子。”

  厉则深已经起身往休息室走去,只丢下一句,“上次在医院,我很满意。”

  想起在医院的经历,许清雅不自觉的有些发抖,她知道厉则深不只是在提醒她,更是威胁,她只有主动这一条路可选。

  跟着走进休息室,厉则深已经半躺在床上,根本没分给她任何眼神。

  她咬了咬唇,连挣扎的想法都仅仅是一瞬,而人已经走到了床边,缓缓跪坐在地上,伸手去解男人的腰带。

  被厉则深攥住手腕时,她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可以逃过一劫。

  “许清雅,你还真是迫不及待。”

  只此一句,已经把她的幻想、自尊全部打碎,但她只是觉得自己可笑,怎么还会对这个男人抱有期待?

  确实活该。

  她眉眼低低,手上的动作不停,“地皮的事,你会放手吧?”

  “许清雅,你真是不配让人高看你!”厉则深冷眼甩开她的手,“看你能不能让我满意了。”

  只见她微不可微的点了点头,挺直了上半身,房间里的气息逐渐旖旎。

  ……

  从休息室里出来,许清雅的妆容已经全花,盘起的头发也凌乱不堪,一边整理自己,她忍不住再次确定,“阿深,地皮的事……”

  厉则深回身睨了她一眼,眼底尽是嫌恶,“做这种事还能三心二意,看来是我没满足你?”

  “我不……”

  “滚出去!”

  从办公室出来,她仅仅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可旁人依旧能一眼看得出来,她在里面都做了什么,指指点点的议论声不绝于耳。

  许清雅苦笑,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厉太太的身份,是不是多少还会猜测两句,他们夫妻感情真好?

  可那样,厉则深会觉得是在侮辱他吧?

  “你们都没事做了吗,今晚想加班?”

  顾川的斥责声总算平息了这场看不见的凌迟,许清雅忍不住投去感激的目光。

  “我送你回去吧。”

  大概是不想在受人非议,许清雅没有拒绝,无声的跟在顾川身边。

  尽管一路上顾川都在想办法逗她开心,但那不达眼底的笑意,也不过就是这昏暗生活中的几分救赎罢了。

  送到家门口,顾川叫住了她,“小雅,那块地皮厉氏放弃了。”

  一块大石头也算落地了,许清雅由衷的感谢顾川看出她的忐忑,并能第一时间告诉她。

  听着她的道谢,顾川欲言又止,最终吐出一句,“好好养胎。”

  回到公司,他直奔厉则深的办公室,“阿深,既然不愿意让她等太久,怎么不自己告诉她?”

  厉则深答非所问,“谁让你送她的,工作都做完了?”

  “你不公开她的身份,我也对她不闻不问,你觉得她应该怎么去面对外面那些流言蜚语?阿深,你真就那么讨厌她吗?”

  面对好朋友的质问,厉则深的心情比刚才还要差,“连你都被她骗了,这个女人的心机果然不是一般的深,骗的了你,骗得了老太太,外面那些人她自然也能对付的了,不需要你瞎操心。”

  就知道他还是在为当年的包办婚姻耿耿于怀,顾川有些苦口婆心,“当年的事不光是她,连你都反抗不了,你觉得她在许家又能有多少话语权,可以凭一己之力说的动两个家族的掌权人?”

  “如果她有这个本事,今天还用来求你放弃那块地吗?”

  顾川的话似乎戳到了痛处,厉则深没有反驳。

  “你们结婚三年,他对她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清楚,但她对你呢?照顾的不能算无微不至,可能做的也都做好了,你哪次醉酒不是她一个人去接你?哪次回老宅,不是她帮你在老太太面前周旋?”

  顾川的问题,把厉则深的思绪拉回了两年前。

  那时他们结婚不到一年,他经常喝的酩酊大醉,许清雅总是披星戴月的打车过去接他,撑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在路边不停地拦车,又总是被拒载。

  当时厉则深不解,总是责骂她笨得要死,连车都不会开就不要去接人。

  后来许清雅花了半年的时间才考下驾照,却在一晚去接他回家的路上撞在了路边的护栏上。

  他骂她没有长进,平康大道也能出车祸。

  也是那一晚他才知道,许清雅的生母就是在乘救护车去医院的路上发生了车祸,当场殒命,所以她根本不敢碰车。

  后来好不容易考了驾照,勉强能开车上路,可看到救护车,她还是会想起那场血淋淋的车祸,这才撞到了护栏,直到现在额角上还留着那道长长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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