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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极乐与梦魇


看着江书浑身无力地软倒在地,一张小脸通红通红。

猫儿姨轻笑一声,“这床第间的学问,你怕是个没天赋的。不如此叫你体会体会极乐,你又如何学得会呢?”

“不、不要……”江书本能地抗拒。

可心底也知道,自己……抵抗不了。在她对面的,是鸿庆帝,是整个大盛最尊贵的、处于权利顶峰的男子。

不,他就是权力本身。

既然选择了苟且偷生,选择了活下来,走上宠妃的这条路,江书便没想过后悔。

她深吸一口气,热喘中,带着悲凉:“……来吧。”

猫儿娘轻笑一声,拍手叫了两个花娘进来,“给这位贵客捆上。”她眸光流转,真如猫儿眼一般亮得灼人,“手脚轻着些儿,好好伺候,叫贵人品出男女之事的好处来。”

“是,妈妈。”

两名花娘一个容貌清丽,身材娇小。行动间,身上香风阵阵,环佩叮咚,愈发衬得她身形婀娜可爱。

另一个眉宇之间则有些英气,身上也做男装打扮,远远看着,一时间雌雄莫辩。

一人动作轻柔地扶起江书,另一人手持黑绳,在江书身上绕来绕去。

那拇指粗细的黝黑绳索,刮过江书胸口,引得她身子一阵止不住的战栗。

江书只觉一张小脸烧得通红。

“瞧瞧,贵人还害羞呢。”那娇笑女子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

她的同伴接道:“勿要为自己身子的反应感到羞耻。这是天性,贵人该为自己高兴。”

江书紧咬着牙关,死死撑着。

她的第一次是被人押在黑暗的耳房里,强要了清白。

后面几次中药,几乎都在生死绝境间徘徊。

她下意识里,已经将这种身子的反应,和恐怖的死亡联系在了一起。说不怕,不厌恶,是假的。

见江书细细地娇喘着,身子却僵得可怕,显然是心中抵触,却在强撑。

两个花娘对视一眼。

猫儿娘私下里交代过她俩,对江书不能用强,只可让她慢慢自己领悟。

两人捆好江书,没把她吊上半空,却扶着她坐在一旁的床榻上。

江书被捆,血液流通受阻碍,身子一阵阵地发热。即使只是斜靠在床榻上,也觉难受得不行。却说不出到底是哪里酸痛难受。

她咬着唇,声音细细的,“你们……这是……”

“贵人不喜欢,我们便演给贵人看。”

说着,那英气的女子一把扯过自己的同伴,紧紧禁锢在怀里。两张脸一下子贴得极近极近,江书似乎能感觉到两人那温热的呼吸,一样吹拂在自己耳后。

热,她觉得好热。

那娇笑的女子,靠在同伴怀中,一声声地娇喘。

身上本就不多的轻纱,一片片打着旋儿飘落在雪白的脚踝边。

那纤细玲珑的脚趾,颤抖着用力,引得脚踝上那串银铃不住地响,伴随着女子低声嘤咛……

江书猛然惊觉。

这娇吟之声,居然是从自己口中发出!

她吃了一惊,连忙害羞地咬唇忍住。又抬眼看着两名花娘,生怕她们发现自己的囧窘相。

可这一抬头,才发现,这两人根本无暇看顾自己。

那娇小的女子,腰身软得快要化水一般。

那汗水,顺着她天鹅般弯折向下的脖颈,在胸口处汇成一小片湿润。让女子本就白皙盛雪的肌肤上,被人揉过的红痕,盛开的牡丹一般夺目。

江书瞪大了眼睛。

理智上知道,这两人不过是演给自己这个贵人看。

可她们的动作、神情都那么亲密自然。

是自己从不曾有过的……

还未等她缓过神儿来,那男装花娘已行到自己身边。她修长的手指上,还沾染着湿迹,在灯烛摇曳下,闪闪发亮。

她向江书弯下身子,漫不经心地用她的裙带擦了手,“贵人,可也要玩玩?”

“我、我不……”

拒绝的话尚未说出口,冷不防另一位花娘拉动了江书身上某处绳结。

宛如成千上万的细小电流在血脉之中奔腾。

“嗯……我……”

江书咬唇,也未能忍得下那一声低吟。

现在她的身子经不住碰,绳索捆绑下,已是软了腰。

恰那男装花娘又靠近了几分,被她手指碰过的地方,伴着药力,江书身上绵延开一阵奇异的快意。

她从不曾体会过的……

察觉过来时,江书发现自己已把整个身子,送入了那花娘怀中。

她认了命,“来、来吧……”

心底防线一松,江书只觉眼前一花。

好像逼近她身前的,不是什么花楼的花娘,而是……

幕亓一。

痛楚屈辱的记忆从脑后卷土重来。

那黑暗的耳房,那人身上骇人的威压,把她禁锢在方寸之间,不叫她动,她也不敢喊叫出声,只能紧紧闭上眼睛,一次次承受。

那么卑微,那么无力。

屈辱。

江书哭出声。

怀抱着她的两个花娘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不可思议。

猫儿娘为求一击必中,这暖情香下得极重。这贵人,又是心甘情愿来学这床榻之欢的学问。怎会抵触到如此地步?

江书一双长腿,无意识地紧紧绞在一起。

身子不住地打着冷战。

额上也沁出冷汗。

是痛得。

可她们,根本没下那么重的手!

花娘稍微松开江书,向着房间某处摇了摇头。

“……没用?”

房间内被从外推开,猫儿娘皱眉进来,“这都不行?”

两个花娘一齐摇头。

男装花娘道:“刚才明明还好好的,一道关键时刻,就这样了……”

猫儿娘沉吟:“难办。”

那娇笑花娘低头寻思了一会儿,“若实在不成,不然,用药呢?”

猫儿娘指着江书已然昏睡过去的身子,“这已是用了药的效果,不还是不行?”她叹了口气,“恐怕是,她之前有过不太好的记忆,受过重伤。这样的,最难调教。”

她是真心实意想帮江书,也不愿到了手的金锭再吐出去。

那娇笑花娘摇头,“可,药要是下给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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