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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夫人的鼻子很灵


花写意瞬间心情差极了。这是一种被抛弃的孤独感,被嫌弃的自卑感。

假如以前原主是个傻子,父母不喜也就罢了,现在自己已经清醒过来,曾想过日后会代原主好好孝敬父母,怎么一转眼,什么都没有了呢?

她认真地望着宫锦行:“你说,我真的是将军府的千金,他们的亲生女儿吗?”

宫锦行清冷的目光扫过她的脸:“不像,但是,你眉眼之间与花将军的确有几分相似之处。”

花汝也曾这样说过,说自己长得有点像自家老爹,但是气度截然不同。所以,自己就信了。

宫锦行也不说话,一直在等待着她慢慢地整理糟糕的心情。

花写意深吸一口气,眼眶里甚至有了委屈的泪意,闷闷地道:“好了,你赢了。”

在这一刻,宫锦行有点后悔就这样仓促地揭开事情的真相了。

看着她有些泛红的眼眶,甚至浮起了罪恶感。

可是,真相就是真相,她越早知道花将军夫妇二人的虚情假意,后面才不会越陷越深,最后将自己伤得体无完肤。

所以,面对花将军上门的试探,他表现得十分冷淡,拒而不见,并且送出一纸休书。就是想让花将军夫妇露出他们真实的态度来。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世间有哪个父母面对女儿生死不闻不问,并且眼巴巴地盼着女儿被休的?

宫锦行从怀里摸出一块帕子,递到了花写意的跟前。

花写意赌气扭过脸去:“让你看了笑话,你得意了?”

宫锦行默了默:“本王袖手不管,让你跟着去剃光了头发做尼姑,本王才得意。”

“你才剃光头呢!”花写意没好气地哼了哼:“我只是不愿去想,又不傻。”

宫锦行笑笑:“那本王送你回家,给你解气。”

花写意愣了愣,那个家如今已经不是自己栖身的长久之地了,即便回去,这嗓子里也梗了鱼刺。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家老爹。

“现在我还不想回。”

“那就跟本王回府。”

“不去。”花写意一口回绝:“我还不如去尼庵呢。”

“你忘了,你已经答应陪本王赴约一事。”

花写意心情极其不好:“赴什么约?”

“过几日是母后寿辰,你作为儿媳,难道不应当去参加寿宴吗?愿赌服输,别告诉本王你要拒绝。”

花写意没话说了。

“到时候我自然会去。”

“听说谢媚瑾花费重金求得一只千年灵芝,而且乃是极品,这次寿宴之上用来讨好我母后。本王在发愁,应当准备什么寿仪。”

说起这寿仪,花写意明显心情好了许多,面上表情十分微妙:“千年灵芝啊,我除非偷了王母的蟠桃,镇元大仙的人参果,否则一定比不上。”

“北街天然居新上了几道汤羹,掌柜扬言,能品尝出其中所用肉糜与食材者,掌柜会分文不收,另赠送上好的羊脂玉观音一尊,不知夫人可有兴趣?”

花写意撇嘴:“堂堂摄政王为了区区一尊玉观音,跑去砸人家场子,未免有点掉价。”

宫锦行微微弯唇:“玉观音多见,不过这尊玉观音却与众不同。因为它曾得百岁高僧佛法加持,在寺院之中供奉,享受了几百年香火,可遇不可求。”

花写意眨眨眼睛:“你想要?”

宫锦行点头:“我母后一向虔诚向佛,这玉观音必然合她心意。若是夫人能赢得此物献于母后,她必然十分欢喜。”

花写意端起茶盏一饮而尽:“那就走。”

不花钱的寿礼,干嘛不要?不花钱的饭,也不吃白不吃。

宫锦行看向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庵主:“此人如何处置?”

花写意扭脸吩咐道:“你们暂且在这里等我,回来再说。”

宫锦行吩咐车夫,直奔北街天然居。

未到饭时,已经是宾客临门。天然居的招牌芙蓉羹闻名遐迩,许多人慕名而来。

小二端过来汤盅,恭敬地搁在二人面前。

花写意掀开盅盖,见盅内汤羹色泽洁白如雪,略带一点晶莹,宛若豆花,用汤匙缓缓搅动,香气顿时浓郁扑鼻。

便缓缓一笑,自信道:“老鸡火腿吊汤,加香米煮水,过滤掉香米,然后加入捶打好的鸡茸,这只是一道寻常的鸡豆花。独特之处在于,这鸡豆花在捶打之时,加入了鲜竹沥水。

竹沥可以清肺热,平气喘,去胃火,药入食材,补而不燥,而且竹沥清香之气可以解鸡汤油腻。”

小二有点瞠目:“这位夫人还未品尝,竟然就能窥得其中玄机,委实惊人。只可惜,还略差一筹。”

花写意用汤匙舀起一点鸡茸,抿嘴慢品:“这鸡茸也与众不同,嫩而不柴,滑而不腻,不似寻常家养的鸡。”

只不过,却猜不出是什么鸡肉。

宫锦行放下手里汤匙,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抹抹唇角。

“的确,这鸡茸乃是我西凉草原之上的锦鸡,其肉质细腻洁白,鲜美可口,唯独有一种肉腥之气难以处理,所以才加入了竹沥。”

小二欢喜道:“两位贵人好生厉害,这道芙蓉羹在我天然居已经挂牌三年,都不曾有宾客品尝出其中奥秘。这便去告知掌柜。”

一会儿的功夫,掌柜便亲自捧了白玉观音过来,毕恭毕敬地递给宫锦行。

花写意端详两眼,只见玉质细腻如羊脂,雕工精细,观音眉眼栩栩如生,尽显慈悲,的确不是凡品。

送礼投其所好,这观音用来作为寿仪,十分得体。

不过一个小小的天然居,竟然舍得如此下血本作为噱头,代价未免有点太大。而且这掌柜怎么就一点心疼的样子都没有?

饭菜一样一样上桌,酒楼将二人还奉若上宾,十分殷勤。

窗外,也已经是炊烟袅袅。

空气里若有若无地漂浮着菜香的味道。

宫锦行饶有趣味:“夫人的鼻子好像真的很灵,那汤羹并未入口便能猜度个七八。”

花写意略有一点骄傲:“这算的什么,我五岁之时,蒙眼就能辨别百草。”

“你记得?”

“吹牛呗,又不交税。反正能闻香知药就对了。”

宫锦行“喔”了一声,然后提着鼻子轻嗅:“这附近似乎有人家在煮药,闻着药味你可能猜出药方?”

花写意不假思索:“血竭,三七......此人应当是受了外伤,伤及肺腑。只可惜,方子里少了一味药引子,使得效果会大打折扣。”

“这样笃定?那你岂不神了?”

花写意走到窗前,提着鼻子闻了闻,便抬手一指不远处的一座院落:“药味应当是从那一家飘过来的,你若不信,只管派人过去查看附近有无药渣。”

宫锦行竟然当真:"本王不信,一会儿要亲自去查看。若是果真如你所言,日后便心服口服。“

花写意撂下筷子:“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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