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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摄政王原来是深藏不露


花写意轻哼:“这差事我可不敢接,想容这两日接二连三地受到惊吓,再加上心情郁郁寡欢,肝气郁结,心神不定,我没有这个本事。”

“王妃有点危言耸听了吧?”

“是不是危言耸听,你带着郎中呢,一问不就知道了?”

富贵侯眸光闪了闪,转身出了天牢,郎中紧随其后。

待到出了牢门,富贵侯方才转身询问郎中:“她说的可是当真?”

郎中点头:“回侯爷的话,适才小人给四少夫人诊断过脉象,的确如王妃所言。

四少夫人已经受不得惊吓了,而且天牢阴气逼人,空气污浊,阴冷潮湿,实在不是养胎之地。”

富贵侯咬牙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暂且留在这里,负责给四少夫人煎药,以免会有突发状况。”

郎中领命,富贵侯负手忧心忡忡地走了。

天牢外。

两个男人狭路相遇。

云归言扯下面上黑巾,望着眼前的宫锦行:“适才多谢王爷掩护。”

宫锦行负手而立,清冷地问:“你也好大的胆子,天牢竟然也敢劫。”

“有何不敢?”云归言用帕子擦拭手中滴血长剑,还剑入鞘,轻描淡写。

“你觉得,你有这个本事带走写意?”

“区区天牢而已。写意只是失忆了,否则能囚住她?”

“她被囚在里面,是因为心甘情愿,而不是因为失忆。”

云归言转过身来:“心甘情愿?王爷莫非是在说笑话?”

“她知道,本王一定会想办法救她出来,她对本王有信心。”

“呵呵,”云归言清笑:“你摄政王若是有这样的本事,她就不会被关押在里面了。你保护不了的女人,就不要拦着别人。”

“莽夫,”宫锦行冷笑:“即便你能将她救出来又如何呢?”

云归言一字一顿:“远走高飞。”

“你能逃得出都城?逃得出西凉?逃得出谢灵羽的手掌心?写意明白这个道理,不肯跟你离开,你却执迷不悟。”

云归言轻嗤:“谢灵羽又如何?写意安然无恙倒还罢了,谁若是敢动她一根寒毛,我云归言必然剁了她的首级,说到做到,即便是你摄政王也不行。”

宫锦行微眯了眸子:“这样狂傲,必有依仗。敢问阁下究竟是什么身份?”

云归言不过是微微勾起一侧唇角:“无可奉告。”

宫锦行鼻端轻哼一声:“无论你是什么来头,今日之事,本王念在你是一心为了写意的份上,不与你计较。

最后奉劝你一句,以后不要妄自尊大,冒失行事,拖累了写意。只要她踏出这天牢的门,本王都救不了她。”

“你可以不救,但是你挡不住我。”

“你若执意不听本王奉劝,为了写意的安全,本王只能不客气了。”

云归言倨傲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并未将他放在眼里,转身便要离开。

身后一阵强劲的疾风呼啸而至,云归言大吃一惊,一个转身,堪堪避过这凌厉的掌风,被扫过的胳膊,顿时觉得如被碾压过一般。

他身后的一棵细柳,竟然也拦腰折断。

他转身去看,身后也只有宫锦行一人而已,依旧负手而立,风轻云淡。

云归言不由微微眯了眸子:“真没有想到啊,摄政王竟然是深藏不露,如此高深的功夫。还在写意跟前做戏,装得手无缚鸡之力,可见实在奸诈。”

宫锦行理直气壮:“本王身体原本就不好,用得着装么?”

“以此博取写意的同情心,真卑鄙。”

“我们夫妻之间的情趣而已,云公子犯不着这样义愤填膺吧?”

“夫妻?”云归言轻哼:“王爷用不着假戏真唱。写意不是你的王妃,她不可能嫁给你宫家人。”

“写意嫁给谁,是她自己的自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轮不到你云公子指手画脚。”

云归言缓缓地长剑出鞘:“如此甚好,那本公子也就犯不着手下留情了。想留住写意,先赢了我手中长剑。”

宫锦行双脚微错,稳如庭岳:“你若输了,就请你回你的玉屏山,不要插手写意一事。”

“那要看你摄政王有没有这样的本事,让我云某人知难而退。”

两人一言不合,立即交手,战做一处。

云归言一招一式如行云流水,轻灵飘逸;宫锦行往日里看起来病弱无力,一出手阳刚冷硬,掌风如排山倒海。

两人互不相让,你来我往,战得酣畅淋漓。不约而同都有些惊讶于对方的身手。

宫锦行在刻意试探对方的招式,希望能从他的武功路数里看出云归言的来历,所属门派。

可交手半晌,对方神出鬼没,出其不意,招式奇特,毫无章法,完全无迹可寻。

他究竟是什么来历,如何轻舟等人都打探不到他的家世?江湖上也从未听闻这样一号厉害人物。

而且,他口口声声乃是花写意的师父,教授写意武功。而写意的内力澎湃,充满阳刚厚实之力,与他压根不是一样的路数。

他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云归言则更加吃惊。

宫锦行看起来病弱无力,就跟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般。原本还以为,顶多就是会一点花拳绣腿。没想到,竟是下了苦工。

如此优秀的一个男子,也难怪花写意会心甘情愿地留在摄政王府,不肯离开。

而这里距离天牢不远,打斗的响声很快就惊动了天牢附近搜查的守卫,向着二人这里聚集。

云归言不想恋战,虚晃一招,退出圈外:“若是写意有任何闪失,宫锦行,我必然掀了你摄政王府!”

足尖一点,纵身一跃,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宫锦行并不追赶,掸掸身上的衣服,吩咐暗处的追风:“派人盯紧了这里,务必不能让云归言再靠近天牢。”

追风领命,宫锦行深深地望了一眼天牢的位置,也纵身消失了。

他明白,在与谢灵羽的这一场对弈之中,因为自己的在乎,绝对是处于劣势的。

谢灵羽想以不动应万变,自己若想早点救出花写意,就难免被动,不得不应对谢家提出的各种过分条件,以及削弱自己朝堂力量的要求。

唯一的应对方法,就是自己也能尽快掌控谢家的命脉,主动出击,到时候才有与谢灵羽谈判的资格。

自己手里可用的牌原本就不多,还不能一次用尽。

花写意这里,希望不会再生事端,乱了自己的阵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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