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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一个出血,一个出力


一看这名字就是言情话本。

花写意漫不经心地打开,只瞄了两眼,就面红耳赤,“啪”的合了书页,又羞又恼地丢到了一边。

妈呀,简直为老不尊,太皇太后她老人家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这不是要教自己学坏么?

一时间又羞又恼,扭脸一看,宫锦行打开奏章,正看得津津有味,唇角微勾,带着笑意。

“有什么好事儿,至于笑得这么开心。”

宫锦行将奏章朝着她晃了晃:“自己看。”

花写意好奇地凑过去。

宫锦行手里捧着的哪里是什么奏章,而是小画本,而且还是那种带色儿的小画本。

花写意不由恼羞成怒,上前从他手里一把抢过来,嗔怒道:“还看!”

嗔怒之时,眼波流转,含羞带怒,令宫锦行不由心神一荡,将她一把拽进了怀里,低哑轻笑。

“母后这是恨铁不成钢啊,八成是觉得,咱们两人就是个憨憨,不懂男女之事。所以这样煞费苦心地点拨我们。”

花写意使劲锤了他胸口一拳:“还笑!就说一个奏章有什么好笑的,至于笑得这么银荡。”

“本王只是谦虚好学。”

“这刚三天啊,母后这手段就层出不穷了。长此以往,那还得了?”

自己能招架得住吗?

明天只怕就要上迷情香了!

宫锦行使劲儿搂着她的腰:“想回去不?”

“当然!”

“那就听本王的,我担保你明天就能回府。”

“怎么做?”

宫锦行一个使力,便将她压在了榻上,低哑道:“很简单,完成任务,自然就能让你离开。”

花写意眼珠子一转:“当真么?”

“知子莫若母,同样,我这个当儿子的,母亲的心思能不了解么?”

花写意痛快地一口应承下来:“成交!”

宫锦行心里暗喜,还是自家母亲厉害,老将出马,一个顶俩!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去。

花写意含羞带怯:“着什么急?青天白日的,被人瞧见了多不好意思?容我放下床帐,别再有人偷窥。”

银灰色的床帐一荡,低垂了下去,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帐内的风光。

宫锦行的玉带被高高地扬了出来,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圈,然后掉落在桌上。

紧跟着,金线蟒袍也扬了一地。

床“吱呦,吱呦”响了几声。

宫锦行的惊呼声传出来:“你要做什么?你压到我了!”

“疼,疼!轻点!”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鲁?”

“本王的衣服扯了!”

“放开我,要不本王叫人了!”

帐子摇晃得更加厉害。

花写意的声音偶尔飘出来:“你老实点!别乱动!我轻点还不行吗?”

“是个男人吗?这点疼都忍受不了?”

“我已经够温柔了,好好,我小点劲儿还不行吗?”

门外偷听的陈公公缩缩脖子,有点咋舌,溜着墙根回去太皇太后的寝殿了。

栖凤居里。

太皇太后也有点闷,恨不能跑去荣华殿里找花写意聊聊天解闷儿。

陈公公进来,笑得眯了眼睛:“成了,成了!”

太皇太后立即来了精神:“真的?”

陈公公还未开口,就已经笑得双肩直抖。

“就是王妃娘娘有点猛,不知道王爷能不能招架得住。”

太皇太后“呵呵”一笑:“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锦行性子清冷,身边就缺一个这样热闹的丫头。”

陈公公笑得脸上的褶子也开了花:“您老人家的心可偏得没边没沿了,名义上说要惩罚王妃娘娘,这私下里成人好事,让王爷王妃这感情更近一层。”

太皇太后哼了哼:“我的确是想一碗水端平,可我又没有老糊涂,妻就是妻,妾就是妾。

花家这丫头可是陪着锦行一路出生入死,情义难得啊,哀家不疼谁疼?正妻还没有圆房呢,她一个侧妃瞎蹦跶什么?”

“这三郡主一向刁蛮,这次可是遇到硬茬了,几次过招,都没能在王妃跟前占到一星半点的便宜。”

太皇太后深深地叹口气:“哀家这是从写意这个时候过来的,当初何尝不是与她一样的想法?

她得知锦行要纳侧妃之后,不哭不闹,可见也识大体,知大义。心眼小点就小点,心是真的就好,明日就放他们回王府去吧。”

荣华殿里。

两人已经全都累瘫在了床榻之上。

花写意仰面朝天,望着帐顶,累得气喘吁吁。

宫锦行侧身,望着身下的几点红梅,满脸的哀怨。

花写意扭脸,望了他一眼,心满意足地道:“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怎么负责?这么多血啊,本王需要吃多少好东西才能补得回来?”

花写意不屑地“嗤”了一声:“矫情,流这么几点血就叽叽歪歪的。我每月都要流好几天呢,我说什么了?”

宫锦行冲着她晃了晃自己受伤的手指:“那能一样吗?啊?本王这叫受伤,被你划破的!你呢?你咋不用你自己的血呢?”

“疼啊。”

“本王就不疼了么?”

“谁让太皇太后是你娘呢?是你说宫里有这乱七八糟的规矩。再说了,咱俩一个出血,一个出力,很公平。”

“你是常有理。”

花写意叽叽咯咯地笑,就跟一只小母鸡似的。

“真小气,等回了家,我给你做泡椒猪肝和鸭血粉丝汤。”

“这就叫负责了?”

“否则呢?娶你?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

宫锦行哼了哼:“血债血偿。”

花写意瞧着他一脸的哀怨,竟然莫名感到好笑,可怜巴巴的,撑起身蜻蜓点水一般,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行不?”

“不行。”

花写意又去亲第二口,被宫锦行一把圈住了。

“你分明也是喜欢本王的,是不是?”

花写意点头,承认不讳:“是又如何?”

宫锦行的笑意味深长:“你不肯跟本王圆房,该不会是怕疼吧?”

花写意的眸光躲闪,透着心虚:“谁,谁怕疼了?”

她在何嫂跟前说得一本正经,其实真的就是怂,的确怕疼啊。

这玩意,那么粗的针管,扎谁不疼啊?

宫锦行低声闷笑,他终于发现了打开这个女人的钥匙!并且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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