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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腰


沈平安被秦氏吼了一句,直接就委屈上了,两眼一眨,泪盈于睫:“啊,母亲,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脚好了,没想到一动还疼着。”

秦氏真是气炸了,高门贵女就是和婆婆打擂台,也是拐着心思叫人寻不出错处,哪里有她这样拙劣的计谋?明眼人都能看出她是故意的,她怎么还能这样泰然处之地装模作样?

秦氏阴沉着脸不说话。

沈平安就更加惶恐了,眼泪就真的掉了下来:“母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你要是生气,就拿汤也泼我一下。”

这叫什么话?她是那种拿汤泼儿媳妇的泼妇吗?

萧三夫人打圆场,赶紧叫秦氏的丫鬟回正院取衣裳来换,又对沈平安道:“侄儿媳妇要是脚疼就坐下吧,快别站着了。”

沈平安可怜巴巴地看了她一眼:“还是三婶娘疼人。”

萧三夫人叫她一夸,脸都吓白了,她疼人?那不就是明摆在说秦氏不疼她这个儿媳妇吗?

秦氏扫了她一眼,她立刻不敢说话了。

萧老太太满脸不高兴:“吃个饭弄成这样,又不是小孩子了,连这点事都做不好,还怎么管理整个安郡王府?”

秦氏讥讽:“别说安郡王府了,能把自个儿院子管好就不错了。”

老太太跟她一唱一和:“还是老大媳妇考虑周到,喜鸢是个懂事的,孙媳妇你好好带在身边,她必能成为你的左膀右臂。”

沈平安含泪点了点头:“是。”

一副备受委屈的样子。

就在这时,外头有丫鬟通报说安郡王来了,沈平安心下吃惊,没想到这个时辰安郡王会回来。

其他几人也是吃了一惊。

安郡王大踏步走了进来,一扫屋子里的情况,就冷着脸问:“怎么回事?”

沈平安委屈地看了一眼安郡王,毫不遮掩,直接道:“母亲喊我过来立规矩,要我伺候她和老太太用饭,我笨手笨脚,崴了脚,把汤泼了母亲一身,母亲生气了,和老太太一起骂我!”

哟,这状告得,真是一点也不含糊。

老太太老脸一拉,她不过说了几句,哪里就是骂她了?

“我和你母亲是教导你,哪里就是骂你了?”老太太解释说。

沈平安却一脸惊惶:“是,是,祖母说没有就没有。”

一副受了惊吓,诚惶诚恐的样子。

老太太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她这是什么意思?不是摆明着挑拨离间吗?

老太太虽是安郡王的祖母,但祖孙情义不深,顾着安郡王的身份,和他身后的几位贵人,即便是虚情假意,也没想过撕破脸皮。

沈平安却是一脸受了欺负的样子,果然,安郡王的脸就更加了冷了,上前一把扶住沈平安,柔声问道:“脚还疼不疼,要不要紧?”

沈平安就娇羞地红了眼睛:“疼,恐怕好几天都下不了床了。”

安郡王一听,冰冷的眼神就在老太太、秦氏和萧二夫人、萧三夫人脸上狠狠剐了一遍。

沈平安伤了脚,走不了路,安郡王就吩咐人备了软轿,将她抬了回去。

临走前,他还冷冰冰地对秦氏来了一句:“郡王妃从小娇养着长大,以后这种粗活,母亲还是交给丫鬟吧。”

沈平安在定国公府这样一闹,不用安郡王说,秦氏往后也不敢再叫她摆饭伺候了。

她这么豁得出去,下回要是热汤往她脸上招呼,她找谁说理去?

虽然被沈平安气得不轻,但好在喜鸢被成功塞进了安郡王府,往后的日子啊,谁也说不定呢!

轿子拐进了安郡王府的二门处,沈平安就从轿子上跳了下来。

安郡王道:“我就知道你没事。”

沈平安问:“你怎么回来了?”

“吴嬷嬷怕你出事,托人进宫通报了一声。”

沈平安笑了一下:“吴嬷嬷胆子太小了。”

“她也是担心你,再说了,我要是不来,你预备怎办?”

“哭呗,”沈平安说,“哭得满府的下人都听见,叫她明天就落个刻薄儿媳的恶名。”

“那多不划算。”安郡王说。

“没事,反正她以后估计不敢叫我立规矩了。”沈平安说,又问,“你还要进宫吗?”

安郡王点了点头:“还要当值。”

就没有进去,叫人牵了马,又进宫去了。

他从头到尾都没发现丫鬟堆里多了一个人,沈平安瞟了一眼安静跟在双寻她们身后的喜鸢,没说什么,将她一并带了回去。

喜鸢虽进了正院,沈平安却不叫她进房伺候,只在院子里头做些无关紧要的事,叫双寻、桃花几个盯着她些。

喜鸢看着挺本分的,安郡王晚间回来,她也不急着往前凑,都好几天了,安郡王还没发现院子里多了一个美貌的丫鬟。

桃花就道:“也许真的是原先伺候郡王爷的。”

吴嬷嬷道:“真是伺候过的,更要防着,有先前的情分在呢。”

双寻道:“要不找郡王爷问问?”

几个丫鬟叽叽咕咕,沈平安这个正主反倒不放在心上。秦氏赏了丫鬟,她收下就是,至于要摆在哪里,就看她的意愿了。

安郡王府里就她和安郡王两位主子,又不用和长辈住在一块儿,府里一切又都安生。

这样过来几日后,沈平安闲不住了,想着太后娘娘既没有直接说不准她继续行医,那她就稍稍收敛点,只往医馆走走看看,看病也全在医馆,不至于什么人家都去。

其实她现在是安郡王妃,一般人家也没那么大的脸面请得动她。真是要紧的病,也还得掂量掂量自个儿的分量。

于是,她就跟没出嫁之前一样,还是一天去一次医馆,午膳在医馆用,只下午回来得早些,能和安郡王一块儿用晚膳。

安郡王自从到宫里做了禁卫军首领,饭量是眼见得长了。

小蛮和万紫都暗想安郡王是被郡王妃传染了,近墨者黑,哦,不,近朱者赤。

这日两人正挨在一起亲亲热热地用饭,冷不丁地,喜鸢冲进来,“扑通”一声就跪下了:“郡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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