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的婚礼
秦氏把喜鸢的卖身契给了沈平安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找安郡王府的晦气。
在她看来,她这一步棋安排得极妙。
从根本上毁了安郡王,她根本无需再做其他安排。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到了五月,上官柔葭嫁给萧棠的日子。
比起沈平安嫁给安郡王,上官柔葭和萧棠的好日子只会更热闹。
秦氏一心怕委屈了自个儿子,除了服侍规制和聘礼上不能和安郡王比,其他的,几乎和安郡王差不多。
不过上官柔葭带过来的嫁妆就比沈平安差多了。
上官家虽是世家大族,却自命清高,不算富裕,上官柔葭的嫁妆也只有公中出的那一部分。
不像沈平安,还有宫中赏赐和安郡王暗中贴补的。
等到萧棠接了上官柔葭进府,一路走来,拜堂,送入洞房,虽然听了不少好话,但也听到了别人在拿她和沈平安做比较。
她自然是比不过沈平安的。
沈平安是正经的郡王妃,单是这个身份,她就无法逾越。
萧棠除了是定国公嫡次子,既无功名,也无才名,倒是吃喝玩乐又好色的诨名在外。
安郡王不谈出身,如今是宫中禁卫军首领,又胜了萧棠许多。
总之一句话,萧棠夫妇不论哪个方面,都无法和安郡王夫妇相比。
上官柔葭本就不情愿嫁萧棠,听了这样的话,心里更是堵得难受,又委屈又愤怒。
萧棠拿如意称掀了盖头,一眼就看到她泪光盈盈,快要哭了的样子。
新房里的丫鬟和其他来陪着的姑娘夫人们都愣住了。
萧棠却乐呵呵道:“哟,喜极而泣啊!”
上官柔葭侧过身去不愿看他。
新房里的看客们就识趣地先出去了,萧棠把丫鬟也遣出去了。
他坐到上官柔葭身边,亲昵地拉了拉她的胳膊:“娘子……”
才开口,上官柔葭就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怒道:“别碰我!”
萧棠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哼笑了一声,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把上官柔葭打得倒在了床上。
“上官柔葭,你最好认清自己现在的位置!”萧棠的声音也不似之前温柔了,冷冰冰地充满了讽刺,“你以为你还是冰清玉洁的姑娘吗?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假模假样的做给谁看?怎么,你心里还想着我大哥吗?”
上官柔葭捂着脸倒在床上哭。
“你无耻,萧棠,你无耻!”
“我无耻?”萧棠哈哈笑了几声,“你少装清高了,比无耻,我哪里比得过你啊!当初要不是你想算计沈平安,至于把自己也搭进去了吗?我萧棠好色天下皆知,送上门来的,我岂有不吃的道理?”
又“嘿嘿”笑了两声:“那次你可是很热情的,天香楼的姑娘也比不上你。”
萧棠说到这里,想起了上回上官柔葭吃了有情水的模样,风骚、热情、大胆,他竟有些忍不住了,直接就扑了上去,压住了上官柔葭。
上官柔葭惊呼一声:“你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自然是做夫妻该做的事,今天可是我们的好日子……”
萧棠一边说着,一边把去剥上官柔葭的喜服,上官柔葭紧紧篡着衣领,外头有丫鬟守着,她又不敢弄出大声响,只得低声求饶:“我错了,你别……还早……”
她是要脸的人,这个时候两人闹出动静不是叫旁人看笑话吗?
萧棠见她服了软,便问:“以后还这样吗?”
“不了。”上官柔葭屈辱地说。
“叫声夫君来听听。”
上官柔葭咬紧牙关,萧棠的大手就从她裙子下面伸了进去,她吓得花容失色,忙叫了一声“夫君”。
萧棠满意地笑了笑,撤出手来,在她脸上轻轻拍了两下。
“还算听话,记住,以后都要乖乖听我的话。我先出去敬酒,你呢,好好在这调整调整心态,待会儿洞房时,我可不希望你再跟个贞洁烈妇似的。”
上官柔葭默默流泪。
萧棠从她身上起来,到外面叫了两个上官柔葭的贴身丫鬟进去服侍她,自个儿则去宴席那边敬酒了。
上官柔葭哭得喜被都湿了一片。
半夏和忍冬对视一眼,皆叹了口气。
半夏小心翼翼地去扶上官柔葭:“小姐,起来洗把脸吧。”
上官柔葭伏在她肩上,面如死灰。
“我怎么会落得这样的境地?”她问。
半夏和忍冬两个不敢回答。
她又道:“我竟然嫁给了这样一个玩意儿!”
半夏:“小姐,小心隔墙有耳。”
上官柔葭露出一个凄凉的笑,她想,这一切都是沈平安造成的,要不是她,她还是天之骄女,万人景仰,都是她,都是她!
她想了上官老爷子交给她的假指环,总算打起了精神,有了斗志。
忍冬打来水,半夏服侍着她洗了脸,又换了身衣裳,她呆呆地坐着,一会儿思索着以后如何以弟媳的身份面对安郡王,一会儿又担心萧棠洞房时揉搓她,一会儿又把沈平安恨得牙痒痒,脑子里冒出无数个计谋。
“先换了她的指环。”上官柔葭心想,“指环是她的一切,她所有得到的都是因为指环。”
上官柔葭这样想着,就有点期待沈平安没了指环,发现自己不会医术时的囧样。
萧棠喝得醉醺醺的,丫鬟服侍着他洗了澡换了衣裳,他就一裹被子,睡死了过去。
上官柔葭松了口气,仿佛逃过一劫。她在他旁边躺下,没过多久也睡着了,毕竟也是累了一天。
结果睡到半夜,她被一阵不适感弄醒了。一睁眼就看到萧棠趴在自己身上,自己不知何时居然赤身裸体着。
她下意识地就想大叫,萧棠一把捂住她的嘴。
“别叫,叫了就丢人了。”
她狠狠掐了一下自己,把惊吓、恐惧全都咽了回去。
萧棠慢慢松开手,又投入到战斗中。
上回是吃了药,神智不清。
这回她完全清醒着。
她仰头看着黑暗里的帐子顶,像是有人拿了把大锥子,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她的五脏六腑。
她很难受。
萧棠发泄完,很不满意地在她脸上拍了几下:“怎么跟个木头似的,一点意思也没有!”
她没作声,心底念着“沈平安”的名字,才将那耻辱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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