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姜鲤就是天生命贱么?
姜鲤这些年在帝都深入简出,就算在霍氏的那两年,也极少出席活动,这个职位不低的政府人员怎么会认识她?
她怔了一瞬,然后笑道:“我是姜思思,你可能认错人了。”
“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男人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视线在她的脸颊上逡巡,开始变得痛苦。
“以璋的事情,我想过要重新调查,但是总有人在阻止,我不知道是谁在阻止,以璋去世十六年了,都说他是自杀,可我清楚,他放不下你们。”
姜鲤紧紧的握着手中磨咖啡的把手,脸色有些白,睫毛都开始颤抖。
她垂着脑袋,如果这个时候承认她是姜鲤,今天合同的事情也就毁了。
何况当年父亲和母亲并没有领结婚证,甚至都没有一起出席过活动。
没人知道姜以璋结婚了,还有一个女儿。
“你认错人了。”
她继续磨着手中的咖啡,指甲却深深的嵌进掌心。
男人没再说什么,推开门走了出去。
姜鲤端着五杯咖啡回到会议室的时候,看到喻渡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原来刚刚正要签订合同,政府人员里为首的那个突然反悔,说是不接受一个弄虚作假的项目负责人,除非让真正的姜思思过来对接。
而这个人,正是刚刚跟着姜鲤出去的那位。
姜鲤看到喻渡的视线看了过来,喻渡这是怀疑她跟那个男人串通好了?
她想说自己没有,可那个负责人确实跟着他出门了,也确实认出她了。
她真是百口莫辩。
又是这样,百口莫辩。
政府人员离开的时候,会议室内变得很安静。
五杯咖啡还静静放在托盘上,一杯都没有动过。
这个项目关系到春华秋实这一年的走向,喻渡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姜鲤,你倒是好算计。”
姜鲤觉得好笑,“喻总就这么确定是我做的?”
“不然呢?霍闻璟那边,你自己去解释。”
姜鲤被毫不客气的轰走,等回到莫鸿的车上时,她的手机里收到了霍闻璟的消息。
【挺能耐。】
霍闻璟说过,不要耍小心机,但是现在这个项目停滞,他认为是姜鲤在从中作梗。
姜鲤回到霍氏,进入霍闻璟办公室的时候,他的手里捏着钢笔,刚结束一场会议,西装搭在身后的椅子上。
“霍总。”
她喊了一声。
“过来。”
她缓缓走过去,下巴直接被掐住,“我怎么跟你说的?”
“不是我。”
“那为什么为首的人知道你不是姜思思?”
姜鲤又不可能把姜以璋的事情说出来,何况从那个男人提到父亲开始,她的心就已经乱了。
他说有人阻止重启那件事的调查,到底是谁在阻止?
如果父亲当年确实不是自杀,那牵扯的又有哪些人呢。
“姜鲤,你怎么始终学不会安分守己。”
姜鲤的下巴被掐得很疼,被一把拉去了旁边的休息室。
霍闻璟的休息室装得很有格调,一面巨大的落地窗,以及一些法式的家具。
被压在桌子上的时候,她还是盯着他的眼睛。
“我说了,不是我。”
“你总是谎话连篇。”
姜鲤抿唇,被强吻时,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霍闻璟的脑袋偏了偏,一只手按住她的胸口,一只手拉扯她的裙子。
“霍闻璟!”
话音刚落,他就已经不管不顾的闯了进去。
姜鲤疼得皱眉,下巴给他紧紧掐着,不允许避开他的视线。
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边动,一边按了接听键。
姜鲤强忍着没敢发出任何声音,听到他游刃有余的跟政府那边在解释。
他身上的西装分毫未乱,掐着下巴的那只手缓缓用力,趁着手机那边在询问的时候,压着她来了一个深吻。
姜鲤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这人是真的一点儿都不担心被发现啊。
她被放开,看到他眼底带着耐人寻味,却又掌握一切的笑意。
“那就这样,关于这件事,我会让人过来处理。”
挂断电话,他将她一把拉起,紧紧嵌进怀里。
“烂摊子给你收拾好了,下次别再这样,我说过,别耍心机。”
姜鲤喘了一口气。
“这件事归根结底,是由姜思思引起的,是她自己没用,不想去酉南受苦,也记不住那些资料,霍总不是给我处理烂摊子,是给你的心上人处理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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