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告状
“你一个小奶娃懂什么?还不赶紧回去。”姜泽满脸的不耐烦。
“我告诉爹爹。”姜久久说罢,便拉着萧元朗要离开。
萧元朗瞧着掌心的小手,不由得一怔,直到被人拉了拉,这才回神。
“等等。”姜泽拦住他们的去路,“你可以走,他不能。”
姜久久狠狠踩了他一脚。
【蠢死了!臭姜泽!我这是看在你是我哥的份上,我在救你,不然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萧元朗被突如其来的小奶音惊了一下。
她这话是何意?
姜泽并不知她的良苦用心,被踩了一脚,疼得他哀嚎几声,一把将她提了起来。
“你踩我。”
姜久久扑腾着小腿,挥舞小手捶打他。
【这家伙也不知哪里来的蛮力,要死了……】
“将她放下。”萧元朗面上覆上一层寒霜,目光咄咄地盯着他。
姜泽全然无视他的眼神,提着姜久久,警告道,“你信不信,我将你丢出去?”
姜久久自是不信。
【居然吓唬我,我才不信,爹本就不喜你,你若是将我伤了,只怕会更讨嫌,更何况这众目睽睽之下,想抵赖都不成。】
萧元朗从姜泽手里欲要将她抢走。
他奋力拉着不肯松手。
“你抢什么?我在教训妹妹,与你何干?你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想多管闲事?”姜泽揪着姜久久背后的衣裳,厌弃地啐了他一口。
萧元朗拉着姜久久的手臂,也不放手。
二人一拉一扯,谁都不肯先送。
姜久久被扯疼了,顿时大喊一声,“啊!”
【别拉了,我又不是物什,可以随意扯来扯去。】
“够了。”
“姜泽,放我下来。”姜久久扑腾个不停。
萧元朗一拳打在姜泽的手臂上,他瞬间觉手臂一阵酥麻,没了力,便松了手。
姜久久顺势落入萧元朗的怀里,他将她稳稳放在地上。
她惊讶地望着他,方才他出手之快,完全没有看清。
【这家伙果然在隐藏实力。】
姜泽揉了揉酸疼的手臂,愤愤地瞪着他,“你方才做了什么?”
萧元朗没有吱声,而是关切地看向姜久久,询问,“你没事吧?”语气难得有一丝温度。
“没。”姜久久摇头。
【这家伙竟知道关心我了,看来还是有转变的。】
周掌事站在一旁,瞧着眼前的局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局促不安地踱步。
霎时,门外传来碧烟的声音。
“小郡主,您怎么自己跑这来了?”她急切地入内。
她连忙将她抱起来,“您没事吧?”
姜久久摇了摇头,“回!”
碧烟答应一声,抱着她离开,在出门之际,朝着姜泽吐了吐舌头,“你就等着挨罚吧!”
姜泽指着她,瞪大双目,敢怒不敢言。
萧元朗瞥了他一眼,也大步离开。
“反了天了,一个两个都不将我放在眼里。”姜泽猛地将菜碟摔在地上,气愤地离开。
周掌事见他离开,顿时松了一口气,抬袖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珠。
“这些小祖宗,可算是走了。”
他瞧着一地的狼藉,无奈地招呼下人打扫。
姜久久刚一回到主院,就向许凌青“告状”。
“娘,姜泽,欺负萧元朗。”姜久久边说边比划。
许凌青一听,当即板起脸来,“你怎么又去招惹萧元朗了?”
“没有,我刚巧碰见了。”
【娘亲,萧元朗不是豺狼虎豹,无需担忧。倒是姜泽,他还欺负我。】
姜久久指着背后的衣裳,“娘,他拎我这里。”
许凌青一听,担忧地上下瞧看,“让娘好好看看。”
“娘不担心。”姜久久安抚她。
【姜泽不敢把我怎么样。】
她们说话之际,恰巧姜克敌回来。
“你们在说什么?”姜克敌一见到姜久久,便将她抱进怀里,“乖女儿!”
“没什么,在逗乐呢!”许凌青并未告知姜泽所为。
【不如借爹爹的手,警告他一下,免得他再乱欺负人。】
姜久久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通。
果然,姜克敌神色陡然一变,面色沉了下来。
“放肆,他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让他过来见本王。”
不多时,姜泽入内,向他们问礼。
“请爹爹,母亲安。”姜泽瞟了一眼姜久久,又见姜克敌脸色不好,心里一时惴惴不安。
“你为何欺负妹妹?”姜克敌冷着脸,质问。
“爹,我没有欺负妹妹。”姜泽摇头不肯承认。
“你的意思是说,你妹妹冤枉你了?她在说谎了?她才一岁,她懂什么?”姜克敌眉心一皱,冷嗤。
姜泽连忙跪在地上,“爹爹息怒,我没有欺负妹妹,是她非要和萧元朗混在一起,我怕她有危险,这才一时情急,失了分寸……”
姜克敌目光一暗,看向姜久久,“你去找萧元朗了?”
姜久久方才抽丝剥茧,并未说得详细。
“我见他欺负萧元朗。”
【臭姜泽,居然恶人先告状。】
“你也去招惹萧元朗了?”姜克敌面带薄怒,周身散发着寒气。
“他,让他学狗叫,给饭。”姜久久软糯糯地话语,对姜泽好似催命符一般。
姜克敌双眸一眯,命人唤来周掌事,他要弄清楚来龙去脉。
周掌事被叫过来,刚一入内便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王爷,王妃。”
“你且说,姜泽都做了些什么事。”
周掌事一五一十告知。
姜克敌脸色愈发黑沉,猛地一拍案桌,“真是无法无天,谁教你这般侮辱人的?”
姜泽跪在地上,“是他先对我不敬的。”
姜久久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
【恶人自有恶人磨,让你欺负人,活该!】
“你不思己过,即刻滚回你的君澜阁闭门思过,十日不得出。”姜克敌冷声下令。
“是。”姜泽应声,随即离开。
许凌青隐隐担忧,“泽哥儿也是小孩心性,不懂什么侮辱不侮辱的,罚他十日不出,会不会太重了?”
【娘亲,你真是太心慈了,才十日闭门不出而已,哪里重了,又没有罚他。他对萧元朗做的那些事,才令人不耻。】
【若是再纵容他,待到弱冠之年,指不定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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