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越挖越深
“还没有,先别说话,静观其变。”姜娇娇示意她住嘴,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时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不对。
春堂悻悻地闭了嘴。
姜克敌心疼地将姜久久抱了起来,上下反复瞧了瞧,“乖女儿没事吧?”
姜久久摇了摇头,急切地拉着他,“爹,阿嫚真的不能死,绝对不能。”
此时的她慌张不已。
姜克敌眉心一皱,有些诧异,“乖女儿,你怎么那么在这她的生死。”
“来不及解释,可有去找大夫?”姜久久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萧元朗的身上,时刻留意他的变化。
“已经派人去了。”姜克敌回答道。
姜久久默默祈祷。
【阿嫚,你一定要撑住,等大夫过来,拜托一定撑住。】
萧元朗眼神冷冽地瞥了姜克敌一眼,“王爷,这戏还要唱到什么时候?”
姜久久狐疑地望向姜克敌,“爹,唱什么戏?”
姜克敌拍了拍手。
下一瞬,暗中躲着的姜娇娇与春堂头上顿时多了几柄冷剑。
姜娇娇顺势看去,就见慕玄黑沉着脸,手里的剑横亘在春堂的颈间。
“你们在这干什么?”
“慕玄叔,我们只是来看热闹,用不着如此大动干戈吧!”姜娇娇挤出一抹笑容。
“走,有什么话跟王爷说吧。”慕玄冷声道,将她们带到姜克敌的面前。
春堂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被吓得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喘一下。
“爹,慕玄叔,这是?”姜娇娇故作茫然。
姜克敌面色冷沉,看向春堂质问,“春堂,是你谋害本王的女儿?”
春堂一听,顿时被吓的六神无主,慌忙摇头,“不……不是奴婢……”
“你先前鬼鬼祟祟跑到茴香待的角屋所为何事?”姜克敌目光犀利地瞪着她,责问道。
“奴婢听说茴香醒了,所以想去看看。”春堂眼帘微垂,眼波流转,心里七上八下。
“是吗?”姜克敌明显没有信她的话。
姜久久瞧着眼前的转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她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游移,片刻功夫方才明了。
【萧元朗说得唱戏,原来就是这出戏,想故意将她们引出来,难道此事真与春堂有关?】
“爹爹莫不是怀疑春堂?”姜娇娇望着姜克敌问道。
姜克敌神色淡漠地瞥了她一眼,并未否认。
姜娇娇跪在他的面前,“爹爹,春堂绝对不会谋害久久妹妹,娇娇可以作证。”
“是啊,奴婢日日服侍大小姐,根本没有旁的心思。更何况谋害小郡主乃是死罪,就算借奴婢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啊。”春堂强撑镇定,抵死不认。
“还望王爷明鉴,奴婢真的只是一时好奇,这才去的角屋,不曾想这其中竟然引来了误会。”春堂狡辩道。
“别人唯恐避之不及,你倒是处处都在。”慕玄冷嗤一声。
阿嫚躺在萧元朗怀里,气息微弱,她渐渐觉得浑身疼得厉害。
“朗少爷,奴婢好冷。”
萧元朗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披在阿嫚的身上,将她紧紧裹住,“阿嫚,你撑住,一定会没事的。”
“先将她抱回屋里去。”姜久久走进他,开口道。
萧元朗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踉跄一步,险些将她摔下,生生稳住。
他欲要进屋,却被其他守卫拦住。
“我看谁敢阻拦?”姜久久杏眸一瞪,冷声斥责。
守卫纷纷看向姜克敌,“王爷,这……”
姜克敌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让开。
如今重要的不是萧元朗他们,而是春堂与姜娇娇。
守卫避让到一旁,萧元朗抱着阿嫚进屋,姜久久紧随其后,“萧元朗,我帮你。”
阿嫚躺在榻上,鲜血依旧未止,身子止不住的发抖,唇色渐渐苍白。
“朗少爷,奴婢要走了。”阿嫚勉强睁着沉重的眼帘,薄唇一张一合,“好好活着。”
她头一歪,闭上了眼眸,手无力地垂下。
萧元朗瞳孔一震,不敢置信地望着她,指尖微微颤抖,不敢去探她的鼻息。
“阿嫚。”他嗓音嘶哑哽咽。
姜久久急忙上前摸了摸她的脉搏,“还有气,她还活着。”
她的一句话,将萧元朗从无边的哀痛中拉回。
很快,大夫就赶了过来。
姜久久远远瞧见,急忙引他进屋里,浑然不顾外面的春堂等人,犹如没有看到一般。
大夫匆匆入内,给阿嫚查看伤势。
“如何?”姜久久担忧地问。
“并无性命之忧,只是失血过多这才导致晕厥,她并未伤到内脏,只是皮外伤,只需好好休养即可。”
大夫的话令姜久久松了一口气。
萧元朗似是不敢置信地问,“真的?只是皮外伤?”
“是的,好好调养不日即可痊愈。”大夫点头,随即开了一味药方,“按照这个方子熬药,每日煎服。”
“谢谢大夫,谢谢大夫。”萧元朗接过药方,激动地道谢。
姜久久默默地看着,她第一次见他这般失态。
此刻外面。
春堂跪在雪地上,整个人冷得发抖,可背后却沁出薄汗。
面对姜克敌的质问,她难以招架。
“王爷,奴婢真没有谋害小郡主。”春堂这一句话,反反复复说了多次。
姜克敌听得不胜其烦,“慕玄,她交给你了,不管是还是不是,要让她吐出些真东西来。”
“是。”慕玄应声,挥了挥手,“带走,莫要在这污了王爷的耳朵。”
两名守卫上前一左一右的将她擒住。
春堂惊恐万分,“小姐,您快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
姜娇娇皱了皱眉头,这个蠢货。
“你怕什么,事情你没做,自然不怕慕玄叔审问,你根本什么都没有做,你记住了吗?”姜娇娇看向她,话有深意。
“奴婢记住了。”春堂应声。
慕玄将她带去柴房,她瑟瑟发抖地站在一处,双手搅在一起,脚底生起一股股寒意。
“慕玄大人,奴婢真与此事无关。”春堂依旧狡辩。
“你若是现在承认,也好免受些皮肉之苦,若不然的话……”慕玄挥着手里的软鞭,威胁意味明显。
“就别怪我下手没个轻重,万一破个相,或是残个手,断个腿的,也说不准。”慕玄打量她一眼,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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