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到底对温婉做什么了
许知染脸色微沉了几分。
陆老太太对她一向都很不错,她刚出院不久,确实不能受太大的刺激,不然会让她的病情加重。
思索了好久,她还是让步了,“那你总得给我一个大概的时间吧。”
陆时宴神色又冰冷了几个度,她居然这么迫切想要跟他离婚?
他抿唇说着,“两个月,只要两个月一到,我立马跟你到民政局去办理离婚手续。”
“那好。”
陆时宴抿唇问着,“那你还回家住不?”
“不回,反正我们都要离婚了,这家也没必要再回,我也不想再给你当保姆了。”
听到保姆这个字眼,陆时宴眉头微皱了起来。
他从来都没将她当作保姆去使过,是她擅作主张想要来照料他的生活,一做还是三年。
他以为她是心甘情愿去做的,还很沉迷其中,没想到她现在反倒向他抱怨起来了。
他冷声道,“那随便你。”
反正他们硬凑合在一起的,他对她也没用过一分感情,离了也好。
许知染还是被他这种冷漠的态度给刺伤到了。
原来她在他眼里真的一点都不重要,甚至她从未都未踏进他心里半步过。
想到自己无论怎么努力都暖不了他那颗冰冷坚硬的心,她心里除了不甘心之余,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痛苦。
估计他心里只容得下温婉那个女人吧。
算了,她也该放手了。
等沈芊羽找到她时,她正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站在走廊那边。
沈芊羽担心问着,“知染,刚才陆时宴找你干嘛,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没事,他没对我怎么样。”
“那待会还要去玩吗。”
“不了,我要回去了。”
一碰到陆时宴,她那原本平静的心早就被搅得天翻地覆,她已经没有再玩下去的兴致了。
“那好吧,我们回去吧。”
隔天,许知染就用以前画画存下来的存款租了一间环境比较安静又优美的画室。
她还去购置了一系列画画的工具以及颜料,专门用来画画。
她刚坐在画板前,就有一闪而过的灵感。
她及时捕捉住了这个灵感,然后拿起画笔开始有条不紊画了起来。
她擅长国画以及油画,其他类型的画也粗略涉及过。
她之所以擅长画画是因为在她小时候拜过师,她师傅就是著名的画家叶天磊。
她也是因缘巧合之下跟他认识,他见她有绘画方面的天赋,就收她为徒。
她跟师傅学习画画学了有十年之久,在他的教导以及熏陶下,她画画的功底很强,画出来的画仿佛生了魂般,还有一股很强的生命力。
她聚精会神画了起来,一没留神,天就已经黑了。
半个小时后,她就停笔了。
她画的是一副山水画,线条流畅,山峦层层叠叠,气势磅礴,让人有种身临其境,浑然天成的感觉。
她满意地挑了下唇角。
虽然她三年没有碰画笔了,但好在她的身体记忆还在,画出来的画跟以前的水平相当,没有半点减退。
她将画出来的山水画装裱起来后,又打电话给以前合作的公司准备进行拍卖。
对方一听到是她,高兴得不得了,还同意拿她画去拍卖。
拍卖公司那边派人过来取画后,许知染就离开了画室。
第二天,许知染和沈芊羽就到商场那边购物。
正当她们购物结束准备回去时,迎面就撞见了温婉。
许知染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就是温婉,因为她看过她的照片。
她长得挺美的,有点娇弱小白花那种味道。
她皮肤很白,又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也难怪陆时宴对她如此青睐。
而她的照片就存放在陆时宴的钱包里。
她嘴角不禁泛起一抹苦涩来。
也只有深爱,他才会将温婉的照片放在钱包里吧。
想到这,她心里就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来。
“温婉,她就是许知染。” 温婉身旁的姐妹李禾提醒着。
温婉听后这才将眸光看向了许知染。
只见她穿着简约淡雅的长裙,精致漂亮的鹅蛋脸,长得又纯又欲,很是勾人。
这有些出乎她的预料,她没想到许知染长得如此明艳动人。
她走上前,嘴角勾起一抹甜美的笑容,“你就是知染吧,是时宴的妻子,我曾经从时宴那边听说过你。”
“对,我就是。”许知染语气淡淡回着。
李禾有些不满说着,“温婉,你对她这么客气干嘛?她可是抢了你的男人,你跟陆时宴天造地设,你们两人才是一对啊。”
温婉笑得着,“你不要这么说嘛,知染是时宴的妻子,那她就是我的朋友。”
她眸光看向许知染这头,“知染,你以后想要逛街可以来找我,我们一起约出去玩。”
许知染眸光微沉了几分。
她还没有大度到跟她老公喜欢的女人一起逛街,甚至做朋友。
温婉一眼就能察觉到许知染对她的态度很是冷淡。
她笑着道,“知染你是在介意我跟时宴的关系吧?其实我们不是那种男女朋友关系,上次我们被拍出入酒店,也是意外,我们真的没发生什么事情。”
她跟时宴只是关系好,从小一起长大,但不是那种男女关系,偏偏很多人都以为他们俩是那种关系。
其实她心里喜欢的傅森,不是陆时宴,陆时宴对于她来说,更多是哥哥的存在。
一旁的李禾着急坏了。
她只觉得温婉太没心眼,怎么什么事情都跟许知染说啊,明明她们之间是竞争对手来的。
许知染也微愣了下。
难道她真的不喜欢陆时宴,只是陆时宴在单恋着她吗?
这会沈芊羽凑到许知染的耳边说着 ,“知染,你可不要被她这种招数骗了,我感觉她就是小白莲,她是想一边跟你拉拢关系,背地里挖你的墙角。”
许知染也没多想,就算温婉真的不喜欢陆时宴,他们两人的关系清白,也跟她无关了。
毕竟她已经下定决心要跟陆时宴离婚。
这时温婉整个人毫无预兆晕倒了过去,好在许知染及时扶住了她,她才没有往地上给狠摔了下去。
“许知染,你到底对温婉做什么了?”
这时一道裹藏着巨大怒火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让许知染脊背泛起了阵阵冰冷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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