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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惩罚


  温菱急得一头汗,下意识的跟着顾晏桥往楼上走,目光一直在他手中的盒子上打转。

  可她又不敢再去要第二次,一直到顾晏桥进了卧室,她站在门外,看着顾晏桥把那个盒子放进了一个抽屉里,然后,还落了锁。

  她急得唇都快咬破了,又不敢进他的房间,只得在门口紧紧揪着自己的裙子,眼圈都有些红了。

  那个盒子,是她最重要的东西之一,

  当初怕被顾雪拿走毁掉才偷埋起来,没想到现在竟然落到了顾晏桥手里。

  顾晏桥比顾雪可怕一百倍!

  看着她在外面着急的模样,顾晏桥的目光柔和了一些,但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进来!”

  温菱紧紧的揪住自己的裙子,下意识的就看了看楼梯。

  这里离楼梯大概有七八米,跑快一点,应该能在一分钟内跑出这个房子。

  犹豫了一会,她还是走了进去。

  顾家传统,整个庄园都是统一的新中式设计,简约低调中透着大气和不俗。

  顾晏桥的房间也不例外,宽敞的卧室里放着简约大气的新中式家俱,地上铺着浅色木质地板,轻轻的吸一口气,仿佛还能闻到高档原木的暗香浮动。

  他的床也很大,上面铺着浅灰色床上用品,清贵,冷淡,如他的人一样没有什么温度。

  温菱走到一半,便不肯再往前了。

  因为顾晏桥就站在床边,目光里幽暗得让她害怕。

  刻意忘掉的那些记忆影影绰绰的又缠了上来,温菱感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

  可她不敢逃,也不能逃。

  她要拿回那个盒子!必须要拿回来!

  她低着脑袋,站在卧室中间,紧张不安的模样像一只小奶猫一样无措。

  顾晏桥只觉得空气一阵阵的燥热,他扯了扯衣领,声音低哑,“过来。”

  温菱咬了咬唇,硬着头皮慢慢的向他走去。

  每走一步,她都觉得像是行走在刀山火海一般煎熬无助,可她又不得不走。

  几米的距离,她足足走了两三分钟。

  她站在他面前不敢抬头,软白的手指紧紧的绞在一起,唇上潋滟的小痣已经被咬得有些破皮。

  顾晏桥盯着那痣小颗看了两秒,突然伸手卡住了她的下颌,把她往自己怀里一带,粗暴的含.住了那颗小痣。

  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触感,甘甜清冽,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和三年前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三年里,每每午夜梦回,他想起这个味道,便不能好好入睡。

  带着掠夺和惩罚的意味,顾晏桥粗暴的在那颗小痣上重咬了一下

  温菱吃痛,下意识的松开了牙齿,他便趁机而入,攻城掠地般的她唇齿间扫荡。

  温菱被吓傻了,大脑中一片空白,任由他掠夺,而他,脑海中只有赤.裸.裸两个字:我的!

  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很快的,这个粗暴的吻便让顾晏桥有些失控,他掌控着她的身体,把她往床上一带,然后翻身压了上去。

  细得不可思议的腰肢,比三年前更软,凝脂般的皮肤比丝缎还要光滑。

  明明很瘦,可胸.前的丰满他一只手根本掌握不过来。

  朦胧中,温菱以为自己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午后。

  也是这样滚烫的身体,也是这样兽一般血红的眼睛,重重叠叠的,和眼前的男人完全重合在了一起。

  温菱吓得浑身都在颤抖,低哑的求饶。

  “小叔,不要……”

  “小叔……”

  可是好像一点用也没有,反而“小叔”这个称谓让顾晏桥越发的失控,他一只手控制着她整个身体,一只握着她的一只手,带她握住自己的身体。

  入手的规模和灼人的温度让温菱手重重的抖了一下。

  她惊得魂飞天外,几乎要哭出来,“小叔,不要……”

  只是轻轻的一下触碰,顾晏桥觉得自己快要完全失控了。

  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这是自己的,吃了她!

  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过,她这么不听话,又是撒谎又是逃跑,还是要惩罚的。

  他重重的咬住她细嫩的耳垂,声音哑得不能再哑,“温菱,今天这是惩罚,再敢不乖,就狠狠的收拾你。”

  说完,他松开她被反制住的手,起身站了起来。

  当他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时,眼里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幽暗冷深,表情也是冷寂的,就好像刚才那个失控的样子不过是温菱的幻像。

  可温菱还蜷在床边,害怕得身子仍在轻颤。

  顾晏桥看了她一会儿,弯腰把她抱起来重新放在床上,“饿了吗?”

  温菱不敢抬头,也不敢不回答,只得轻声道:“不饿。”

  顾晏桥盯着她头顶上小小的发旋,忽然伸手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

  “温菱,撒谎的小孩不乖。”

  他眼里的幽冷像一把刀,锋利得让温菱头皮发麻,她非常害怕他又突然失控,于是小声道:“有一点饿。”

  当然饿了,午饭和晚饭几乎都没吃,刚才又受到惊吓,这会被他这么一问,发现自己的确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顾晏桥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松开她,看了看房间,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还是这么不方便,算了,走吧。”

  说着,伸手去拉温菱。

  温菱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躲开了,她紧张又小声的道:“小叔,我东西还在我房间里,今天能不能不走?”

  “不能!”

  顾晏桥回答得很冷硬,也很干脆。

  温菱咬了咬唇,目光瞟向刚才放盒子的柜子,然后哀求般的看向顾晏桥。

  顾晏桥眯起了眼睛,声音很冷,“盒子我会带走,十分钟后,到我车上来。”

  说完,他打开刚才锁好的抽屉把盒子取出来,出了卧室。

  温菱眼看拿回盒子无望,只得回了自己房间。

  她其实没有什么东西,只装上了那条弄脏的裙子和自己的包包。

  这里她已经不回来住了,所以也没有什么衣服,只找到一套以前高中时穿过的校服,虽然有些旧了,但别无他法,只得勉强穿上。

  关门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把照片从床底下又拿了出来,看了看,想带走,又怕被顾晏桥发现,放在这里,又怕被顾雪发现。

  纠结了半天,还是没舍得带走,拿手机拍了几张照,又把照片塞回了床底的地板下面。

  出去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顾晏桥站在车边等她。

  白衣黑裤,干净冷沉,尊贵又极有气场。

  只可惜,这样好看的人,是顾家人!

  她垂下眼帘,慢慢的走了过去。

  然而,刚走到车门口,顾晏桥突然掐住她的腰,把她抵在车门上,重重的含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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