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4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求订阅求月票)
看到易中海拿着钱出来了,许大茂一脸的美滋滋。
伸出手就要去拿,一拉之下,却没有拉动。
原来是易中海在手里攥的紧紧的的,不舍得松手。
许大茂看向易中海,不悦的问道:“一大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呀?不会是不舍得了吧?”
易中海听了,这才狠了狠心,松开了手。
眼看许大茂得意的把钱塞进口袋里,易中海还是依依不舍的嘱咐道:“大茂,一大爷可是相信你的为人,才借钱给你的,你有了钱,可一定记得还我啊!”
“这些钱,都是一大爷这些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可都是我的养老钱,你……”
还没等一大爷说完,许大茂就不耐烦的说道:“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也太啰嗦了!”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摆了摆手,往后院自己家去了。
易中海看着许大茂消失在转角处,这才长长的叹了口气。
转头看到身旁站着的秦淮茹,心里又燃起了一丝的希望。
他连忙凑近了一些,低声说道:“淮茹,我今天这顿打,可全是为了你才挨得,刚才借给许大茂的钱,也是为了保住你的名声,不让贾张氏再欺负你,我可是一片真心为了你,你可不能忘了啊!”
秦淮茹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丝笑容,嘴上说着:“不会忘,不会忘。”
然而心里却全然不是这么想的。
为了她?
与其说是为了她,还不如说是为了他易中海自己呢!
分明是易中海怕自己的名声受损,这才用钱堵住许大茂的嘴,现在还这么说。
易中海又凑近了些,还想跟秦淮茹亲近亲近。
毕竟,他可是挨了一顿打,还被许大茂威胁,损失了一百块钱,这些,可都是为了秦淮茹。
他当然得占点便宜心里才能平衡一点。
不过秦淮茹却立马往后撤了几步。
用手指放在嘴上,做出噤声的手势,压低了声音说道:“一大爷,这儿就在我家门口!我婆婆说不定就在屋里偷听着呢,万一再被她抓到,您可就更遭罪了!”
易中海听到这话,想起刚才贾张氏那张牙舞爪,下手狠毒的样子,脸上的伤口又隐隐的疼了起来。
他心里也有点怕了。
便低声说道:“那,那你快回去吧!咱们明天去厂里了再说!”
秦淮茹点了点头,赶紧回屋去了。
现在偌大的院子里,就只剩下易中海一个人。
一阵寒风夹着风雪刮过,易中海被冻的打了个喷嚏。
满园残雪,仿佛展示着刚才看热闹的人有多少。
易中海不由的心中悲戚不已。
想他易中海,曾经也是四合院里的最德高望重,受人敬仰的人,还是四合院里的管事大爷。
然而现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院子里的人都不再听他的,对他也没了尊重和敬意。
不管哪个人,甚至是院子里的小辈,都能来对他指手画脚,阴阳怪气,讽刺挖苦了。
他这辈子只有两件事,最看重。
一个是相找个养老的人,解决自己晚年的问题,
另一个,他最爱惜的,就是自己的名声,威望。
然而这两样,他都没有保住。
他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培养的养老人傻柱,,现在也坐了牢,而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都不是好相与的,竟没有一个能依靠仰仗的人。
而他的声望,也在一次次的被捉奸中,消耗殆尽。
易中海想到此处,心里一阵酸楚。
他转身回了屋。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刚才受到的羞辱和谩骂,殴打又一次浮现在他的眼前。
易中海只觉得委屈不已,悄悄的抹起了眼泪。
心里还暗暗安慰着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
别人的看法不重要!就算他们再嘲讽,只要秦淮茹能跟他好,给他生下儿子,那自己可就彻底扬眉吐气了。
他再也不愁养老的问题,也能在这四合院里,抬起头做人了。
可是,这一切的前提,就是贾东旭快些咽气。
不然,贾东旭就是一座鸿沟,一条无法逾越的大山。只要他还活着,易中海的心愿永远无法达成了。
易中海想到这里不由的暗暗祈愿:贾东旭赶紧死了就好了。
……
第二天。
贾张氏早早的就起了床,给全家人做好了饭,这才一边给小当槐花穿衣服,一边小心翼翼的请贾张氏起来吃饭。
贾张氏起了床,斜眼瞪了秦淮茹一眼,拉长了秧子说道:“现在装模作样的有什么用啊!你勾搭野男人的时候怎么就做的出来?怎么就没想起我了?”
“我看啊,你就是做贼心虚!故意在我们面前卖好,想博个贤良的名声罢了!少在我面前假惺惺!我才不吃你这一套!”
听到贾张氏这么恶毒的话语,秦淮茹心里委屈不已,连忙说道:“妈,您真的误会我了,我没有,我就是想给您做饭而已。。”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嘲讽和奚落。
“哈哈哈哈哈哈!秦淮茹,你可真能装啊!”
“现在有没有看戏的,你装这副假惺惺的样子给谁看呀!给我看?还是给我们棒梗,给三个孩子看?”
“你那不要脸的事情早就穿的沸沸扬扬得了,你还有脸说是我误会了你?还说什么只是想给我做饭?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我看啊,是你自己做贼心虚,才赶紧做饭想要弥补一下自己的良心吧!”
“别以为你做饭了我就会原谅你!你有本事给我们东旭戴绿帽子,就应该想到这个下场!”
秦淮茹听到这话,只觉得心里委屈的不行。
自己虽然背着贾张氏去易中海家吃馒头了,可是也并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不规矩的行为。
再说了,自己也是因为从厂里带回来的馒头都被贾张氏吃完了,她没办法,才去易中海家蹭饭吃的。
可是,贾张氏却还用这些来羞辱她,她越想越委屈,在贾张氏吃饭的时候,悄悄的在一旁抹起泪来。
贾张氏看见了,立马皱起了眉头,大声的嚷嚷道:“你做出这服要死的样子是干什么?!我还活的好好的呢,还没死呢!你就在这儿哭,你是在心里咒我赶紧死是吧?!”
秦淮茹练吗擦了擦眼泪,说道:“我没有……”
贾张氏咋舌道:“啧啧啧!可真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啊!明明丧着一张脸在那哭,被我看见了还不承认!你是你娘家死了爹妈了?还是自己活不到过年了?在这哭丧着一张脸给谁看啊!”
“要哭出去哭去!少在这儿碍我的眼!”
听到贾张氏说的话越来越难听,越来越恶毒,秦淮茹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脸跑了出去。站在门外抽泣了起来。
大早上的,也有一个院的人早起出去上班,人们看到秦淮茹站在门外哭泣,纷纷默契的转过头去,假装没有看到。
人家婆媳有矛盾,外人自然是不方便插手的。
再说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早就传遍了四合院,虽然最后没有证据,拿秦淮茹和易中海没有办法,可是四合院的众人已经多次堵到秦淮茹和易中海一起钻菜窖,自然不会真觉得,两人就是无辜的。
给自己男人戴绿帽子,还有脸哭哭啼啼,自然没有人上前去安慰劝解她。
秦淮茹感受着众人的冷漠,心里更加的酸楚。
正在秦淮茹站在门口抽泣的时候,身后的家门打开,棒梗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到棒梗,秦淮茹的心里顿时一暖。
心中暗道:自己果然没有白养了这一个儿子,没有白疼棒梗。
现在看到自己受委屈,果然是心疼自己这个当妈的了。
秦淮茹连忙对着棒梗说道:“棒梗,还是你知道心疼妈,你奶奶说的话,你全当没听见,知道吗?不用搭理她,她就是老糊涂了,胡说八道呢,我……”
秦淮茹的话还没说完,之间棒梗皱起眉头,一脸不耐烦的说道:“你能不能闭嘴?烦死了!”
听到棒梗这么说,秦淮茹顿时浑身一僵,愣在了那儿。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棒梗??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不是听见了没?还装什么呢!”棒梗瞪着自己的亲妈秦淮茹,气呼呼的说道。
秦淮茹脸色惊愕,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自从贾东旭出了工商,瘫在床上,家里的担子,就是秦淮茹一肩挑起。
她累死累活出去赚钱,去借钱,让别人接济她,都是为了能养活这一家人,特别是她的几个孩子。
其中棒梗因为是男孩,秦淮茹更是对他偏爱又加。
已经到了溺爱的程度,不管棒梗做什么,秦淮茹都是夸赞,就算是棒梗去当小偷,偷别人家的钱,和食物,秦淮茹也是觉得自己儿子有本事,有能力。
她自觉已经对自己的儿子棒梗掏心掏肺了,却没想到,现在棒梗居然会这么跟她说话。
秦淮茹心里顿时生气了怒气。
愤懑委屈道:“我可是你妈!棒梗,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呢!”
棒梗听了这话,直接翻了个白眼,冷哼了一声。
“妈?你也配让我叫妈?!”
听到棒梗说出这么难听的话,秦淮茹又是当头一棒。
棒梗却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继续一股脑的说道:“你想让我喊你妈,你也得有个当妈的样子不是!”
“我奶奶说的没错,你就是水性杨花!你就是不要脸!你别以为我是孩子,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那天晚上,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0
“天天出去勾引别的男人,给我们贾家丢人,给我爸戴绿帽子,还让我在全院小孩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喊你妈!”
“你不配!!”
棒梗仰着头,梗着脖子,大声的喊着,这些话像一根根的刺,扎进了秦淮茹的心里。
把她的心扎的是千疮百孔。
秦淮茹气的手都抖了,再也忍不住,抬起手就要打棒梗,可是这一幕,却正好被从屋里出来的贾张氏看到了。
贾张氏立马怒目圆瞪,直哇哇叫着冲了过来,用力一推,把秦淮茹推倒在地,然后拉着自己的宝贝孙子棒梗左看右看,询问道:“没事吧棒梗??奶奶的宝贝孙子,这个疯女人有没有打到你?快告诉奶奶,看我不揍死她!”
“真是反了她了!着不光出去找野男人,给你爸戴绿帽子,居然还敢打我孙子,我看你真是皮痒了你!!”
棒梗有贾张氏的撑腰,自然更加的不怕秦淮茹了。
他一脸得意,说道:“哼!她才没有打到我!我肯定不会乖乖的等着她打我的!”
贾张氏听到自己宝贝孙子说没有打到他,这才松了口气,又杂七杂八的骂了一通秦淮茹,这才带着自己的宝贝孙子回屋去了。
而秦淮茹刚才被贾张氏猛地推翻在地,手掌在门口的石头上擦伤了。疼痛不已,她一脸痛楚的擦着手上的泥渍,心里的疼痛,却更是让她难受。
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现在居然跟他的奶奶站在一边,跟着他奶奶一起辱骂自己,秦淮茹只觉得,心里都仿佛在滴血了。
秦淮茹挣扎着站了起来,看到衣服上,裤子上都是刚才摔倒在地上,所粘上的泥渍,她连忙用没有受伤的手去擦着,她过会儿还得去轧钢厂上班,着衣服上脏兮兮的,可怎么是好。
正在秦淮茹心情跌倒谷底,站在门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后院突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秦淮茹的脚不自觉的,就往后院的墙角走去,偷偷往后院看去。
只见金龙正拿着一串糖葫芦,跑到正在收拾灶房的秦京茹身边,说道:“妈妈,你吃一个呗,你吃一个我才吃!”
秦京茹笑了,说道:“总共就买了两串,你和妹妹一人一串,你自己吃就好,妈妈不爱吃酸的,我吃了牙疼。”
金龙听了,却还是不走,坚持说道:“你少骗我,妈妈,我可没宝凤那么好骗,你明明很喜欢吃酸的,秋天时候我看你很喜欢吃橘子的!”
“你肯定是不舍得吃,才不吃的,你吃一个,你不吃的,我也不吃了!”
听到金龙这么说,秦京茹无奈的笑了。
金龙,确实比宝凤难糊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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