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还是醉了好,胆子大,知道占我的便宜!
大黑似乎知道在议论它,哼哼唧唧摇着尾巴往她裤腿蹭了过来。
还把小脑袋搭在沈白榆的鞋面上,趴在她脚前安逸的躺着。
“我先养着!”
陆维远拿起纱布缠住她细嫩的手指,没什么情绪道。
沈白榆展颜一笑,“等我在学校安排好,我就把大黑带过去,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你给我织的手套,什么时候给我。”陆维远没回答,把她手上的纱布粘好,把药和剩余的纱布收进盒子里,最后抬眸问道。
“呃……”沈白榆一愣,把这事儿给忘了,“我的手还没好,织好了给你放京市的家里,或者我给你寄过来,行吗?”
“你还挺会打算,你之前瞒着我,大过年不声不响的跑回京市,不怕我知道后,在妈面前拆穿你?”陆维远睨她一眼,把药盒收好放进堂屋柜子里。
“你是好人,不会见死不救的。”沈白榆道。
陆维远把柜子的玻璃门一盒,垂眸自嘲,还拿捏起他来了。
女人起身从主卧屋里拿出一个大铁盒子,转身又走到堂屋。
盒子里放着男人给她的钱、工资本以及她写的花费明细。
陆维远站在柜子前没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给我的钱,这段时间总共花了60块钱,剩余的都在盒子里,你对一下账单,数一数。”
她把盒子放在桌子上。
陆维远顶了顶腮帮子。
他站在柜子前背对着女人,语气有些百无聊赖,“行了,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看也不看她,转身拿起桌子上的盒子,直接回屋了。
沈白榆松了口气,今天应该是过去了。
脑子里闪过什么,她眼睛一亮,忙追过去,按住要关闭的次卧门。
“阿远,今天刘建设被下药,跟张秀琴和周红梅脱不了关系。”
陆维远懒散黯然的眸光一眯。
沈白榆把今天看到的事情,以及自己的怀疑和推测说给男人听。
见男人盯着她不说话,她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针对周红梅,我是觉得你当初被人下药,她嫌疑最大,你可以从这次的药入手,看能不能找到源头。”
陆维远看着一颦一笑都牵动他心的女人,温和道,“知道了!”
男人关了房门,走到床边把铁盒子往床头的小桌上一扔,一个侧身平躺在床上。
他单手枕在脑后,翘着二郎腿,手中捏着一张票举在半空,视线走神的盯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黑趴在地上,脑袋搭在两只前爪上,撅着屁股摇尾巴。
沈白榆收拾好东西,发现火车票不见了。
她把布包东西全部倒出来,翻了三遍都没找到。
“阿远!”次卧的门被敲响,女人轻声问道,“你有没有看到我的火车票?”
刚才她离开房间的时候,男人还待在她房间,布包就放在主卧桌子上。
陆维远敢动她的行李,难保不动她的包。
果然,下一秒,屋里传来男人的声音,“我拿着。”
沈白榆有些生气的推开房门,走到他面前,“你拿我票干什么?”
看到男人大剌剌的举着火车票,她作势要抢,却被男人一躲捏在手心,揉成一团扔了出去。
“大黑,撕了!”
大黑看到空中滑过一道弧线,小脑袋一仰,追着跑到堂屋。
它像是得到玩具一样,抓住纸团,趴在地上,两个小爪子三两下就把车票撕烂了。
沈白榆追到门口,就看到车票已经寿终正寝。
身后响起男人淡然的声音,“过完年,我带你一起回去。
咱们结婚没多久,过年你一个人回去,妈那里我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那你也不能扔了票啊,我还能退了换钱呢!”沈白榆转头,气鼓鼓的看着他。
“我要睡了。”男人不想多说,看着她,抬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沈白榆脸一红,猛地转身捂住脸,“流氓!”
说完,便跑了出去。
陆维远手从腰带上下来,盯着早没女人身影的门口,遗憾撇嘴道,“还是醉了好,胆子大,知道占我的便宜!”
沈白榆考上京北大学的消息,很快便在家属院传开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蔡桂香的眼珠子都要瞪到地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沈白榆和王爱云正好买了菜经过,她扯住沈白榆的胳膊道,“我不信你真的考上了,你骗人的吧?”
“别激动啊,你要是觉得我没考上那就是没考上。”沈白榆看着她有些扭曲的脸,抽回自己的胳膊,笑盈盈道。
蔡桂香被沈白榆的操作搞懵了,尖着嗓子道,“你考没考上你不知道吗?”
“你不是不相信吗?”沈白榆耸耸肩。
“通知书我看看。”蔡桂香一副霸道抢东西的架势。
“你不是说我没考上嘛,我哪里来的通知书?”沈白榆讽笑道。
说完,扭头和王爱云走了。
蔡桂香被沈白榆无视,她只觉得脑子嗡嗡响。
沈白榆不想高调的原因,就是想悄无声息的和沈铁栓一家人断了联系。
毕竟她这个成绩,沈家人一定会来蹭她的好处。
可惜纸包不住火!
她考了个第一名,不仅是州市第一名,更是省里第一名。
县里都派人跑部队送嘉奖证书和奖金了。
本来今年不公布分数,但没说不公布各地区的第一名。
沈铁栓一家三口被邻居告知这件事的时候,脑子都是懵的。
这说的是他家闺女吗?
沈白榆没念过书,怎么会考上大学,还考了个第一名。
两口子匆匆下山,盯着沈白榆的眼神陌生极了。
“你个死丫头,大字都不识几个,怎么会考试呢?你是不是被gui上身了?”
他们养大的孩子,咋会不知道沈白榆是什么水平。
陆维远看着两口子和沈白榆说话的一举一动,没吭声。
阿娇奇怪的地方,让陆维远一直想不通。
她是沈白榆,沙贝村的事情和邻居她都知道。
可她的本领,冒出来的爷爷,都让陆维远想不明白。
之前苏望亭的措辞,对别人来说可信,但对于他和沈白榆朝夕相处的这些日子来说,他根本不信。
因为在苏望亭乞丐一样在供销社门口抢沈白榆布包的时候,他一万个肯定两人根本就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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