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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天上掉馅饼。


顶楼大平层。

“腰腰想讹宴先生多少?”

她乖顺站在身边,拖着他的手拉在水龙头下慢慢清洗血迹,“晚一分钟两百块。”

“腰腰收费公道。”

“我收费一直公道,都这么熟了总不能狮子大开口。”

“腰腰。”

男人抽走手,湿漉漉冷冰冰圈着她的腰,“不洗了。”

她转过身来,“那我给您放水……”

男人摇头,血迹未干的手捏着她下颚,眼中欲望肆虐,“老子想弄你。”

“狠狠的弄你。”

她被‘狠狠’两个字给吓到。

不知这个狠,的狠到哪一步,会被磋磨成什么样儿。

“我……”

宴沉低下头,抵着她额头,嗓音低沉,慢条斯理的勾引,“腰腰不想要宴先生了吗?”

“腰腰也怕我吗?”

她摇头,眉眼揉笑,那么乖那么温柔,“哪儿怕了,没有怕。宴先生这么好看……”

男人低头吻来,温柔也缠绵。

李知仰着头享受,他若是吻的缠绵,她是很喜欢很沉醉的。

像在品好酒。

手指笨拙的解着他衬衣纽扣,一粒一粒,温吞缓慢,她的手也是湿的,手掌在胸膛感受他跳动的心跳。

总是万般从容的他,好似也只要在这种时候,才会心跳加速,撇去所有光环亦或枷锁。

普通的血肉之躯,坠在酒色财气中。

“腰腰……”

男人喊得咬牙切齿,双眸沁血,咬着烟嘬的很,邪佞的似刚从地狱里踩着白骨尸坑,血色红路临世祸乱人间的魔鬼!

李知一身热汗,娇喘连连,靠坐在洗手台上,难为情的别开头,眼尾溢了眼泪。

宴沉在欣赏。

欣赏李知被他弄脏后的靡艳堕落,万劫不复。

他手里捏着的冰块融化,只剩一小半,滴滴答答在滴水。

除了最开始的两次不合适,这是这么久后,李知还是头一回在这事上被宴沉弄哭。

他说的‘狠狠’那就是真的狠,不是玩笑。

皮带解开时,双腕不仅红痕明显,蹭破的皮,血痕也明显。

李知的委屈倒不是这个,是今晚的宴沉太疯,不做安全措施就罢,找那么多的招儿来折磨。

从身体到理智,一点不留全部摧毁。

——

同一层,隔壁大套间。

“密码,456789。”

李知皱眉,如果她没有认错,这应该是暗柜那种,密码456789,太子爷做事这么儿戏的吗?

看出她的疑惑,男人解释,“你宴先生记性不好。”

“……”

456789,确认。

滴滴滴。

暗柜解锁,轨道滑动,一壁巨大的书柜朝两边展开,然后李知就见了触目惊心的一幕。

红艳艳的一片。

只有左边立柜放着与众不同的东西。

枪械!

猎取,狙,手枪,应有尽有。

宴沉把人放沙发里,转身坐下,在茶台的抽屉里拿出烟,另一款银色简约款打火机。

李知抖着手,拿了一叠,纸币崭新,散发着世上最诱人的香味。

男人咬着烟,也不曾回头看一眼。

“超时费,够吗。”

她惊诧不已,“都给我?”

“嗯。”

李知吞咽口水,惊讶眼眶睁大,“您是要……买我的命吗?”

这姑娘,什么奇怪的脑回路。

“腰腰这么便宜,这一壁的钱就能买你的命?”

不是买命,那她实在想不出这么多钱的给她,就这样白白给她?突然掉下来的馅饼,都不敢吃。

一叠新钱,她小心翼翼的放回去。

“我不要。”

男人挑眉,“少了?”

李知摇头,小脸凑过来,男人会意烟蒂压在她伤痕累累的嫩唇,真嫩啊,不过多亲了会儿,又破皮又流血。

不过这姑娘哪儿不娇?

就放肆弄狠了些,就出血吓唬他,半夜喊医生做检查,他亲自上药,闹得兴师动众。

一个狼崽又变成猫儿崽,娇滴滴的窝他怀里呜咽委屈。

她是会拿捏他的。

狗东西!

还是之前那款浓烟,呛喉,她皱着眉轻咳,又不服输继续抽。

“不是富贵命,钱多了命就保不住。”

宴沉哼笑,掐她肉肉的脸,“宴先生保不住你?”

李知抿抿嘴,识趣不提4106被揍的血肉模糊的那个人,指不定下一次就是她被揍成那样。

“您怎么……还有枪,还这么多。”

“不是,禁枪械吗。”

捏着烟的手抽走,咬着,拖过她抱怀里,“只要你不去举报,你宴先生就没再犯法的范畴。”

“那我万一哪日去举报报复您呢。”

男人挑眉,似笑非笑,“为什么要报复我。”

“老子还不够宠你?小白眼狼。”

她是什么都玩不过他,往他脖颈里拱,不得不说,男人很喜欢这个动作,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和自在。

“说不过就躲,也就这点本事。”

一巴掌拍她屁股上,给她疼的‘哎哟’一声,报复性极强张嘴就咬侧颈的肉,也不敢咬重,做作样子,虚张声势。

“伸手。”

“做什么。”李知问着,乖乖伸手,一枚超闪的戒指套在食指上,帕拉伊巴灵蛇戒指。

她手小,定制的同款。

她纳闷的‘嗯?’了声,不懂,倒不是在意这戒指怎么不带中指或者食指,只是好奇好端端的给戒指。

“宴先生好像很喜欢蛇形的戒指,有什么寓意吗?”

宴沉口吻舒懒,拖着手看。

“没寓意,合眼缘。”

“那,这个纹身呢?”她的手摸到他后颈,揉着纹身那一处。

“也没什么,装酷。”

蹩脚的理由。

李知窝他脖颈笑,忽然眼珠一转,“我也去纹一个好不好。”

“纹什么?”

郑重思考一会儿,“蝴蝶,纹两只。”

宴沉只问,“宋家看的那场梁祝?”

她拱了下,诧异宴沉能懂。

“看着多可怜,给他俩纹在一起,缠缠绵绵翩翩飞。”

这什么老年人的欣赏水平,《两只蝴蝶》这么老的歌还能念出歌词。

男人略微嫌弃的拧了下眉,手指挑开腰带,身下只穿着贴身衣服,上了药解开浴袍就能闻到淡淡的药味。

眼神上下来回梭巡,看得人姑娘不好意思,欲盖弥彰的捂。

“捂什么,哪儿没亲过?”男人调笑,捉住不安分的手,看了会儿白嫩饱满的胸,低下头去。

隔着一层蕾丝的布料,欲盖弥彰。

李知呼吸发紧时,男人点到为止,指腹扫过肋骨,“纹这儿?”

“您说了算。”

“纹肋骨可疼,受得了吗。”

这么娇气,偏选最嫩的地儿纹身,找罪受。

李知不怕,非得去试试,“可以,明天去。”

“找个人陪你,多买些东西,过两天就去避暑,要小住一段时间。”

她有点难为情。

“我没朋友。”

宴沉提议,“宋白雪。”

“因为宋家现在是您的人吗?”

他笑出声,“我哪儿来那么多的人,我的人不是你吗。”

李知抱着他,声音都倦了,“好困,我们睡觉吧。”

宴沉抱着她从隔壁房回来,路过客厅,她余光扫过桌上的金玫瑰,忽的一问,“我可以拿去融了吗。”

“就这点出息。”宴沉嗤她,立马冷声,“敢融了,我收拾你。”

就随口问一句有必要吗。

“保险柜有金条,想打什么去拿,别动我送的东西。”

提到金条她有劲儿了。

“多吗。”

“反正你拎不动。”

“都可以拿?”

“随你拿。”

她就开始想象,“穿金戴银的,得不得俗气啊。嗳,我是俗人,就喜欢穿金戴银……”

宴沉把她放床上,去浴室洗漱,他不喜欢睡觉时一身烟味。

也就一刻钟,出来时,说着拿金条打什么的姑娘已经抱着被子睡着,大抵梦很美嘴角翘着。

他把人拨过来,扯开浴袍,手指沾了药轻轻涂药。

——

这一晚很累,事儿也多,李知该好好补一觉,念着去纹身,强迫定了闹钟两点起床。

哈欠连天的吃过午饭,就迫不及待的出门。

宋白雪先到,约的是国际城,在网上找的评价说这有一间纹身店手艺精湛,服务态度也非常好。

“我也想纹身,妈妈不准。”宋白雪拿着外带冷饮,有些羡慕李知能够自由纹身。

“我也是突发奇想。”她说。

宋白雪忽不正经的一句,“知知姐跟宴先生好恩爱。”

裸露在外的肌肤倒是没什么爱痕,但衣服下,这也太夸张了,夜晚得多疯狂才能弄成这样。

李知红着脸,佯装正经。

“他,爱,爱掐人,都是掐的。”

你说什么是什么呗。

宋白雪换了别的话题,“最近好热,温度飙升得太快。”

李知嗯了声。

两人就闲聊着,天气,美食,展览,反正是乱侃闲聊,中途宴沉来过一条消息。

11:【纹的怎么样。】

李知:【还有一会儿。】

11:【女纹身师?】

李知:【男的,还好看。】

隔了十分钟,消息又来,11:【找事?】

李知:【女的,跟您开个玩笑。】

11:【去给你宴先生挑两条领带,素色。】

李知:【好。】

纹身完第一件事是拍了照给太子爷做汇报,万一回去见着说一句‘丑死了’或者‘洗了’什么的又得折腾。

宴沉看着照片,放大了些,刚纹完鲜红一片,基本色没有上色,也不是中规中矩的蝴蝶,简约款有点俏皮。

她肤白,纹身很不错。

胸下的肋骨处,纹身师特意照顾女生,说就算穿露背装也不会露出来,考虑的很周全就是疼。

麻药过那股劲儿出来,刺挠火辣。

宴沉锁屏。

拍纹身就纹身,是一点不多拍。

他哪儿没见过,没摸过,没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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