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她有个霸总哥(4)
江宁笙不顾这么多人看着,一把抱住了秦夜,感受到他僵硬的身躯,眼底闪过笑意,踮起脚尖吧唧一口亲在他唇角:“未婚夫,我会想你的,记得想我。”
在她要松开手的时候,秦夜手臂牢牢锁住她纤细的腰身,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脑袋埋在她颈窝,闷声道:“我会天天给你发消息。”
这么说也是回应她,他会天天想她的。
“照顾好自己。”两人认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分别这么久,秦夜压下心底涌上来酸涩,声音颤抖,“有时间我就会过去看你。”
事实上,他将原主领回家后,原主表现得除了他谁都不信,总是要看到他才安心,他是有机会飞往国外去看江宁笙的,但都会因为池暖的事情而绊住脚。
小姑娘不是高烧住院了,就是受了伤,她只愿意和他说话,看着那张和亲妹妹相似的脸,再联想到小姑娘在孤儿院饱受欺凌,他没办法坐视不理。
秦夜根本就不会想到很多时候小姑娘都是故意的,占有欲作祟,不想让别人分走他的关心。
回去的路上,车厢里气氛低迷,谁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快到到秦家老宅的时候,秦夜才开了口:“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就和管家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谢谢。”
“既然都是一家人了,就不用这么客气。”
“好,谢……”她连忙改了口,“我知道了……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和秦夜相处不多,她在秦家的存在感并不强,非必要都喜欢待在自己房间,偶尔陪着老爷子说说话。
她和江宁笙每天都有联系,有时候说一些女孩子家的悄悄话,聊一聊八卦,当然这些话都是不需要转告秦夜的。
秦夜早出晚归,有时候会住在公司附近的公寓里,很多时候秦夜都会忘记还有这么一个人,将近开学的时候,老爷子询问秦夜谁送孩子去报道,秦夜这才意识到,养孩子需要过问的地方太多了。
两人目光投向桑宁。
桑宁坐直了身子。
“几号报道?”
“三十一号。”
秦夜打开行程安排看了一眼,确定三十一号没工作,便说到时候送他过去。
景胜中学还分走读班和寄宿班,桑宁上了一周后,提出从走读转寄宿的想法。
确定她只是想花更多的时间用在学习上,秦夜答应了她的请求。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秦夜突然有一天接到了老师电话,他下意识觉得是不是孩子在学校犯了什么错,确定老师请他只是为了沟通她在学校的学习情况,他抽时间去了趟学校。
办公室里,桑宁站在一旁,班主任和秦夜在另一边低声交流。
秦夜以为老师要说的孩子学习跟不上的问题,结果是和他说,孩子在绘画上有很高的学习天赋。
学校办的有这方面的兴趣班,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让孩子参加。
他低眸看着手中的一幅画。
秦夜小时候也是上过一段时间美术班的人,虽说不会画,但一副画好不好还是能看出来的。
她画的就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仰望星空的画面。
色彩大胆浓烈,但又格外的和谐养眼,看着这幅图心中有一种说不出里的安宁。
不管是构图还是从明暗处理来看,都是一副好的作品,不像是出自一个初中生的手。
“你之前学过绘画?”他问。
桑宁意识到他是在和自己说话,先是小幅度摇了摇头随后又点头,低声说:“美术课上老师说过,我偷偷画了很多。”
仅仅是课堂上的几十分钟的学习就能有这样的成果,不是天赋又是什么。
秦夜询问了她的意见,得知她想学以后,同意她参加学校课后的兴趣班。
秦夜把她的画带回了家,秦老爷子得知是她画的以后,当即就说不能埋没了孩子的天赋,学校有兴趣班可以先参加着,实在不行可以请专门的老师给她单独授课。
桑宁对秦家的一切都不知晓,她就知道自己不再需要上晚上的自习课,以后都是跟着学校的社团学习绘画。
除了这一个绘画,桑宁想报的还有一个社团,但不急,有些事慢慢来。
令桑宁没有想到的是,她上课上的还没一周,就遇到了校园霸凌。
美术老师留了作业,让他们自己跟着画,她前面的两个女生对视一眼,随后放着手中的画笔,双手环胸走到她跟前,一脚踹在了她的画架上,其中一个女生拿起她画的图随意扫了一眼,发出一声嗤笑,
“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和我们一起学画画了,听老师说你之前什么都没学过,那你该参加的不是学校的社团,而是校外专属的基础班。”
桑宁目光投向撕自己画纸的女生。
她的同班同学。
上次老师课堂上点名表扬自己,又暗讽了上课睡觉的她,看来她是记在心上了,估计找茬呢。
班里大多数人摆出看好戏的目光。
桑宁知道教室里有监控,她没有反抗只是说:“老师说我可以留在这里学画画,这是老师安排我进来的,如果你不满意老师的决定,可以和老师直接提出来,而不是直接气我的画,请你向我道歉。”
“我道你妈。”女生扯了扯唇角,眼底的恶意不加掩饰,“不对,你没妈,听说你爸妈全死了,是个孤儿,学校该不会是做善事才把你招进来的吧?”
学校的学生有些是富贵人家出身,还有些是成绩好,学校为了升学率,减免学费特招进来。
她上次去学校交资料,看到了关于池暖的个人信息,上面登记的是孤儿,监护人是爷爷。
联想到对方基本上都穿着校服,吃饭也是特别俭省,只吃食堂便宜的饭菜,几乎就能确定了她家庭背景可怜凄惨。
学习好的人是老师的心头宝又能怎么样,她们给她一点教训,谅她也不敢和老师说。
“你爸妈怎么死的?病死?意外?还是被你克死的?”其中一人故意推搡着她,“那你还真是一个扫把星了,我们和你做同学,你该不会把自己的霉运带给我们吧?”
这话一出,有两个想要劝阻的同学也选择了沉默。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害怕什么霉运。
而是有有些人没有价值,没有什么值得他们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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