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像冉冉这样聪明能干又漂亮的女生,除了你瞎了眼,谁会不喜欢?”

陆昕禾一拍手掌,“对啊,除了厉西洲那垃圾傻冒,谁会不喜欢你呢?”

她说完,眼带算计看着我。

这样的她,通常在谋划什么鬼主意。

果然,没一会,她说。

“冉冉,下班你跟我去趟专卖店。”

我摸不着头脑,“什么专卖店?”

她神神秘秘,“这你别管,我问你,厉爷这样的好男人,你甘心只睡两年?”

“你难道不想,把两年期限,改成一辈子?”

这个,我还真没想过。

前世,我奢求厉西洲一辈子的爱,结果落了个惨死下场。

这世,我只抓住眼前的快乐,今朝有酒今朝醉,要什么一辈子?

“禾禾啊!”,我语重心长。

“传闻都说厉宴庭不近女色,这天下间怕是没哪个女人能让这天神一般的男人动凡心。”

陆昕禾道,“可你不是天下间的女人,你是仙女下凡。”

“啧!”,我扫扫手上暴起的鸡皮疙瘩,“禾禾啊,我们能不能别这么自恋?”

我俩笑闹了一阵,她的小助理找她,她装霸总的油腻模样指指我。

“宝贝儿,乖乖等我接你下班。”

我又起了一起鸡皮疙瘩。

厉宴庭一下午未归,快下班时,他打电话给我。

“冉冉,我让司机接你回家。”

我忙道,“不用了,禾禾一会来接我,她陪我去买点生活用品。”

厉宴庭应了声好。

“你一会给我发个定位,  等你们逛完,我请你们吃饭。”

我下意识拒绝,“不用麻烦你的,我俩随便吃点。”

“你俩还约了孟楚鸣?”,他的语气,突然冷淡很多。

寒气似是从话筒溢出。

我怂了,“就我俩,你不嫌我们烦的话,一会我发定位给你。”

“嗯……”

语气,缓了许多。

我挂了电话。

长吐一口气。

这老男人的心,可真是海底针。

晚些,我被陆昕禾强行拖进一家情|趣店。

我瞧着模特身上各款清凉性感的内衣及睡衣,隐隐明白好友的意图。

“禾禾,我没想买这些。”

她说把两年变一辈子,就靠这些?

可厉宴庭一看就是禁|欲养生派。

搞这些花巧玩意,他会不会把我当怪物踢下床?

陆昕禾死死拽着我的手。

“宝贝儿,你想牢牢抓住他,想战无不胜,就得挑几件战袍!”

我脸微烫。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

我和厉宴庭,是契约婚姻,到期就散。

就算我俩要行夫妻之实,也只如他所说,是解决正常需要。

而且,像他那样立于金字塔尖的优秀男人,岂是几件清凉薄透的睡衣就抓得牢?

而最重要的一点,前世的我为爱丧命。

这世,我发誓远离情爱,保命要紧。

我转身要走,“姐姐,我俩是互利交易关系,而不是征服与被征服的关系。”

陆昕禾却死死拽着我,最后,硬是给我挑了几件不同风格但都性感清凉的睡衣。

“呐,这是我给你的新婚礼物,你敢不收,我和你绝交!”

话说到这份上,我只好把几件睡衣塞进我大大的包包里。

我俩又到附近超市疯狂购物,结账时,接到厉宴庭电话。

“冉冉,我在六楼八喜楼喜鹊房,你俩逛完就下来吃饭。”

时间掐得刚刚好。

电梯里,只有我和陆昕禾。

“冉冉,厉爷这两天的表现堪称完美,秒杀厉西洲那个渣渣。”

我无语。

“姐姐,  你以垃圾作为参照物,那全天下都是好男人。”

陆昕禾啧了一声,手肘拐我一下。

“你就嘴硬吧,以后,你别在我面前显摆你老公的好。”

我俩来到包间门口,推门,厉宴庭就起身迎出来,接过我俩手上的东西。

“下次买东西,带上司机。”

又关切地看我,“头痛不痛?”

我摇头,“早上吃的止痛药是二十四小时时效的。”

“咳咳!”,陆昕已经坐下,“二位,拜托,我是来吃饭,不是来吃狗粮的。”

我抽她肩膀一下。

厉宴庭轻扶我的腰,拉开椅子让我落座。

我受宠若惊,心潮微动。

和厉西洲一起那么久,包括前世和他结了婚,他都没这般细心周到地照顾我。

“都买了什么?”

陆昕禾嘿嘿一笑,“全是好东西!”

我在桌下踢她一脚,示意她闭嘴。

陆昕禾朝我比了个OK的手势,“我懂,要保持神秘感。”

厉宴庭给我满上茶,漫不经心问道。

“什么好东西这么神秘?”

我想到那几条小裙子,脸微烫。

“她乱说的,就是些常用的生活用品。”

陆昕禾朝我挤挤眼睛,我瞪她。

幸好,菜送了上来。

可口的菜肴,成功把陆昕禾的嘴堵住了。

我也吃得很尽兴。

只有厉宴庭,电话不断,没顾得上扒几口饭。

我和陆昕禾吃饱了,厉宴庭还在露台外接电话。

陆昕禾感慨道,“霸总可真不好当,难怪孟楚鸣宁愿开家小诊所也不回去继承家业。”

我却不认同她的看法。

“像楚鸣那样淡漠名利的富家子弟是少数,大部分都像厉西洲,醉心名利野心勃勃,为了巩固在家族企业的地位,不惜和讨厌的联姻对象结婚。”

提起厉西洲,陆昕禾又是一通骂。

我知道,她是怕我又像以前那样,被得遍体鳞伤,还反复回头去舔厉西洲。

“放心,我老公比他优秀一万倍,我才不会那么想不开回头去捡一坨狗屎。”

陆昕禾笑了。

“对,厉西洲是狗屎,你老公是金子。”

厉宴庭推开露台门进来,眼带疑惑。

陆昕禾便又解释。

“厉爷,你老婆刚刚跟我说,厉西洲是坨狗屎,而你是金子。”

厉宴庭唇角微扬,手搭我肩膀,眼眸带着熠熠笑意。

“那我老婆吃饱了吗?”

我脸发烫,瞪陆昕禾一眼,“吃饱了。”

再不吃饱,不知陆昕禾这丫头还翻我什么老底。

回程的路上,厉宴庭问我。

“你爸妈有没有骚扰你?”

我在社交平台单方面宣布与厉西洲解除婚约,想必,宁绍荣夫妇气炸了。

他们虽然偏心宁馨儿,但他们明白,厉西洲不会娶身为养女的宁馨儿。

他们想要攀附厉家,只能靠我。

可我被他们寒了心,这回是铁了心,要和他们断了关系。

“那天离家后,我把他俩全拉黑了,他们想骚扰也骚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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