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第八十五章
李文成笑,“和你在一起之后,有了对比,他才突然发现这个可怕的现实。”
我也笑了。
“应该不会,男人普遍自信。像厉宴庭这样的男人,更不可能会有年龄焦虑这玩意。”
“他身上的光环太多,足以掩盖他的细微不中。更何况,他真的不老。哪怕他有一天老了,肯定是个很有魅力的成熟男人。”
从我口中说出来的厉宴庭,是个魅力四射的男神
而我心中,确实这样定义他。
李文成意味深长看着我。
“你这些话,要是让厉爷听了,肯定会很高兴。”
我耸耸肩。
“不会吧,他那般强大的人,并不需要这些彩虹屁去满足他的虚荣心和自尊心。”
李文成摇头。
“冉溪,你不了解男人。”
我不否认这点。
如果我了解男人,上辈子就不至于死在厉西洲和宁馨儿手里。
我道,“厉宴庭也不需要我去了解。 ”
两年时间,其实很快的。
尤其像厉宴庭这样忙碌的男人,我和他相处,也就在家那点时间。
了不了解无所谓,他有什么要求,我照做就是。
大家开开心心过完两年,和平分手,挺好。
了解得多了,羁绊太深,反倒不好。
分手时撕心裂肺的痛苦,我不愿承受。
李文成深深看我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我和组员开了一早上会,近十一点,才回到顶楼。
经过大堂时,听到有秘书在说给老公买补肾药,我认真看一眼那秘书。
想起她上个月才休的婚假,老公也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二十五六岁,就要吃补肾药了?
又想起李文成说的那些话,我不由得有些动摇。
不会吧,男人真的普遍这么虚吗?
我这疑惑,只在脑子存了一会儿,回到办公室,我就忙上了。
近十一点,我终于把手头的事处理完。
司机十一点才来接我,我泡了杯茶,拨了陆昕禾的视频电话。
“方便不,聊聊?”
“方便啊,手上的案子刚结了,推了几个无聊的案子,准备休息几天。”
我便道。
“我昨晚约了宁氏主管人事及财务的副总裁见了个面,聊了一下。”
“靠,你这么牛逼?直接杀进对方大本营策反?” ,陆昕禾很是惊讶。
“我没那么勇,也没那么傻,这副总裁以前是爷爷的助理,爷爷说他很忠心,所以,昨天我在爷爷家和他见了一面。”
“优秀!”,陆昕禾竖起大拇指,“这才是我认识的冉冉。”
“他怎么说,答应帮你吗?”
我摇头,“说要考虑两天,我等他消息。”
陆昕禾叹一口气。
“你错过了最佳时机,现在宁氏许多老臣子都被宁馨儿收卖得妥妥贴贴。”
我点头。
“他们也不是全看宁馨儿的面子,更多的,是因为厉西洲。现在我身后有厉宴庭,不比她强?”
我是没想让厉宴庭帮什么忙,但厉宴庭太太这个头衔,就足以为我铲平许多不利因素。
“那你得赶紧部署,不然,两年时间,快的呢。”
我和陆昕禾,果然是好闺蜜。
“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那你觉得他点头的机会大不大?”
我心里没底。
“对张杰扬我一点不了解,仅凭爷爷这条纽带,能不能拴得住人,很难说。”
“他现在是年薪近千万的副总裁,投靠我,对他来说只有弊没有利。”
“ 若我羸了,他最多就和现在一样,继续当个副总裁。 若我输了,他身败名裂,前途尽毁。”
陆昕禾叹一口气。
“听你这么一分析,我觉得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我笑。
“对,所以,就赌他信不信我,赌他对爷爷的忠心度有多高,还赌我和他的缘分。”
“靠!”,陆昕禾翻了个白眼, “你这三项加起来,可能性都没有1%”
我哈哈直乐。
“禾禾,要是两个月前我说要和厉宴庭结婚,你可能觉得连万分之一的可能都没有,可你看,我现在是厉太太。”
从我重生回来那一刻,我就是奇迹。
所以,无论多低的机率,我都会去试。
万一,成了呢?
“也对,厉爷这样难搞的男人你都能搞定,别的男人,更加易如反掌了。”
我俩聊了十来分钟,想着司机差不多来了,我便挂了电话。
回到家,我刚洗完手,厉宴庭便从书房里出来。
我迎过去,摸摸他额头。
“怎么样,没烧了吧?”
他伸手,把我紧拥进怀里。
“你给我测测。”
我手抵住他胸膛,他蓬勃的心脏,就在我手心下扑通扑通地跳。
“厉宴庭,你真有点不正常哦!”
以前我居然认为他寡言刻板。
事实上,他闷|骚得很。
他手扣在我腰上。
“肉食动物吃了十几天素,能正常?”
我磨磨牙,突然想起在办公室里听到的话。
我抵着他胸膛离开一些,仰头笑看着他。
“厉宴庭,你前阵子那样天天吃肉,要不要给你熬点补肾汤买点补肾药啊?”
厉宴庭脸色肉眼可见地冷了下来, 皱起眉。
“冉冉,你什么意思?”
我继续逗他。
“我听说,对男人而言,补肾药就跟女人的化妆品、漂亮衣服和做美容一样,是用来保护他们男性尊严的东西。”
厉宴庭狠掐我腰,“你听谁说的?少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装无辜。
“那我不是不懂嘛,那这话对不对?是不是所有男人都背着老婆偷偷吃补肾药?”
厉宴庭脸都黑了。
“肯定不对!没那回事!”
感觉他是咬牙切齿崩出这句话。
我心里暗地好笑。
“哦,那可能只是那人的老公不行,不是所有男人都不行。”
我拉着厉宴庭进了饭厅。
给他拉开椅子让他坐下。
周姨端菜进来,我问。
“周姨,宴庭受了伤,你看熬点什么补的汤给他喝喝。”
“我不需要!”
厉宴庭沉声阻止了我。
我对周姨吐吐舌头,“哦,那就不熬吧。”
一整天,厉宴庭对我都不冷不热的,就像表面夫妻,相敬如宾。
这时,我还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十点多,厉宴庭回到卧室,说要洗澡。
有了昨天的先例,我很默契地帮他拿了换洗衣服跟了进去。
澡洗到一半,我就被他欺在墙上。
衣服被“嘶啦”一下被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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