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喝酒乱了个性
安澜一进套房,第一件事就是拉紧了所有的窗帘,然后把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呼,现在总算是暖和了。”
泡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身躯,就好像回到了母亲的怀抱般,让人眷恋。
热水会让人感到倦怠,安澜把玩了会儿浴缸里洒进来的玫瑰花瓣,意识便开始飘飘忽忽。
累到了极点,人就会控制不住的犯困。
强打着精神从浴缸里爬出来,身上还滴答着浴缸水,安澜身子却是轻轻一晃。
系上睡衣最后的腰带,安澜捂着唇打了个哈欠,抬脚往卧室走,门口却突然想起了带有几分急促的敲门声。
想着这个时间应该不会有人来找自己,安澜耸了耸肩本不欲理会,谁知那敲门声始终锲而不舍的又加大了几分力度。
这样下去,肯定会把其他房间的人吵来。粉丝见面会还没开始,她可不想再闹出什么新闻来。
眼带不耐烦的走到门边,瞧见猫眼里的人,无奈的瞥了瞥唇。
“这个时间不回自己房间休息,到我这干嘛?没什么事就回去吧大少爷,我想休息了。”
脑子困顿的厉害,安澜张嘴就是拒绝,丝毫没去看某人随后难看的脸色。
握着门把手的手往前一推,就想直接关上房门。
门徐徐的在眼前紧闭,欧阳颢似是没料到安澜的决绝,发愣了一秒,立刻把住了门框,留出了一点空隙。
“看你挺困的,喝点酒再说,睡眠质量更好。”
不由分说的挤了进来,将安澜逼得只能不断往后退。
对方的强势让安澜无奈,但毕竟已经累极,倒是没有再多的精力去把人赶出去。
“随你啦!”
手随意的挥了挥,转过身便将所有的心思放在了回床睡觉上。
脚刚往前迈了两步,脖颈却被人往后使劲一揽,再次撞上某人的怀抱。
“小心点,这可是我找了半天的好酒!”
男人惊呼一声,似乎那酒比人还要重要,只是眼底却有着弄得化不开的宠爱,泄露着一切不过是对某人的逗趣。
安澜拽了拽欧阳颢箍着脖子的手臂,最后无力的放弃了挣扎。
“我陪你喝,你……你先松开我。”
瞥着嘴角,拍了下欧阳颢健壮的手臂,和这家伙在一起,安澜只有妥协的份。
男人得逞,立刻不再坚持,让安澜能自由活动。然后紧抿着不断上扬的嘴角,在里间的酒柜里翻出两个高脚杯放到靠窗的小桌上。
华灯初上,带着几分雨夜的迷离,安澜从浴室里拿浴巾出来就看见男人靠坐在窗边,与这美艳的景色相称,成为美景的一部分。
“连头发都不会擦吗?”男人看向这边,却在瞧见那湿漉漉滴水的头发,顿时蹙了下眉尖,“到这来。”
某人发号施令惯了,和他相处了这么久安澜也渐渐的开始习惯。
清楚这人要是不按他说的做,肯定不会老实的放她休息,于是将毛巾从头发上拿下来,走了过去。
窗帘被敞开了一半,露出冰冷的落地窗,耳边淅淅沥沥的雨声如同乐曲般催人困意。
欧阳颢放下刚倒好的酒瓶,接过毛巾,按着她坐在自己身前的椅子上,双手熟练的操持着毛巾一点点的拂过安澜已经长长的秀发。
玻璃上倒影出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一坐一站,却自然的仿佛老夫老妻。
不知是因为泡的时间太久,还是气氛使然,安澜的脸颊漫上潮红,如同酒杯中晶莹的红色般耀眼。
当头发上最后一点潮湿被吞没在毛巾中,男人缓缓放下手里的柔软毛巾,看向安澜的眸带着世上最美的温柔。
重新对坐在两边,已经满上的酒杯被端起,安澜却突然有几分怯意。事到如今,她才有种男女共处一室的尴尬,不过她却早没了逃避的机会。
红酒在唇齿间流动,如同一条红绸,让人上瘾。
甜美的味道还在刺激着蓓蕾,一瓶不知不觉已经下肚,二人都有了几分醉意。
安澜本就不胜酒力,且酒品奇差,方才因为想要掩饰尴尬多贪了两杯,这会儿意识已经开始发散。
一旁的男人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去,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而他此刻应该就是这种情况。
向来能喝的他,这会儿也觉得脸发烫的厉害。
许是酒借人胆,之前一直逃避的安澜脚下虚虚浮浮的,竟晃到了欧阳颢的面前。
脚下一跌,直接入了男人的怀里。
“唔……呵呵欧阳颢!”满嘴的酒气,却在看到欧阳颢的俊脸后笑得傻里傻气。
欧阳颢虽然头晕,但和她比,至少还保持着最起码的清醒。伸手扶了她一把,却被对方像八爪鱼似的扒的死紧。
“安澜!”
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但她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满眼的迷茫。
“安……唔唔……嗯。”
安澜在他怀里不安分的动了两下,身子微微的向下一沉,就要坐在地上。
欧阳颢将怀抱紧了紧,刚想再叫一声,却被女人柔软的双唇攻占。
薄唇里还残留着红酒的甜美和酸涩,悉数送到了欧阳颢的嘴边。不过是清浅的吻,却因为彼此的投入而渐渐的加深。
欲望眼见着被叫醒,欧阳颢只能忍耐着将安澜推到一边。
上一次两个人就是在稀里糊涂的情况下上了床,这次他一定要这女人清醒的感受到他的存在。
只是爱的程度,和想被爱的程度是对等的。
欧阳颢想的再好,美味到了嘴边,又怎么能够有这份闲心放过?
“我是谁?”
将女人扔上了床,欧阳颢低沉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垂轻吻着问道。
“欧……欧阳颢,你轻点。”
安澜酒劲上头,眼前都成了虚影,浑身的燥热让她有些失去理智。
双手使劲的往前勾着,找着那个方才让她舒服点的东西,只是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那会是欧阳颢。
意识如同丢上了大海,浮浮沉沉,让安澜有些分不清什么是梦境,什么又是现实。
她感觉着一波波巨涛将自己淹没,然后再缓缓退离,让她无法招架,却又难受的厉害。
房间的窗帘不知何时落了下来,遮住了一室春情,还有那甜腻的声声“吟唱”。
天空放晴,骤雨渐熄。等了安澜两个多小时也不见人下来,米兰不禁有些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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