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3章 曾经的憧憬
第二千二百三十三章 曾经的憧憬
虹姐皱眉,眯眼看着夜番,又打量了一下他怀里的陈惜墨,冷笑道,“你对她动感情了?真喜欢上她了?”
夜番半垂着长眸,表情冷寂,态度难辨,“总之,她现在是我的人!”
虹姐不屑,“我劝你、还是理智一点,玩玩就算了。而且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陈惜墨一直都是利用你!”
“别让一个小丫头拿捏了!”
她说完侧身让开,冷眼瞥着昏睡的女孩,“希望她有了教训,以后都老老实实的,别再落到我手里。”
夜番没说话,抱着陈惜墨大步离开。
他径直回到三十七楼,医生已经在房间里等待,迅速开始给陈惜墨诊治。
还好,陈惜墨只是撞晕过去,并没有生命危险。
而处理这样的伤口,医生也已经很有经验。
医生给陈惜墨清理了伤口,包扎好后,恭敬道,“晚上的时候应该能醒,如果没醒过来,再做进一步检查。”
夜番站在床边看着女孩,表情幽沉的点了点头。
*
陈惜墨是半夜醒过来的,她脑袋还很疼,眼前一片黑暗,正茫然时,鼻息间似闻到了熟悉的气息。
男人靠过来,轻轻把她抱在怀里。
陈惜墨眼泪猝不及防的落下来,她身体很不舒服,头晕脑胀,也无法分清此时的心情,很快便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接下来三天夜番都没出门,一直待在房间里,他亲自给陈惜墨换药,亲自给她洗澡,细致的照顾让陈惜墨甚至有些不安。
晚上,陈惜墨做了一个梦,梦到又去了地下那个水牢,看到了丹容。
丹容从水里爬上来,一直爬上岸,浑身湿淋淋的,身上趴满了吸血的水蛭。
陈惜墨慌张的后退,丹容却紧逼而来,突然她裂嘴对她一笑,无数水蛭从她口中纷涌而出,全部向着陈惜墨扑去。
“啊!”
陈惜墨惊恐大叫。
“墨墨!”
“墨墨!”
夜番抱住她,将她搂在怀里,声音沉稳,
“做噩梦了?”
“别怕,我在这!”
陈惜墨紧紧抱住他,剧烈的喘 息,浑身都在颤抖。
“没事,没事了!”男人抚着她后脑,语调低沉,却让人感到心安。
很久陈惜墨才慢慢平静下来,低头往男人怀里靠得更紧,很久,她低低哽咽出声,“夜番,我没有背叛你,我只是想回家!”
所以哪怕只有一点希望她也想试试!
她不想屈服于命运,不想就这样蝇营狗苟的活下去,回家的渴望超过所有!
“我知道。”很久男人才低哑出声。
她在他怀里抬头,泪眼婆娑的哀求,“你放我走吧,求求你,我会一辈子记得你的大恩!”
黑暗中,男人表情晦暗不明,抬手抚上她的眼睛,淡声道,“不要再说这种话,除非你真的想死。”
他加重了语气强调,“以后和谁都不能说!”
陈惜墨一怔,眼泪挂在眼尾,在昏暗的夜色下,摇摇欲坠。
夜番手掌下滑,重新抱住她,“陈惜墨,你先要保证自己能活下去。”
“自杀永远都是愚蠢的行为!”
陈惜墨眼睫颤了颤,眼泪不停的流下来,将男人的胸口都浸湿了一片。
两人就这样相拥而眠,次日天还未亮,夜番突然惊醒,发现女孩贴在他身上,浑身滚烫。
却不像是发烧。
他抬手摸了一下她额头,之后又拍了拍她的脸,“墨墨?”
陈惜墨咬着唇“嗯”了一声,声音说不出的妩媚诱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幽香,是女孩身上散发出来的。
夜番突然明白过来,是虹姐给陈惜墨打的那些针剂药效发作了。
陈惜墨也知道怎么回事,她被打了针以后晚上时不时会这样,之前她都忍过去了,今天有夜番在,她反应才格外的大。
“夜番、”
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她意识越发的模糊,本能的喊他的名字。
夜番将她抱到身上,她身子比从前更软、更娇、更媚,他一手托着她的腰,抬头吻她……
陈惜墨双手撑着坚硬的胸膛,边吻边哭,“以后不要把我给别人。”
夜番微微坐起身,幽邃的眸子炙热如火,捧着她的脸暗哑出声,“好,谁也不能再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
晨曦透过云层露出微弱的光,房间里也开始变得混沌不明。
夜番俯身下来,在女孩身边低低开口,“我没把你送给任何人,这几天我不在这里,有人要来找我麻烦,他找不到我,只能找你。”
所以他帮她逃出去的计划失败后,只能先把她放在虹姐那里。
他知道她可能会受一些折磨,但至少虹姐不会要她的命。
然而女孩已经神识不清,似并没有听到他的话。
他含着她的耳垂,不停的亲吻她,她比从前,更让他无法自持!
*
陈惜墨彻底清醒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天气很好,炽烈的阳光透过窗照进来,令人炫目的光亮,明艳温暖。
陈惜墨趴在大床上,看着明媚的光影,脑子有些恍惚。
突然间想到彭宴。
她还小的时候,他已经是个阳光大男孩,聪明,长的帅气,性格开朗,她也会看偶像剧犯花痴,想象中自己未来的男朋友就应该是彭宴这样的。
对于爱情和性,她曾经有很美好的憧憬。
她曾经想过在毕业的那天和彭宴表白,然后彭宴告诉她,自己一直不找女朋友就是在等她。
两人开始恋爱,顺利的话,不用等她研究生毕业,也许两人就已经结婚,组成一个像她爸妈一样幸福安稳的家庭。
因为彭宴比她大很多,她不想让他等太久,这些种种,她都考虑到了。
上大学的时候,班里有情侣同居,宋雨涵大二的时候就和现在的男朋友在一起了,在一起两个月后发生了关系。
宋雨涵甚至把两个人上床的细节都告诉了她,还问她要不要找个男朋友试试?
当时她很窘,对于性是很朦胧且很保守的。
在她看来,只有两个人深爱彼此,决定共度一生时,才应该把身体交给对方,那是一种美好的契约。
那个时候的她,一定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和另外一个男人发生关系,并且保持这种关系,和她所谓的爱情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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