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光靠干饭就称霸后宫 > 70 我这暴脾气,惹到老娘你算是踢到铁板了

70 我这暴脾气,惹到老娘你算是踢到铁板了


  赵清然这才停了下来,看向一旁的师爷。

那师爷便立刻来到了他身边。

赵清然没有说话,师爷明白了他的意思,附耳低声说:“傅少爷前段时间的确去过刘家村那边。”

“只是没听说有发生什么事情。”

秦裳见那师爷的眼神闪躲,显然是在说谎。

便紧接着道:“若赵大人是一个一心为民,不偏私的好官,那不妨叫来傅江和刘秋书当场对峙。”

“他二人来了事情不就清楚了。”

赵清然虽然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这种事情由一个外人说出来到底是有损他的官威和名声。

他看向秦裳和戚辗:“即便真有此事,也是我官府需要处理的,你们既和这事情没有什么关联,便先离开吧。”

秦裳并不信赵清然的为人,便道:“不瞒大人说,我们是刘秋书的爹娘委派来的状师。”

“目的就是洗刷刘秋书的冤情,所以这件事情一天没有一个着落,我们便一天不能离开。”

赵清然看秦裳二人非要搀和这事情,便先将狠话撂下了:“二位若是状师,那就先将状纸提上来交给本官看看。”

“若是让本官知道你们是诬告,可少不了吃板子。”

秦裳默默退到戚辗身旁,靠近他低声说:“你会写状纸吗?”

戚辗不着痕迹的用眼神给她暗示自己不会。

秦裳明白后,为了防止自己落了下风,假意咳了两声。

眼神明显有些心虚,但依旧强装镇定:“状纸嘛,没来得及写,大人若是需要我临时写也不是不可以的。”

“但现在重要的是,赶紧找到刘秋书,如今他被傅江关了起来,若是出了什么事,这事情可就大了。”

这赵清然本不想再与她多做纠缠。

秦裳却不露声色地将原本藏在腰间的白龙玉佩拿了出来把玩。

龙这种图案除了皇家能用,其他人是不能用的。

所以当他看到秦裳手中的玉佩时,盯着看了许久。

确认那是龙,明显面上一惊。

但想来也是见过不少大场面的,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对秦裳也明显客气了很多。

他语气和缓了许多:“既然如此,那就将刘秋书和傅江带来吧。”

师爷听了他的话,还怔愣了一下。

赵清然侧头看了他一眼,给了他一计眼刀。

那师爷这才回道:“是。”

师爷刚要朝着门外走,傅江叫嚷着就进来了。

“舅舅!您要为我报仇啊。”

很明显他已经知道了赵清然带着秦裳和戚辗回来的事情。

他看向一旁的秦裳二人,指着他们怒喊:“舅舅,就是他们,他们擅闯府衙,还打伤了我!”

赵清然看到他的手腕上缠着白纱布。

眉头微皱了一下。

但又想到秦裳的身份不简单,便冲着傅江怒道:“你过来!”

傅江见赵清然此时不仅不心疼他,反而还帮着那二人。

心中委屈:“舅舅,是他们打伤了我,舅舅你凶我做什么?”

赵清然拍了一下惊堂木:“跪下!”

傅江看他是真的怒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跪了下来。

秦裳则拉着戚辗默默地坐到了一旁看戏。

她手中依旧抚着那个玉佩。

心中窃喜:这东西果然好用。

赵清然严肃道:“你是不是私自关押了刘秋书!”

傅江立时就知道是秦裳他们跟赵清然说了什么。

他装作无辜样:“刘秋书是谁啊,我都不认识,我关他干什么。”

秦裳见他准备抵死不认,便道:“我亲眼所见,你还说谎。”

傅江开始再次装委屈:“舅舅,她二人突然闯进来对我喊打喊杀,我差点就死了,如今又平白冤枉我,我——”

傅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赵清然打断了:“说实话!你若是瞒了我,谁也保不了你!”

他看了一眼秦裳和戚辗,立刻就觉得不对劲了。

难道是他舅舅有什么把柄在人家手里?

可是就算如此他也不能认。

便继续嘴硬:“舅舅,我没做过的事,我说什么啊。”

赵清然被蒙在鼓里不知道谁说的是真的,但刘秋书被关在府衙他是知道的。

便对还没走的师爷道:“去牢狱里将刘秋书提出来见本官。”

师爷走出了门。

傅江却丝毫也不慌张。

不一会儿师爷来了。

“不好了,大人,刘秋书不见了!”

赵清然还没说话,傅江便看向一旁的秦裳一副得意样:“肯定是他们劫走了!”

“刚才他们闹那一出说不定就是调虎离山!”

秦裳知道刘秋书是被傅江转移到别的地方了。

他如今就是咬定了这事情和他没有关系。

可她可不是那种好对付的人。

她有的是办法对付嘴硬的人。

她看向赵清然:“若是大人放心,就把他交给我,我一定让他开口。”

赵清然不敢为了这么个混账外甥赌上自己的前程。

只得道:“你有什么办法?”

秦裳看向戚辗:“将他给我按住。”

戚辗听了命就朝着傅江走。

傅江开始有些慌乱,手腕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舅舅!舅舅!救我!”

虽然傅江混蛋,但毕竟是他的外甥。

他还是有些心软了:“你们这是做什么?”

秦裳示意戚辗不要停。

而后看向赵清然:“赵大人放心,我们不会杀了他的。”

“在大人面前我们怎么能闹出人命呢,我们可不是有些人把人命当草芥。”

“只是想找到刘秋书罢了。”

戚辗将傅江按在地上,傅江毫无还手之力。

秦裳走上前伸出一只脚欲要踩上他的手。

“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把刘秋书把带哪去了?”

傅江依旧努力抬起头望向已经坐立不安的赵清然。

“舅舅,舅舅,你就任由他们欺——”

傅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裳一脚踩了上去。

后面的话被一声痛苦的尖叫代替了。

秦裳一边踩一边在地上摩擦:“说不说?”

“不说的话废掉的可就不止这一只手了。”

戚辗都被秦裳这狠厉的做法惊到了。

他望着她第一次有些另眼相看了。

傅江知道他那个舅舅是救不了自己了。

这个女人这么狠,如果他不说,他今天可能真的得掉半条命。

“我说我说!”

秦裳稍微松了松脚劲。

傅江抚着自己的手,咬着牙说:“在地牢里。”

赵清然听了这话,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他这个外甥果然犯了罪。

说不定还真的杀了人。

赵清然看向师爷:“快去地牢将刘秋书带过来!”

师爷立刻朝着外面奔去。

赵清然走下台,朝着傅江身上踢了一脚:“你还做了什么!”

“刘家村的哑女是不是也是你害死的!”

傅江痛苦的从地上爬起来:“舅舅,我没有,我没——”

秦裳抽出戚辗腰间的剑,而后对着傅江的脖子。

“还狡辩!”

傅江害怕她发疯一剑捅了他,便跪爬着朝着后面移了两步:“不是我,是她,是她自己跳进去的!”

秦裳听到他的回答,一生气差点没忍住捅过去。

幸好一旁的戚辗反应快,用剑柄挡住了:“夫人!”

赵清然和傅江都向戚辗投去求救的眼神。

戚辗却接着来了一句:“别脏了您的手。”

秦裳这才冷静了下来。

她将剑收回去。

“我这脾气一向不好,我劝你不要惹我,不然我真的会忍不住砍了你。”

赵清然见她说话这嚣张劲,更加确定她不是一般人。

肯定是洛城来的王公贵族。

看来这一下他是救不了这个混账外甥了。

而且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这种事情。

他的乌纱帽恐怕也难保。

这个时候师爷和两个衙役带着刘秋书来了。

秦裳看到已经伤痕累累的刘秋书,更加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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