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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替身太太


那声音像是敲在心上,沈逸矜一下子坐直,听到第二声的时候,才起来去开了门。

        祁渊站在门口,目光清和:“跟我过来。”

        人没进门,说完,又回他的房间去了。

        沈逸矜有点忐忑,她刚才有回味男人车上对她说的话,就去接她时,故意用烟味逼她,“有事不会说吗”那一句。

        现在想明白了,那是要她有事主动找他,不要自己一个人闷着乱想办法。

        可是,就他们这种关系?

        沈逸矜走进祁渊的房间,人没在,衣帽间的门开着,她往那里走去。

        祁渊站在一组衣柜旁边等着她,见她走近了,才双手拉开衣柜的门,露出一个巨大的保险柜。

        沈逸矜眼睛都亮了,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有点像银行小金库。

        不过保险柜是组合柜,有好几个门。

        祁渊手里拿着一把钥匙,插进最底下一个保险箱,输入密码时,告诉了沈逸矜,打开后又关上。

        拔了钥匙,递给她:“你自己来。”

        沈逸矜默念密码,觉得那字母和数字有些深意。

        她照葫芦画瓢,来了一遍,开了门,里面只有一份保险箱的使用说明书。

        应该是新的,从来没用过。

        祁渊将手镯递给她:“放进去。”

        沈逸矜照做。

        再次关上门时,祁渊没接钥匙,只说:“这个保险箱以后就给你用了,密码你知道了,钥匙你也自己留着。”

        沈逸矜思绪还被那数字缠绕着,在男人转身时,她扫见他右眉角的旧伤痕,冲口问出:“这个密码是什么人的生日吗?还是有什么纪念意义的日子?”

        祁渊脚步微顿,侧头看了她一眼,眸色几分晦暗:“不是。”

        两秒后,又淡了声音说:“不喜欢就改掉。”

        沈逸矜低下头,捏紧了钥匙。

        那密码前面三个字母是“mht”,后面跟着一串数字。

        “mht”她猜不到,但那串数字很明显是个日期,是她父母车祸的日子。

        也是她7岁那年第一次遇见祁渊的日子。

        但显然,祁渊没认出她。

        夜里,沈逸矜睡在自己房间里,好好反省了一下自己,觉得这段时间因为“祁太太”的身份,人有点飘了。

        现实生活可不是童话。

        要说苏萱萱是低门小户,那她一个孤儿连低门小户都算不上。

        她就是个替身,只会存在一段时间,早晚要结束,早晚要回到自己原来的生活里去。

        祁家,顶级豪门,却也是龙潭虎穴,根本不是她等草芥可踏入一步的。

        沈逸矜将药丸倒在手心里攥了攥,大脑里对昨晚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想想有点后怕,又把药丸收回药瓶子里去了。

        钻进被窝,酝酿睡意,几番昏昏沉沉,时醒时梦,终究睡不好。

        忽然门上一声轻叩,沈逸矜把脑袋探出被窝,猝不及防对上一双男人的眼。

        那双眼因为刚洗完澡,离着好几米的距离,似有远山薄雾的氤氲,也有种静谧幽谷里蕴藏过久的水汽,柔柔的,还有点儿浓。

        沈逸矜被晃了下神,不知如何反应。

        祁渊走进来,俯身到床边,单只膝盖跪在床上,抬起一只手覆上她半边脸颊,轻声说:“还没睡?”

        沈逸矜余光瞥见他空荡荡的浴袍,莫名一种羞耻,将被子往脸上拉:“你来干嘛?”

        “睡觉。”祁渊懒洋洋地吐出两个字,掀开被子的动作都带了倦懒。

        沈逸矜一时不知道怎么拒绝,只把自己往后让,想避开肢体接触,却反而给男人腾出了位置,让他躺得更舒服了。

        而她自己,柔弱病娇的小猫一样,被男人捞进了怀里。

        男人身上的浴袍面料轻薄,完全包裹不住他滚烫的体温,和他健硕的身材。

        空气里温度急剧攀升,伴着暧昧的气息还有无可名状的情绪。

        沈逸矜浑身紧绷,脸面被动地埋在他胸口,嘴唇似有若无地擦在他深邃精致的锁骨上,呼吸乱得难以复加。

        “还在难过?”祁渊感觉到她的抗拒,只手在她后背抚了抚,轻轻摩挲她。

        那些被摩挲的地方便酥酥麻麻,痒意一点一点往心里钻,沈逸矜不自觉地颤抖,咬着唇忍耐。

        祁渊看着她,低下额头,用俊挺的鼻尖去触碰她小巧的鼻子,一下轻一下重,像是安慰,又像是撩拨。

        两人用了不同的沐浴乳,男人的清寒与女人的香甜交缠在一起,沈逸矜那点脆弱的盔甲终究经不起事,渐渐软化成泥,稍一抬起下巴,樱唇就被捉住了。

        而祁渊的吻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凶蛮,只是一点点轻啄女人的唇,碾磨她的唇瓣,像个有耐心的猎人,将猎物禁锢在自己的方寸之内,用温软和灼热慢慢俘获她。

        “你记住,祁家不管别人说什么,你只需要听我一个人的就好了。”

        他的声音明明低沉,可一个一个喂进她口中的字却滚烫无比。

        沈逸矜莫名想哭,伸出手指,冰凉的指尖轻轻摸到男人右眉角上淡淡的疤痕,软了声音叫了声:“渊哥哥。”

        她搂过他的脖颈,湿唇贴到他喉结上:“抱抱我。”

        似一场绵绵春雨转而入了夏,惊雷之间,春夜坠落,急风骤雨汹汹而来。

        祁渊翻身抱过她,一个严丝合缝的拥抱,力道足以将两人的心跳融成一个共振区,男人的手指缠绕上女人的长发,重新落下的吻再没了克制与章法。

        他捏着她的下巴长驱直入,肆意索求中,连同她体内的氧气一并卷走。

        头顶的水晶灯耀眼,散发着五彩的光芒,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沈逸矜大脑渐渐混沌,呼吸也越发急促,唇齿里却能清晰地感受到暖滑和力度,受不住地发出呜咽。

        这声音轻而灵,像飞鸟俯冲湖面,彻底刺激了祁渊的心脏。

        他低下眉睫,变本加厉,吻得更凶更狠,似要生吞活剥了她,而掐在她细腰上的手也往下滑去。

        只是兵临城下时,沈逸矜混乱里尚存的一丝理智让她抓住了男人的手:“不行。”

        “怎么了?”

        “……唔,家里没那个。”

        祁渊停顿两秒才反应过来,轻咬女人的耳垂:“我打电话叫人送过来。”

        “……不行。”沈逸矜更加清醒,捧住男人声气欲色的脸,轻轻拍了拍,“这种东西怎么好意思叫人送?”

        “那我自己去买。”

        “也……不好,你如果再被人拍到,要笑死了。”

        祁渊:“……”

        祁渊看多了身边浮浪,从来不以为这种事对男人能带来什么好处,可新婚那夜开了荤,尝到滋味生了窍,才知道现在被一个套难住,人如困兽,是会被逼疯的。

        “忍忍吧。”女人抽身抽得比男人快,沈逸矜轻描淡写,把人推开,紧了紧被子,“睡觉。”

        祁渊:“……”

        他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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