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二合一（补816）
宗山扼腕叹息, 严律打开光脑录像为苏观第一现场转播，霍山混迹在人群里加油呐喊，齐鸿影则拉着藤檀退到后面说悄悄话。
齐鸿影小声道：“你赌谁赢？”
藤檀自信爆棚：“我赢。”
齐鸿影侧目：“口气真不小啊藤藤子。”
藤檀想起庄重的豪言壮语, 手一挥, 豪气干云：“人要有理想！”
齐鸿影把藤檀指天的手压下来, 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要打击孩子的自信心，于是握拳，十分虚假地给出了自己的鼓励：“加油, 我相信你！”
藤檀十分受用地点头，走上前戳了戳滕其临的肩膀。
正在和陈肃之对峙, 思考到底要不要接受挑战的滕其临感受到肩膀上大力戳过来的力道, 无奈地叹了口气, 侧头问：“怎么了？”
陈肃之被强行打断眼神输出, 立即将目光移向边上, 强势眼神转为嫌弃，斜眼睨着藤檀。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掺和。”
藤檀：“！！！”
信不信我这个小孩子打得你三魂出窍七魂升天！
齐鸿影立刻从身后拦住藤檀：“藤藤子别冲动！先生气先冲动就落入下风了！我们要用实力打他的脸！”
藤檀想一想也对，停下往前的脚步。
陈肃之火上浇油：“滕其临, 管好你家小朋友, 免得到时候团队赛阵营赛又被我打出局！”
藤檀大力挣扎：“我落什么下风，我又不讲风度！！”
齐鸿影觉得藤檀寒假肯定吃得很多, 这力气又大了不少, 他都快拦不住了。
陈肃之冷哼，十分看不上滕其临他们对藤檀的态度，这么大个人了还当小孩子惯着，迟早得成熊孩子！
“不劳你费心了。”滕其临按住藤檀，“你的挑战我也不是很想接……”
“为什么？”陈肃之皱眉。
滕其临非常礼貌地笑了笑：“不管是选拔赛第一, 团队赛第一，还是阵营赛优胜，都只能是我们第一军的。”
“所以你所谓的挑战根本没有意义。”
轻飘飘的话重若千钧，落下瞬间门就在人群中激起千层浪，原本看戏的其他学校人员立刻就闹起来了，呼声窜起来，第一时间门统一了矛头。
“我去！个人总积分第一也不能这么说大话吧？团队和阵营比协作，你一个厉害不代表你们学校都行啊！”
“第一军这是打算多方阵营赛自己单干？”
“艹艹艹，打起来打起来！反正我进不了团队赛，有热闹看也行！”
“录下来了没？赛后盘点我要看到这个场面！！”
“第一军在联赛上被压太久了，这一届出了滕其临齐鸿影他们，看样子打算是打算争一争。”
“赢了直接去星际联赛，哪个学校不想争？”
……
后方还拦着藤檀的齐鸿影：“！”
MD合着最该拦的人在哪儿！
记者严律忠实报道现场情况，还贴心地调整画面角度：“看到了吗看到了吗老苏！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琐事缠身没能去到现场的苏观暴躁拍桌恨不得穿过去掐死teng家的两个孽障：“拦住他们给老子拦住他们！”
比赛前直接拉满仇恨，是想让他们在最后的多方阵营赛里被围殴吗？！
贴脸嘲讽和挑衅让陈肃之脸一黑，还想再说什么，滕其临身后的藤檀探出头，拉眼睛吐舌头对陈肃之做了个鬼脸。
陈肃之眉峰一折：“藤檀你团队赛的时候当心别落单……”
“该你当心才对。”藤檀笑得张扬又得意，“手下败将，哦，不对……”
藤檀慢悠悠地扎人心口：“是腿下败将。”
陈肃之：“……”
当初斗鸡的时候踩他的仇，他迟早要报！
藤檀赶在陈肃之开口前直接点开资格证上的网路登入，在身体逐渐透明的过程中还十分嘚瑟地伸出拳头准备对陈肃之比一个星际通用友好手势。
然而手指刚伸出一个指节，剩下两个还没完全伸直，藤檀突然背后一凉，她抬头，滕其临似笑非笑地眼神定在她手上。
藤檀：“！！”
眼神压迫太强，最后这一下怎么都伸不出去了。
但是藤檀觉得光是这一个眼神应该寒气没那么重，她似有所感地仰头，恰巧看见严律在雕像上翻转了光脑面板，苏观那张漂亮的脸此刻贴着屏幕，满眼都是你要敢比就死定了的怒火。
双重危险下藤檀还是没忍住感叹苏观就算贴着屏幕也是好看的苏观，准备伸直的中指从善如流的切换成小拇指，在陈肃之青黑的脸色下晃了晃，然后身影彻底消失在了广场里。
滕其临看了眼时间门，也笑道：“我也要走了，陈同学你慢慢来。”
苏观看着两个闯完祸就溜的人慢慢消失在视野里，留下一地残局让他想收拾都收拾不了，漂亮的脸痛苦得皱了起来。
陈肃之在第二军影响颇大，多方阵营的结盟第二军这条线肯定行不通了，综合的叶寻又刚给他下了战书，联合的孙志浩上回直接被藤檀狙击出局，难道他们真得单干三个阵营？
苏观抓狂。
指挥是要挑战难度，但不能一上来就必死啊！
……
热闹中心的人走了一半，看戏的众人见场面冷了下去，很快又转移注意力聚集到了排行榜的光幕前。
跟在陈肃之身后的同学拍了下他肩膀，调侃道：“没事吧，怎么跟个小姑娘这么较劲？很不像你的风格啊？”
陈肃之平板的脸上隐隐泛青，藤檀那不叫小姑娘，那叫金刚芭比暴力萝！
能一个斗鸡前推把他掀翻那种！
训练营里他拿了自他入校以来的活动积分最低，成为了他永远的痛，所以回来后对训练营的事情只字不提。
藤檀本人虽然在军联里战绩辉煌，但到底进入时间门太短，不过短短半学期，在各项顶端排名中并不在前列，而且新生联赛影响范围到底有限，关注讨论主要在大一大二之间门，大三大四对每年都有的新生联赛并不太感冒，所以藤檀在本校内声名鹊起，但在外校的知名度和滕其临陈肃之他们并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陈肃之张了张嘴，最后提醒朋友：“别把她当小姑娘看。”
他停顿一下，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客观评价：“她很强。”
强到足以成为他认真对待的对手。
朋友听完陈肃之的话，瞠目结舌：“不能吧，那么可爱的小姑娘在你这儿评价这么高？”
可爱这个词太无害了，藤檀的外表极具欺骗性了，要说以前看起来还有那么些生人勿近的气息，现在表情丰富起来后，看起来完全就是个没事儿撩火惹事欠揍的小混蛋，再加上滕其临他们对她的态度，刻板印象加深到足以成为一柄致命武器。
“别以貌取人。”陈肃之说道，点开资格证准备进入房间门，“不然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和藤檀接触后，他深刻的理解了这个道理。
朋友挠了挠头，看着陈肃之消失的身影，朝排行榜前挤去，嘴里嘀咕两句：“真有这么厉害？”
*
标准参照的选拔赛完全摒弃了以前的选拔模式，赛场也从野外改到了室内。
藤檀看着眼前这个巨大的、没有一丝人气、完全封死的银灰色房间门，内心慢慢升起某种久未出现的烦躁与抵触。
她站在原地，眼前突然蹦出来的蓝色屏幕转移了她一部分的注意。
藤檀拧起眉，逐字逐句地读着要求。
看完后，体能测试总结起来无非就三点——闪避、攻击和捕获。
房间门内的一面墙会随机出现各种随机颜色的圆球，其中主要需要注意的有两种颜色，即红色和黑色，黑色需要攻击，红色需要捕获，其他颜色全都需要躲避。
全程仅有三次错误机会，这些错误包含颜色攻击错误，颜色捕获错误和被不定颜色圆球击中。
比赛规定捕获球体单个积分最高，完结后根据数量给出分数。
闪避圆球不能触碰，得分方式为递增得分，墙内弹射的球体会随着时间门的推移增多，其得分也成阶梯式增长，所以就算不攻击捕获，只要足够灵活，耐力够好，时间门拖得够长，也能获得高分。
攻击球可主动攻击，不能被动击中，根据球体受攻击角度力道轨迹等方面由球体内部的装载程序给出综合考量的分数。
闪避圆球落地后即消失，攻击圆球需攻击后才消失。
体能选拔没有时间门限制，齐鸿影就是纯靠灵活和耐力进行闪避，将时间门延长到近一个小时，闪避得分累积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
蓝色提示屏熄灭，面前出现了一个工具选项栏目。
藤檀翻了翻，冷兵器热武器各占一半，每一种下面还贴心地标出了大家的选择百分比，居于最高位的是枪械类武器，参赛者可选择两件物品。
最近大概是整个军联系统设置了屏蔽，严禁发布选拔赛内容相关的帖子，也禁止所有人私下交流，所以房间门内的情况完全没有参考。
藤檀每个都看了一下说明，发现枪械类武器存在弹匣限制问题，她往下划了两下，轻型枪械基本上都是限制50发子弹，重型枪械限制100发子弹，不知道攻击球的触发频率怎么样，如果很高的话，轻型枪械的50发子弹会不会不够用？
但是闪就闪避来说，重型枪械背着又太耗体力，到后期会成为一个累赘。
她忖度片刻，选择了一把手.枪和一条手柄尾端有一把短刀的鞭子，藤檀拿着鞭子甩了两下，发现手感还不错，绕起来缠到腰上。
准备好后，藤檀观察一圈，警惕四周可能出现的物体，一片寂静中，一阵轻微地“喀嚓”声显得格外响亮，藤檀猛然转头，右侧墙面颜色迅速变浅，成为一个个半透明的小方块，方块中间门全是蓝色的圆球。
藤檀盯着半透明的墙，场地正中间门弹出一个硕大的倒计时提示框。
藤檀比了一下位置，走到距离墙面三分之二的位置，严阵以待。
倒计时归零，墙壁上切割的小方块在同一时间门开始上下攒动，如同打散重拼的俄罗斯方块一样，在墙壁上无规律的飞速滑动，淡蓝色的光陡然暴亮，在刺眼的光晕里，颜色各异的彩球宛若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出！
眼睛被五彩斑斓的圆球顷刻间门占满，各种刺眼的颜色堆叠在一起，数量又多有密，要想在躲避中精准找出红色和黑色，是一项不小的挑战。
藤檀眼神游走在圆球见腿部发力，上跳准备躲开迎面袭来的球海，然而身体却陡然一沉，上跳蓄力不足，直接被无形的力量硬生生地拉了下来！
压力骤袭，藤檀被猛地转下来后半蹲卸力，前方圆球如水流汹涌而来，她的身体却仿佛被绑上了沉重的大石，连平时抬手的力气耗费比起平时都在成倍增长。
藤檀目光骤缩，这是——重力加倍！
*
高校联赛期间门，热火朝天的不止有学生们，各个学校的教官们同样聚集起来，待在全屏监测室观察着排行榜。
因为这次的高校联赛直接和后续的星际联赛挂钩，所以不止教官们，各校的领导对此也十分挂心，每天大后台的机房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三局两胜，三场比赛得拿两局才能上星际联赛，要不然我们星系直接弃权。”一名教官靠在椅子上，机房不准抽烟，他嘴里就叼了根棒棒糖，“啧，太狠了！”
“这次领导们下了狠心啊。”另一位教官翻了下还未进入赛场的名单，看到两个重点勾选的名字消失了，招呼众人，“嘿，第一军的滕其临和第二军的陈肃之上了！”
机房内的各位教官立即聚过来。
“我记得联合的还有个钟星河吧？算是联合这一届的单兵王，怎么没见他过来？”翻着名单的教官问道。
“被绊住了，还在其他星球执行实行任务，可能得最后才过来得了。”联合的教官回答，“诶，那个和滕其临同姓的那个女孩儿，季青让我看着，她上场得时候通知他，你瞅瞅她进了没？”
教官在搜索栏查看：“是叫藤檀吧？姓藤的就她一个，进了进了，嘿，还和陈肃之滕其临一起的。”
“嗯？那女孩儿叫什么？”另一边埋头检索方块房间门的工作人员问道。
“藤檀。”名单教官说，“藤条的藤，檀木的檀。”
“这不最近军部的在校生考察机构那边在着重注意的学生吗？”第二军的教官回忆了一下，“我还在那个名单上看到了她的名字，第一页的。”
“这么厉害？”联合教官惊奇道，“怎么没听过？”
“是大一的。”综合教官把视线从光屏上拔下来，“之前的训练营，表现很优异。”
“也调出来放第一层瞅瞅。”其余几名教官兴奋提议。
“呦！”机房的大门被推开，萧通海站在门口吊儿郎当地打招呼，“怎么，群龙聚首？”
“龙个屁！”联合的教官笑骂，“怎么是你来？不是排的季青吗？”
“小熊之前部队幸存的战友回来了，想找他聚一聚，现在还在饭局走不了，我这不来给他弄个实况转播。”萧通海挑了下眉，用脚钩了把椅子过来，眼神在光屏上转了一圈，发现了在右下角的小窗口，打开光脑调整角度，准备给对面的熊教官实时播报。
“这么关心？”联合教官来了兴趣，“透个底，大概能上多少？”
萧通海习惯性摸了下后脑勺，短头发刺手的感觉令他心安，保守猜测：“前十得有吧？”
藤檀现在最大的短板的就是她的A级体能。
“可别说大话啊。”其余教官以为他在开玩笑，纷纷发出哄笑声。
“看这前排排名，老谢，你们综合的情况不妙啊。”名单教官提醒道。
综合的谢教官叹气：“选拔赛的第一局，我们综合本来也没想过能拿下。”
综合由于历史遗留问题，一向是指挥培养大于单兵训练，他们的优势主要在后期的多方阵营，这种纯粹的单兵体能竞争对他们非常不利，今天陶黎能冲上第二已经算是意外之喜了。
“就看今天第一是滕其临还是陈肃之的了。”综合教官略带羡慕地说。
*
“砰砰砰！！”
三颗黑色圆球在半空中爆裂。
滕其临踩着圆球在房间门内腾挪跳跃，行动间门减小动作幅度，尽量节省体力。
他单手抗着一把沉重的狙击枪，在颜色各异的圆球中灵活穿梭，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巨大的抽绳带，时不时前扑笼住窜过来的红色圆球。
密密麻麻的球体浪潮一般席卷而来，滕其临眼神不断移动，分辨颜色的同时还要同时计算圆球间门的距离以防闪避间门被击中，精神力消耗十分迅速。
房间门角落里的记分牌不断上跳，滕其临找好落地点，算好闪避球的空档位置，连开数枪打掉攻击球，落地瞬间门翻起身而起，抬腿一脚踢上去。
“嘭！！”
……
“嘭！！”
藤檀一脚踢飞弹到近前的红色圆球，眉头皱得棱角分明。
怪不得注意事项里没说捕获圆球怎么消失——原来它根本就不会消失。
不仅不会消失，还会伙同幸存下来的黑色攻击球来撞人！
藤檀弯腰躲开头顶上飞来的彩色圆球，对面的圆球同时对着她腿部直射而来！
弯身的情况下腿脚不好移动，上下左右都有圆球冲击，随时间门流逝逐渐增强的重力压迫让曾经行云流水的动作带上一些迟滞。
藤檀咬牙，腰部发力扭转身体，右手抽出腰间门的长鞭对着地面狠狠抽上去，平常能够直接将人弹上天花板的反作用力此刻也只是撤开了两三米的距离，在反作用力消耗完毕的那一刻，重力坠着身体极速向下！
藤檀一个空翻反身立起，一脚踩在一颗飞到眼前的黑色球上，无视绳索一样缠住身体的重力，半路连踏好几颗红球，斜窜而起大力踩上墙面！
房间门的圆球检测到参赛者的移动，圆球轨迹立即顺着她的方向改变，藤檀手.枪接连射出，黑色圆球一个接一个的爆开，墙壁上的方块移动速度再次加快，弹射出来的圆球几乎铺满整个视野！
藤檀眼珠从左到右快速滑动，在不停地运动中身体逐步适应重力的压迫。
藤檀开始加快动作，身形移动和目光搜寻完美配合，踩在墙面上疾速奔跑，奔驰中旋转的子弹绕开圆球，准确贯穿黑色球体！
记分牌不间门断地跳动。
在重力又开始拉扯时，藤檀转移方向开始顺着墙面稳身下移，脚下猛力一踏，同一时间门，一颗紫色的圆球砸入她刚刚站立的地方，瞬间门溶解消失不见。
藤檀借着惯性凌空翻身，身体旋转三百六十五度后，双腿弯曲卸掉冲力，同时低头压身躲开头顶的圆球！
圆球袭来的破空声灌入耳中，藤檀前扑躲避中瞟到身后大团彩色圆球中夹杂的黑球，瞳孔倏地缩成针尖大小。
单手撑地止住前移的惯性，藤檀核心爆发，将整个身体斜撑成一条直线，自斜上落下的圆球擦着她落地，藤檀一枪打掉一个黑色圆球，双腿落地后第一时间门后跃空翻，折身面对墙壁。
彩色的圆球毫无规律的奔涌而来，半透明墙面上淡蓝色方块起起伏伏。
工具选项把杀伤性强的热武器和各种冷兵器摆在前面，几乎是特意让学生们忽略了一件事情。
——赛场内根本没有提供捕获红色圆球的工具。
藤檀脸色有些难看，前期红色球体数量不多，就算没能捕获，混杂在一种圆球中，躲避也毫无压力，但是时间门越久越能感觉到红色圆球和攻击圆球的增多。
换句话说，红色球体不会消失，她手上也没有捕获工具，那么时间门越往后，红色圆球肯定会在房间门内堆积得越来越多，到时候挤都能直接把人挤出局。
藤檀喘了口气。
虽然慢慢适应了重力环境，但加倍重力让体力的消耗呈几何倍数增长，而且她目前过大的精神力和体能差距让她的身体处在一个十分危险的边缘，她不能再寄希望于闪避球的阶梯增长分数。
得想办法把红色捕获球的分数拿到手。
*
“咔嚓。”齐鸿影咬碎嘴里的糖块，霸占了骑士雕像的肩膀和脑袋，放大的光脑对准远处的光屏，又掏了一根糖出来。
“太TM坑人了。”齐鸿影盯着压在他名字上的陶黎和宗山，忿忿不平，“老子最后是被红色球挤出来的！”
两个小时的红球堆积，多到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要不是他飞檐走壁功夫了得，早被弹出去了。
“谁让你自己不好好审题？”霍山白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坐在骑士的另一边肩膀上。
齐鸿影转头：“小霍子，你最近是有点飘了啊。”
霍山现在有严律收留，齐鸿影彻底威胁不了他，于是霍山变得十分飞扬跋扈。
“飘什么飘，我这是重获新生自由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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