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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苏以尘身世揭晓(6000字)


  “阿鸢,你先冷静下来。”陆伯庭不停安抚情绪激动的妻子。

  霍南鸢通红着一双泪眸,再次看向陆鸣封:“鸣封,那孩子腰间的胎记,我们所有人都看到了。那胎记与宸宸的一模一样。你说,会不会……”

  “苏以尘就是我们的宸宸?”

  她用一种无比希冀的语气问大儿子。

  霍南鸢的想法,陆家父子并不是没有往这方面猜测过。但,两个人的胎记一模一样,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当年陆宸的尸体,他们亲眼见过。他们怎么敢往这方面想。

  一家人想起那血腥又残忍的画面,喉间血气上涌,眼眸猩红。

  陆鸣封大脑一片空白,突然面对母亲希冀的目光,他闭上通红的双眸:“我离得最近,看得很清楚,那个胎记,与宸宸的基本吻合。”

  “胎记一模一样并不代表那位苏先生就是小少爷。如果胎记只是巧合呢?天下间或许有很多人都碰巧拥有一模一样的胎记。”江伯蹙眉,他说,“而且此事焉知是不是有人利用,别有用心?夫人,这些情况我们都要考虑到。”

  霍南鸢坐在沙发上,无声地哽咽,抚摸作疼的额头:“胎记巧合,金锁巧合,这么多巧合的地方,你让我怎么能不怀疑?”

  陆伯庭担心的拉住妻子,“阿鸢,你冷静下来。我们都希望宸宸能回来,但你我都知道,当年宸宸被绑架死于非命,我们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宸宸能够回来的可能性很小很小。这么多年之后,宸宸的金锁,和宸宸有一模一样胎记的青年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难保不是有心人制造的巧合。”

  霍南鸢抬起头,她双眸通红的望着对方,“是。陆家树大招风。仇敌不少。但是能够知晓宸宸的事情的,只有少数人知道。我知道小心为上,可是,这件事不一样,这关乎到我们的孩子。今天发生这么多的巧合,伯庭,难道你就不怀疑么?”

  “我们比任何人都希望宸宸能够回家。”陆伯庭眸中的泪不比妻子的少。他握住妻子的手,叹息一口气,他知道妻子与儿子无法忘怀,他也无法忘怀,这件事情任何一个家庭都不会忘记。

  那关乎的不是金钱的事情。那是他们的骨肉血亲,是他们最疼爱最宠的小儿子。

  陆鸣封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他通红着双目,在寂静的当下,冷声开口:“胎记可以造假,金锁可以是仇家设计,但是DNA亲子鉴定不会作假,我想办法去取苏以尘的DNA,送去医院鉴定。”

  陆家夫妻看向陆鸣封。

  陆鸣封垂落眼眸,掩去布满红血丝的双目,素来西装革履,高大威猛的男人此刻浑身发抖,犹如败战的狮王,颓靡无比。

  “好。”陆伯庭点头同意,“鸣封,你去医院取证。我与阿鸢查苏以尘那位父亲的所在地。我们分头行动。”

  一家人商定了此事,又沉默良久,一夜无眠。

  ……

  记忆回笼。

  陆鸣封靠在医院的墙边,思考着这两天内发生的事情。

  就在苏以尘住院的当晚,趁着没有人的时候,他已经拔了苏以尘的一根头发,送去了一家鉴定机构做DNA亲子鉴定。

  亲子鉴定最少需要3天才能出结果。

  陆鸣封握紧拳头,犹豫了半晌又半晌,终于下定决心前去病房看望苏以尘。

  他让助理买营养补品送过来。

  拿到营养品,陆鸣封正准备去病房,转角处就在医院里看见了裴夙月。

  陆鸣封非常意外会在这里见到夙夙。

  裴夙月于他而言,是温柔而美丽的月亮,月亮就该高高悬挂在高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外界传言他喜欢裴夙月。

  那是喜欢吗?

  只能说,那是一种朦朦胧胧又美好的情感,宛如镜中花水中月,宛如美好的幻梦,哪怕再美,轻轻触碰便会随风消逝。

  陆鸣封对他始终有一份特殊的情感。

  若是平时,陆鸣封或许会绅士地邀请裴夙月去咖啡馆小坐,聊聊天,谈一谈文人雅事。

  但是此刻,他并没有任何心情。

  “夙夙。”陆鸣封礼貌颔首,“我正要去看望苏以尘,你要一起去吗?”

  “好。”裴夙月欣然接受。

  裴夙月那温柔的瑞凤眸含着温柔的轻笑:“陆总这两日对苏苏很是关怀。”

  他的话语温柔宛如柳絮,并不会让人觉得冒犯。

  但是无人注意到,他温柔的眉眼下掩藏的彻骨嫉妒与冰冷的敌意。

  他将陆鸣封当成了仇敌。继顾寒舟之后,第二个有资格有能力和他抢苏苏的敌人。

  陆鸣封哑然失笑,“在小辰生日宴会上,我动了手,很是对不起他,便来向他赔罪。”

  末了,陆鸣封又问:“夙夙呢?也是来探望他的么?”

  话音落下,陆鸣封的眼神变了些许。

  苏以尘与裴夙月是情敌之间的关系。

  他来见苏以尘,所为何事?

  “我替寒舟哥来探望他。”裴夙月笑着解释。

  陆鸣封眼眸微暗,情敌之间如此友好,并不正常。

  病房门缓缓打开。

  苏以尘正在病床上看着笔记本电脑,他笑着抬起头注视着来人。在见到陆鸣封的一刹那,笑容减淡,眼神微冷。

  青年似乎并不欢迎自己的到来,陆鸣封看见他的神色,脚步变慢。

  苏以尘关掉笔记本,语气冷淡:“陆总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儿?”

  陆鸣封将礼品放在桌子上。

  素来西装革履高高在上的陆总,没有了以往目中无人的态度。

  他细细望着苏以尘苍白的面容,心悬于那还没有出调查结果的亲子鉴定。

  他说:“我来,是为了那天在生日宴上的冲动而向你道歉。”

  “不用了吧。”苏以尘眉眼冷淡,“我不需要道歉,我只需要陆总和您的弟弟能够离我远一点,不要来招惹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陆鸣封看向对方:“对不起。”

  “我受不起。”苏以尘轻讽。

  两人气氛一度僵硬。

  裴夙月熟络地坐在床沿边削苹果。

  听着苏苏讽刺陆鸣封,裴夙月唇角幸灾乐祸笑容在加深。

  陆鸣封高大个子站在病床前,俊美又通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苏以尘。

  他试图在苏以尘的脸上找出熟悉的模样,但是无济于事,他无法看出什么,只能知晓苏以尘的五官清秀,面露苍白憔悴,清澈的眼眸干干净净。

  这是他是第一次正眼看苏以尘。

  青年面色发白的模样令人心疼。

  陆鸣封不禁回想起自己对苏以尘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那些画面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中回放,每回忆一次,就有股血气上涌。

  陆鸣封无法想象,若苏以尘当真是自己的弟弟,那么,他又该如何接受,过去一直伤害亲弟弟的自己?

  “对不起。”陆鸣封第二次道歉。

  这一次的道歉态度诚恳。

  苏以尘有些诧异。陆鸣封吃错什么药了?

  “你的胃,还疼么?”陆鸣封看向他身上穿的病号服,以及病号服里纤细瘦弱的身子。

  他怎么能这么瘦呢?

  苏以尘眼神已经怪异无比。看向陆鸣封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怪物。

  “陆总,如果您想用这种方式羞辱我,大可不必。”

  望着青年警惕和不信任的眼神,陆鸣封握紧双拳,心中酸涩。

  手机此刻传来父亲的消息。

  【陈强那边有消息了,我把他的定位给你。你母亲已经让人去追。我们也正在追踪他,你也去帮忙。】

  陆鸣封立即放下手机,望着苏以尘道:“我还有急事,先告辞了,改天再来。告辞”

  苏以尘一头雾水的看陆鸣封急匆匆离去的背影。

  裴夙月将削好苹果,递到苏以尘嘴边:“苏苏,吃苹果,啊~”

  苏以尘张嘴接过裴夙月削好的苹果。

  很甜。

  .

  陆鸣封出门后便急匆匆地开车前去目的地,跟着定位导航走,他开车前往去了城区外面的一处荒废工厂。

  此时电话打进来,是父亲陆伯庭的声音:“陈强就在左排第三个工厂里,鸣封,他可能警觉出了什么正在逃跑,你在外面看着,别让他逃了。”

  陆鸣封颔首点头:“好。”

  素来冷静的眉眼此刻染上肃杀的血气,一个生杀予夺的狮王捕猎攻击猎物的手段素来快准狠。

  陆鸣封下了车,迅速捕捉到陈强的身影,他飞快往前方冲刺跑过去,西装并未限制他的行动,天生接受过最好的武术教育的他有极高的身体素质。

  陈强看见陆鸣封朝自己跑来,惊恐的睁大眼睛,往反方向跑去,逃跑过程中,他的鞋子也掉了一只。

  但他顾不得那么多,陈强惊恐的满身是汗。

  一切只在刹那之间。

  陈强感觉后背剧烈疼痛,他的腿被人狠狠地制服住,无法动弹,整个人倒在了地上,脖颈七寸被人拿捏在手掌心。

  他摔得鼻孔流血,惊恐的捂着耳朵,不停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欠你们的债我很快就会还!我马上就有钱了,别割我的腿,别割我的腿!求你们了!”

  “陈强,是我。”

  陆鸣封阴冷又高高在上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陈强睁大眼睛与嘴巴,鼻孔的血和鼻涕一起流,看着滑稽无比。

  与此同时,陆伯庭与霍南鸢带着保镖一路跑了过来。

  “你、你们不是来追债的……”陈强擦了擦惊出一声的冷汗,他还以为是那群地痞流氓又来讨要债务了,吓死他。

  陆鸣封将陈强交给保镖,保镖三两下制服住陈强,陈强惊恐的抬起头看看身边的两个壮汉,又看向前方几个衣着尊贵的三个人。

  他骤然想起来了:“是你们!陆家人!是你们!”说着他就挣扎起来,凸起的眼球红得令人惊惧,他笑起来露出一口黄牙,“我记得你们,住大豪宅,那个大豪宅值钱哩!价值几百万?还是几亿?你们有钱人,就应该发发善心,给我捐助个五千万哩!”

  霍南鸢缓缓走至陈强跟前,伸出手,摊开手掌心,金锁展露在陈强眼前,陈强双眸睁大,目眦具裂,怒目圆瞪:“妈的!这TM是老子的东西!你们这帮人还偷我的东西!”

  霍南鸢收回金锁,眉眼冷厉,“你从哪里得来的这东西?”

  陈强咬牙切齿,他不说,霍南鸢就冷笑道:“不说?好啊,你不说我就把你交给南城的陈老大,你应该知晓他们是什么样的势力团伙,你欠他们的钱,还躲债不还,我相信他们一定非常愿意好好照顾你。”

  “且不说这张脸这个眼睛,在他们手底下能不能躲过一劫,你的皮肤,你的四肢,他们都会非常喜欢。”

  陈强越听越惊悚,他盯着眼前居高临下用上挑的凌厉眼眸盯他的旗袍女人,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浑身都发抖。

  与此同时,陆鸣封一把扯住陈强的后脑勺,他的眼神凶恶得宛如丛林狮王,语气阴森恐怖:“陈强,不想死就赶紧说出来。”

  面对众人的惊吓与恐吓,陈强当场吓得尿裤子。

  他求饶道:“我说!我说!”

  陈强颤抖的望着霍南鸢手中的金锁,他将得到这金锁的原委全部和盘托出。

  “当……当年,我家里娶老婆,她生不出孩子。我就托人去买。”

  “找了好几天,我从一个叫做陈海燕的妇人手中花了大价钱,买了个孩子当我儿子……”

  “这个金锁,就是那个孩子身上的。”

  陈强说着,霍南鸢与陆伯庭已经变了脸色。

  “陈海燕?!”

  陆鸣封疑惑地看向父母:“陈海燕是谁?”

  陆伯庭迫使自己冷静,他道:“是照顾宸宸的保姆。”

  陆鸣封脸色变了。

  霍南鸢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她走过去一把推开大儿子,狠狠拎着陈强的衣领,攻击性极强的眼眸比老虎还要凶恶。她红唇一张一合,“你从陈海燕手里买来的孩子……现在在哪里?”

  陈强蓦地笑了,他明白了什么,“那贱种,那贱种……不会是你们的孩子吧?”

  话未说完,霍南鸢便狠狠甩了陈强一个耳光。美甲坚硬将陈强的脸划破几道划痕,霍南鸢扯住陈强的头,此刻她的神情狠得宛如阎罗王,“你喊谁贱种?他也是你配说的吗?”

  陈强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们……真搞笑!哈哈哈哈!太搞笑了!哈哈哈哈哈哈!我除了陈尘……哦不,除了苏以尘,我除了苏以尘那个狗杂种儿子,还他妈的有个屁的儿子!”

  “你们也太搞笑了!你们家那个小儿子雇我去宴会上大闹,踩苏以尘的尊严呢!!你!对,你不是还为了你那个弟弟打了苏以尘吗?就是他!就是那白眼狼!”

  “那贱种真行啊!摊上那么个有钱的主子,给顾寒舟当婊/子,陪顾总睡觉就有钱拿!”

  “现在居然还摊上这么个有钱的爹妈!哈哈哈哈,我呸!他妈的要不是老子肯大发善心买下他,指不定现在在哪要饭呢!”

  “狗杂种!白眼狼!他妈的身为一个男人,摇屁股跟男人求欢换钱,苏以尘他特么的就是给人做妓的命!”

  陈强说得越聊越起劲,越来越嚣张,越来越肆无忌惮。

  陆家人听得越来越窒息,越来越难受,一股血气自喉咙上涌,他们难以用言语表达此刻的愤怒与绝望和无力。

  “是他……是他……”霍南鸢继当年宸宸去世之后,再次崩溃到失去理智,她抓着陈强的喉咙,恨不得把人杀了,“那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陆鸣封踉跄着后退两步,在听到陈强的回答之后,他的心脏剧烈抽痛,难以呼吸。在他失神片刻,手机铃声响起。

  他接过电话,开了免提。

  是医生打来的:“你好,陆总,DNA亲子鉴定检查报告已出,双方头发鉴定,确认是亲权概率为99.999%。”

  “更详细的报告在检查报告单中。我暂时发一份电子版本到您的短信中。纸质版本已经委托人给您送去陆家。”

  陆伯庭双眸通红:“鸣封,打开让我看看。”

  陆鸣封自己也没有敢看,打开电子版本递给父亲看。他没有确认,但是根据父亲的神情激动又欣喜,他已经可以判断——苏以尘,就是他的亲生弟弟陆宸。

  唯一的,亲生弟弟。

  他当年贪玩而弄丢了的……亲生弟弟。

  陆鸣封眸中布满红血丝,心脏剧烈狂跳,种种回忆蓦地涌入脑海,他不停地后退,眼前阵阵发黑,脑海里闪烁着的,是他每次与苏以尘见面的时刻。

  他说了什么?

  在顾家的生日宴会上,他对苏以尘高高在上地施舍:“用自己的身体与脸去讨好他人终究不得长久,自甘堕落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任由陆鸣辰诬陷苏以尘,甚至逼迫他下跪道歉。

  前去顾家拜访,他亲眼见到顾寒舟用皮带抽打弟弟,浑身是血,满眼是泪,顾寒舟当着他的面羞辱自己的弟弟,用那般难堪的词汇形容他的弟弟……他全部视而不见。

  在云间酒吧,弟弟被真心话大冒险羞辱扔给四个男人玩弄,他曾向自己求救过,那双清澈的眼眸是那般信赖……他无视了,他无视了!

  最后的最后,陆鸣封的脑海中闪烁着的,是在生日宴上,他为了陆鸣辰发疯打到苏以尘流鼻血的画面……那一天不仅仅是陆鸣辰的生日。

  那还是陆宸的生日。

  那也是苏以尘自己的生日!

  陆鸣封最想保护的亲生弟弟,在弟弟的生日时,打了他。

  陆鸣封双眸通红,浑身颤抖,喉间血气上涌,一股难以言喻的绝望与悲愤交加,让他窒息到无法开口。

  他盯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打过亲弟弟的手,下一秒,这张手狠狠地掌掴了自己一巴掌。

  “够了!你在这个时候发什么疯!当务之急要把当年的事情弄清楚!”陆伯庭气得拽住大儿子的手,低声呵斥道:“你也知道你自己做过什么!既然知道,就更应该振作起来!”

  “父亲……”陆鸣封上次哭得这么凄惨还是丢失弟弟的时候,他浑身颤抖,“我打了他,我打了他……”

  陆伯庭想开口安慰大儿子,但他发现自己无法开口安慰他,因为他对当日亲眼见到陆鸣封怎样打了小儿子,他根本无法接受。他喉咙微微一动,终究是松开陆鸣封的手,“现在这像什么样子?!先把当前的事情处理好。”

  这一天,陆家人逼得陈强将所有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

  有关于苏以尘小时候的事情,陈强被威胁怕了,全部如实说出来。

  陈强说:“我也不想打那个孩子的!他太顽皮了!居然去爬树!所以我就把他推下河,想惩罚惩罚他,他感冒发烧一个月才好。”

  陈强说:“我是想卖掉他,我想把他卖给一个有钱人家,但是他为了他那个养母自己跑回来了!呵呵!我快被那贱种气死了,直接把他打到半死不活!”

  陈强说:“对!他有胃病史,我经常不准他吃东西!我自己买酒都不够了,哪里有钱给他吃东西啊?!长得瘦一点,营养不良怎么了?那也能给我省点酒钱!他饿死了也不关我的事情!”

  陈强将苏以尘小时候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全部说了出来。

  陆家人各个听得双眸泛红,悲愤欲绝交加。这就是他们最宠爱的宸宸儿时经历的残忍对待,酗酒打骂、饿肚子、冬天罚站、被转卖给有钱人、被殴打、被家暴……

  这不该是他经历的!

  他本应该有父母宠爱,哥哥疼,无忧无虑的长大。

  霍南鸢听到最后,已经无法再说出一句话。

  陆伯庭抱住妻子,他是最稳重的一个,他问道:“后来呢?他随他的养母来到江市,对么?”

  陈强点头:“是是是!他被苏雪娟带到了江市。”

  “不过,苏雪娟身患重病,苏以尘可没有钱给他养母治病,我听说他打过很多分工,最后把自己卖给顾总,这才得了钱,有钱给他养母治病。苏雪娟患那个是不治之症,要不是有苏以尘撑着,她早就该死了。”

  “还有他那个养父……在他上高中那年,公司被诬陷,他那个养父罗庆丰入狱,他跪菩萨求爷爷拜奶奶,也没有人愿意帮他!到后来走投无路了,就去给顾总做小情儿……”

  陈强浮肿的眼睛无神,他咽了咽口水:“这就是我知道的所有了,可以把我放了吗?”

  陆伯庭轻轻地且沉重的闭上双眸:“江伯,把他送去J局吧。”

  江伯沉沉地叹了口气,无视陈强睁大的眼眸,他点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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