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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章:我这人一向和善


众人沉默,李观海这番话是赤裸裸的向众人展示他的霸道,云卫司的霸道。

        最后一句话直接毫不客气的指出,在座诸位之所以能坐在这里内涵他和他父亲,全依赖他的一念之仁。

        这也是个警告,警告他们老实一点,少在那里阴阳怪气。

        话语里的锋芒毕露任谁都听得出来,所以众族老的脸色很不好看,却又不好发作,只能憋在心里,憋得可难受了。

        假如他们血气上涌,拍桌子跳起来怒斥李观海,威风是挺威风的,也挺解气,但威风的后果他们承担不起。

        所以他们忍住了,为了子孙儿女忍住了。

        李承望看在眼里,没有插口的打算。

        李观海不是易与之辈,但也不会平白无故的话里带刺,绵里藏针,如果不是这些老家伙冷嘲热讽,阴阳怪气,场面也不会这么尴尬。

        说到底这都是他们自找的。

        江曦月装模作样捏着酒杯,悄悄传音给李观海,“他们有口无心,你别生气。”

        李观海回复:“我也是有口无心,堂姐你还不了解我吗?我这人一向和善,待人宽厚,岂会与同族长辈较真?大家都是斯文人,没必要打打杀杀,动手动脚的。”

        江曦月不说话了。

        这段插曲过去,李承望让人将一位蒙着面纱的姑娘请入大厅。

        这姑娘看着弱质纤纤,走起路来轻盈飘摇,好像随时都会乘风而去一般。

        偏又带着面纱,只露出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更为她增添了些许神秘感,让人有种想要揭开她面纱,看看面纱下究竟是怎样一副倾国容颜的冲动。

        李承望介绍道:“这位姑娘琴艺高超,别看她弱质纤纤,指下却能发出金戈之声。”

        江柔斜了他一眼:“但今日是喜宴,选曲不宜那般壮怀激烈,请姑娘弹一首欢快些的吧。”

        “是,夫人。”

        女子欠身行礼,弯腰的瞬间,那双露在面纱在的秋水眼眸看向李观海,又立即收回。

        她在李承望安排的靠外位置坐下,厅外又有两个女子走进来,衣着相同,手里搬着一张古琴,轻轻放摆在蒙着面纱的女子面前。

        她正要弹奏,一个青年起身走到正中,温和笑道:“姑娘还是弹一曲激烈些的吧。”

        然后转向李观海,拱拱手:“在下李鼎,公子乃上界年轻一辈第一人,在下闻名已久,早就想切磋一二,既然今日有幸遇到,不知可否圆了在下这个心愿。”

        当众挑战,向来是酒宴上常有的事,也是最有趣的事,比什么美人献舞有趣多了。

        江曦月看了李鼎一眼,本想开口劝劝,免得留下心理阴影,但想想还是算了。

        李鼎自诩天赋过人,傲气得很,既然他自讨苦吃,那么让他受点挫折也好,免得整日那般目空一切。

        李承望与其余族老也都没开口反对,他们也想看看李观海的实力究竟如何。

        虽说外界的无数传闻让他们对这个后生晚辈的实力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但毕竟没有亲眼见到过他出手,心里没数。

        正好趁此机会好好观察一番。

        但众族老心中还有一个忧虑,李鼎虽然天赋过人,实力也十分出众,但与李观海这种狂人相比,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一碰就碎。

        如果他以摧枯拉朽之势被击败,他们依旧看不透李观海的深浅究竟如何。

        面前放着古琴的蒙面女子也在看着李观海,美眸流露出期待。

        李观海点点头,起身道:“也好,就当为大家助兴了。”

        他绕出桌案,站到李鼎对面。

        李承望丢出一样碗状法器,倒扣着悬浮在两人头顶上方,洒下蓝色的屏障将两人笼罩在当中。

        这可以把他们俩与这片空间分隔开来,就算闹出的动静再大,也波及不到这里。

        “请赐教。”

        李鼎拱手,化作一道黑影掠出。

        与此同时,蒙面女子素手一扬,拨动琴弦,音节好似金石碰撞,瞬间点燃了大厅的气氛,让人不由地紧张起来。

        李鼎赤手空拳,法力汇聚于双掌,打出一道又一道掌力,层层叠叠。

        李观海好似脚下生根,一动不动,他左掌微抬,运起金光,轻飘飘地推了出去。

        怒龙咆哮声在大厅里炸起,震的众人头晕耳鸣,连杯盏里的茶水都荡漾开波纹。

        只见李鼎叠加的几十道掌力,瞬间被金光撕得粉碎,他心中大惊,还没来得及后退,一只手掌已经停在他面前了。

        掌风从他耳边呼啸而过,发出低沉的音爆声。

        倘若手掌再往前半寸,此刻他只怕早已粉身碎骨了。

        大厅里鸦雀无声,连蒙面女子也不再抚琴了,她只拨了一次弦,一抬头,就发现战斗已经结束了。

        角落里的几个心高气傲的年轻男女目瞪口呆,有些口干舌燥,连咽唾沫。

        李鼎的实力在他们当中属于拔尖的,却被李观海一招击败,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些。

        方脸族老见李鼎没受伤,心里松了口气。

        李鼎是他的血脉,是他的嫡系后辈,当然担心。

        李承望与妻子对视一眼,招手收回碗状法器。

        李观海放下手掌,微笑:“承让。”

        李鼎苦笑,抬手抱拳:“是在下输了,观海少主的威名果然名不虚传。”

        说了句客套话,两人各自返回座位。

        接下来酒宴继续,没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等酒宴结束,众族老陪同三阿公离开高楼,族人们也陆续散去。

        李观海本来也想走的,但被江柔喊住了,于是跟着她去了顶层的茶室,李承望和江曦月都在这儿。

        李承望倒了杯茶,“观海,来解解酒气,伯父还有好多话想问你。”

        李观海坐到他对面,端起茶,笑问:“伯父想问什么?”

        李承望看着他,“我久在城中,上界发生的事情虽然有线人传回,但终究没有亲身经历过,你这些年来东奔西跑的,上界发生的事情应该挺清楚的,伯父想问你,四海如今的情形究竟如何了?”

        闻言,李观海疑惑的看了江曦月一眼,心想她是前线作战人员,侵蚀之力有多严重她应该最清楚,为什么非要来问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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