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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三章:虚


沈砚急忙站出来拦阻,“别动手,都是误会,误会。”

        转而看向李观海,行了个大礼,苦笑道:“公子,我药王山无意与你为敌,也无意与任何人为敌,只是带你去见老山主这种事不是我们能做得了主的。你若执意要见,不如这样,我带你去见山主和长老们,你亲自跟他们去说,只要他们没什么意见就行了。”

        “好。”

        李观海也没多言,跟着沈砚离去。

        三个药王山高手松了口气,站着的两人忙将倒在地上的同伴扶起,一人扶着他,一人走到他身后,一掌拍在后背,法力灌体而入,插满半边身子的金针呈扇形朝前方射去。

        ……

        跟着沈砚一路走着,期间碰到了不少穿着墨绿色衣衫的药王山弟子,他们全都笑着对沈砚打招呼,显然他这个大师兄在师弟师妹的心中还是挺有威望的。

        三人很快来到一座古楼前,门外站着两个守门弟子,看样子年纪都很小,大概只有十二三岁,像极了小门童。

        见沈砚走来,他们齐齐行礼,“大师兄。”

        “嗯。”沈砚点点头,问:“山主在吗?”

        “在的。”其中一个小弟子点点头回答,然后说:“我带大师兄进去吧。”

        “好。”

        沈砚三人跟着小弟子走进古楼,楼内的光线很明亮,两侧各有一扇镂空木窗,总共有六扇,轻薄的纱帘随风轻荡,凉爽的微风在楼内流动着,略微有些寒凉。

        小弟子带着三人顺着木阶上到二楼。

        二楼没有房间,十分宽敞,摆着许多书架,堆满了书简古籍,向来都是记录各种疑难杂症以及奇花异草的药性的书籍。

        在诸多书架的最前方摆着一张桌案,此时桌案后坐着一个穿着淡青色长衫的儒雅男子,眉目温和,在那翻看古籍。

        “山主,沈师兄来啦。”

        小弟子说了一声,然后退了下去。

        儒雅男子抬起头,嘴角噙着温和的浅笑,目光随即落在李观海和秦舒身上,神情略显诧异,“有客人。”

        “晚辈李观海,见过前辈。”李观海行了个晚辈礼。

        秦舒无法言语,只好跟着行礼。

        “二位小友客气了。”儒雅男子并没有端着山主的架子,非常随和地回了半礼,而后看了秦舒一眼,笑道:“小友是来诊病的吧,这姑娘的嘴有些红肿啊,是吃了毒蘑菇吗?不碍事的。”

        他取出一只小瓷瓶放在桌子上,“秘制解毒药,消炎消肿,清淤解毒,早晚各一次涂在唇

        边,最多两日便能痊愈。”

        小姑娘低下头,雪白的脖颈染上嫣红。

        “多谢前辈。”

        李观海拿过小瓷瓶,旋即道:“其实我这次来还有其他事相求。”

        儒雅男子笑问:“何事?”

        李观海也不隐瞒,直接把自己失忆的事情说了出来,也详细说明了这段时间恢复了部分记忆,在医生面前就不用撒谎了,提供的信息越多,人家诊病时可以参考的条件也就越多,也才能对症下药。

        “失忆?”

        儒雅男子挑眉,脸上露出饶有兴趣的神色,站起身从桌案后走了出来,拉着李观海的手坐下,开始搭他的脉搏,翻他的眼皮,还把脸贴在他温暖结实的胸膛上仔细听着什么,总之什么姿势都有。

        如果不是知道这位山主大人是个正经人,而且这些举动都是在望、闻、问、切的话,李观海都以为他是故意在揩自己的油,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肯定直接一个大嘴巴子上去。

        本公子的身子是属于娘子的,谁碰就跟谁急眼!

        唉,自己什么时候有娘子了?

        在望闻问切的过程中李观海一直在胡思乱想,直到儒雅男子不再折腾,他这才问道:“前辈,怎么样?”

        “倒是看不出有什么毛病。

        ”儒雅男子摇了摇头,旋即话锋一转,“但

        你这身子好像有点虚啊,平日里是不是经常腰酸背痛的,感觉自己记忆力减退,还伴随着头晕耳鸣,疲惫嗜睡?”

        李观海脸色一黑,嘴角抽了抽。

        这家伙是在质疑本公子的实力!

        要不让他感受感受?

        他硬着头皮回答:“就一点点吧,也不是很虚,可能是因为前段时间受了伤,身体没有完全恢复导致的。”

        “不怕不怕,我给你开一副药,连吃三份,保管重振雄风!”儒雅男子说完,回到桌案后挥毫在宣纸上写了十几味药材,屈指弹出一股法力送到沈砚手里,吩咐道:“一会儿带着小友去抓药,抓十份。”

        “十份?不是说三份就行吗?”李观海疑惑道。

        儒雅男子那张清癯俊秀的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上半身前倾盯着他,“以后还会再虚的嘛。”

        然后他身子后仰,倒在椅子的靠背上,脸上那猥琐的笑容变为浅笑,“年轻人要懂得节制啊,别等到老的那一天追悔莫及。”

        沈砚与秦舒都是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看着他,意味难明。

        李观海也懒得解释什么了,问:“请问前辈,晚辈这记忆残缺的毛病可有的治?”

        儒雅男子正色道:“对于精神和记忆方面的病症一向都是最棘手的,也是我药王山最头疼的,目前还没有具体对症下药的法子,但有几个剑走偏锋的方法倒是可以尝试一下,或许可以帮助你找回失去的记忆。”

        “什么方法?”李观海立刻追问,他总感觉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但就是想不起来了,心里有些着急,就算希望再渺茫他也要尝试一下。

        “李小友,你确定要试?”药王山山主再次露出了诡异的怪笑。

        李观海脑袋下意识往后仰了仰,心里一阵恶寒,说道:“前辈,请问老山主在不在?要不请他老人家为晚辈诊断诊断?”

        儒雅男子摆手笑道:“他老人家安享天年,日子过得可自在了,李小友你不必心急,先让我试几天,如果不成,那时候再请老山主出手也不迟呀。”

        “那好吧。”

        李观海点点头,选择了相信这位面相气质都很儒雅的药王山山主。

        作为山主,他的医术在药王山应该也属于金字塔顶尖的那一小撮,就是不知道正不正经,且先让他施展手段。

        但李观海有一个底线,他是肯定不会脱衣服的,如果对方的纸或者笔掉了,他也绝对不会去捡,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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