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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番外:初代&二代(1)


本章番外中的称呼:

        初代五夏:五条老师,夏油教祖

        二代五夏:五条悟,夏油杰

        三代五夏本章未出场。

        1

        “配合一点。”

        白发男人面无表情地给他绑好绷带。

        “只是换药而已,你也不想让硝子亲自过来给你处理伤势吧?”

        “哈……”

        夏油杰讥讽地一笑,刚要嘲讽上几句,却痛得呼吸一滞,半晌才缓过劲来。

        他跟五条悟前所未有地大干了一场,几乎掀翻半个树林,后果是夏油杰被打断了三根肋骨,不得不动手术,腿部的伤势也很严重,另一个当事人却用反转术式刷新了身体状态,没事人一样出门处理与他相关的事情。

        现在的咒术界,恐怕已经为他的事情闹翻天了吧,也不知道五条悟打算怎么做。

        而眼前这个五条悟——

        夏油杰用力抓住白发男人的手臂,逼视他的眼睛:“你是谁?”

        对方按住他的腿上的伤口,狠狠一压,夏油杰猛地咬牙,忍住几乎脱口而出的惨叫声,顷刻间,冷汗浸透了他的衣服。

        白发男人笑了笑,明知故问道:“热吗?身上怎么全是汗。”

        ……混蛋。

        夏油杰躺倒在木制的床上,大口呼吸着,暂时没有力气跟他计较。

        昏暗的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夏油杰粗重而疲惫的呼吸声。

        男人从容不迫地整理好医药箱,打开窗户给屋子通风。

        “我当然是五条悟。如果不是因为我,杰此刻已经屠杀了整个村子,不知道跑到哪里了去吧?埋怨我也可以哦,毕竟,是我阻挡了你的大义呢。”

        他的神情分明是笑着的,却依然晦涩难明,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化不开的阴影当中,强大、神秘、落寞而压抑。

        这是夏油杰第一次见五条老师。

        来自12年后的未来的,29岁的五条悟。

        2

        夏油杰险些屠杀普通人村庄的消息很快传遍整个咒术界,那两个直面了夏油杰的怒火的村民重伤到奄奄一息,仍是被家入硝子救了回来。

        两个瘦得皮包骨头的纤弱女孩儿蜷缩在走廊的角落,紧紧抱着一个破布娃娃,警惕着周围的一切。

        她们是夏油杰救回来的,只相信夏油杰一个人。

        可现在,救了她们的夏油大人却并不在……夏油大人去哪儿了?夏油大人还好吗?女孩们忐忑不安地想着。

        一身白大褂的家入硝子走出医务室,摘下口罩,她双手插在衣兜里,开门见山道:

        “所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我听夜蛾老师说,高层的意思是处死夏油。”

        一个失控的特级咒术师是一个巨大的隐患,高层们惜命,会有这样的反应也并不出乎他们的意料。

        夜蛾正道一开始不愿意相信夏油杰伤害了普通人的消息,但随后,五条悟带着重伤的普通人回到高专,伤势上残留的咒力的的确确属于夏油杰,根本不容否认。

        班主任大受震撼,一夜间多了好几根白发。

        及时阻止了夏油杰的五条悟单手插兜,静静地站在家入硝子面前。

        他和夜蛾正道暂时扛住了来自高层的压力,家入硝子也拼尽一身的本事救回了那两个虐待咒术师孩童的混蛋。

        大错并未真正铸成,一切仍有回旋的余地。

        麻烦的是夏油杰。

        如果夏油杰本人不肯配合,这件事就不可能当作无事发生。

        五条悟平静道:“我会保住杰。”

        他的视线落在菜菜子和美美子身上。

        “你能照顾她们一段时间吗?”

        “少把麻烦事丢给我。”

        “我可以把她们送回五条家,但她们只会感到害怕。”

        他现在很忙,只能把菜菜子和美美子交给五条家的人照顾,但那里显然不是一个能治愈小孩子心灵的地方。

        而夏油杰舍弃前程将她们救出来,并不是想将她们推进另一个冰冷的牢笼。

        家入硝子深吸一口气,还是妥协道:“好吧,我可以替你们照顾一段时间。”

        她问:“夏油呢?”

        “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五条,如果他在你说服高层之前擅自跑出去,闯出更大的祸,这件事就无论如何都谈不拢了。”

        “我知道。”

        五条悟的态度始终都很平静,平静到连家入硝子都觉得不安。

        “我把他交给了一个——可以完全信任的人。”

        3

        世界上有两个五条悟。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确实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夏油杰被层层的铁链束缚在床上,手腕与脖颈处都缠绕着专门用来封印咒力的符纸,他只能躺在木板床上,静静地听五条老师做饭的动静。

        洗菜、切菜、做菜……食物的香气从厨房飘进了他所在的房间,难以置信,最强的五条悟竟然还会做饭。

        没过一会儿,五条老师端进来两菜一汤,亲自喂到他嘴边,夏油杰懒得推辞,张口吞下了一块儿鸡蛋卷。

        味道很好。

        他们一个喂一个吃,还算和谐地吃完了一顿饭,最后喂汤的时候,夏油杰只喝了几口,便微微别过脸,拒绝道:“我饱了。”

        五条老师便伸手摸摸他的肚子,轻轻按了按。

        确实是饱了。

        “……”

        他端起碗筷,淡定地出去洗碗,听着外面的水声,夏油杰的表情有点古怪。

        自称五条老师的男人沉默寡言,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一天根本说不了几句话,夏油杰心情不好,时常故意找茬,得到的反应也不冷不热的。

        欺负这样的五条老师,好像在欺负一个弱者。

        几次之后,夏油杰自讨没趣,不再用言语挑衅对方。

        ——不得不说,五条老师很懂如何对付一个暴躁的夏油杰。

        他们住在一个临时租的房子里,位置似乎很僻静,晚上偶尔能听到醉鬼在街上发酒疯的声音,楼上的住户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每次闹出动静的时候都是在为爱鼓掌,鼓掌一整夜,床咯吱咯吱作响的声音往往持续整个后半夜,让夏油杰不堪其扰。

        死猴子。

        他猜测五条悟们是为了将他藏起来,才特意租了这么一个不知道在哪里的房子,封印他的术式,限制住他的行动,一个在外面为他奔波,一个在这里照顾他的日常起居。

        一周过去,夏油杰还真被五条老师养胖了不少。

        他其实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过饭了。

        他不吃,五条老师就淡定地捏开他的嘴巴,直接灌入流食,用武力镇压他的一切挣扎,直到他的肚子鼓起来,才用胶布贴住他的嘴巴,防止他故意吐出来,反复几次之后,夏油杰举手投降,乖乖吃饭。

        毕竟,吃饭、喝水和排泄都被对方牢牢掌控住,他虽然不想配合,但也不想让自己变得更加难堪。

        这个闷声不吭的,仿佛闷葫芦一样的五条悟,什么都干的出来。

        4

        五条悟再回来是一周之后的事情。

        他回到这个临时的住所,没有第一时间进来看夏油杰,而是呆在客厅跟五条老师说话,夏油杰侧耳听了一会儿,内容涉及到高层、高专甚至普通人社会的官方政府,五条悟强势而冷静的态度非常有用,高层那边已经开始松口了。

        但只要夏油杰仍然坚持自己的大义,一切就没有意义。

        夏油杰不明白五条悟是打算如何说服他,他饶有兴趣地等待着,外面的两个人却话锋一转,转而聊起了别的事情。

        ——这些是你要的材料,我回京都拿的。

        ——这样一来就差不多了,谢了。

        ——带我去看他。

        他们的脚步声路过夏油杰所在的房间,推开另一扇门,站在了另一个夏油杰面前。

        夏油杰隔壁的房间当中,静静沉睡着另一个夏油杰。

        夏油教祖穿着单薄的里衣,安静地躺在床上,如同沉睡了一般,他跟夏油杰仅有的区别,只是头发更长,轮廓更加成熟而已,但如果细看,就会发现这个人根本没有呼吸。

        他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

        死在了那场盛大的百鬼夜行当中。

        五条老师轻轻扯开他的衣襟,露出男人结实的胸膛,胸膛上,是一个繁复的符纹,锁着他最后的一缕灵魂。

        从絹索那里夺回身体后,五条老师第一时间封锁住了夏油教祖的残魂。

        五条悟一言不发地看了男人一会儿,问道:“能做到吗?他已经死了。”

        六眼能接收到的所有信息都在告诉他,这个男人已经死了。

        五条老师平静地陈述道:“灵魂与肉/体相辅相成,健康的灵魂可以修复孱弱的肉/体,健康的肉/体也可以滋养虚弱的灵魂,直至另一方恢复正常。”

        “这已经不是虚弱的程度了。”

        少年五条悟犀利道:“灵魂消散到这个地步,再健康的身体也不可能把他的灵魂养回来。”

        “啊,没错,正常情况下,的确是这样。”

        五条老师倒出背包里乱七八糟的材料,淡定道:“但是有另一个杰在,这件事就不难办。”

        “……”

        “他有很健康的肉/体,灵魂也充满活力。”

        说到“活力”两个字时,成熟的大人终于笑了一下。

        “客观地讲,两个夏油杰是同一个人,使用这些辅助手段将他们连在一起后,就可以骗过他们的肉/体和灵魂,让两具身体都以为是自己的灵魂变得虚弱,并一起对其进行修复,而他的灵魂则会把另一个杰的灵魂当成自己的一部分,错觉自己还有救,开始积极自救,直到恢复正常为止。”

        一个年轻的、鲜活的夏油杰,才可以滋养另一个夏油杰近乎消亡的灵魂。

        五条老师冷静地解释着其中的原理,年轻的五条悟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压抑在深处的疯狂。

        眼前的五条老师,就是他未来的模样。

        眼前的夏油教祖,就是夏油杰未来的模样。

        最后,少年只问了一句:“会对他产生不好的影响么?”

        “除共享记忆外,没有其他副作用。”五条老师缓缓地、冷静地说:“如果会伤害到另一个杰,我会放弃这个方法。”

        放弃这个……仅剩的方法。

        活着的夏油杰是更重要的,他不会为了已经死去的杰而伤害另一个鲜活的杰。

        5

        直到这一天,夏油杰才知道,原来住在这个家里的不止他跟五条老师,隔壁还有一个即将消亡的夏油教祖。

        五条老师给他解开锁链,亲自带着他来到隔壁的房间,夏油杰推开门,一眼就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夏油教祖,以及背对着他坐在床沿的五条悟。

        这个仿佛赌气一样的背影,让夏油杰慢慢勾起唇角。

        他很意外,但也不是那么意外。

        有12年后的五条悟,当然也会有12年后的夏油杰。

        于是黑发少年轻轻挑眉,指了指床上的黑发男人:“这家伙怎么了?”

        五条老师言简意赅道:“死了。”

        “死了……哈,死了。”

        夏油杰浑不在意地一笑:“是吗?既然已经死了,你还留着他的尸体干什么?腐烂生蛆可是很恶心的事情,我可不想跟一群苍蝇呆在同一个房子里。”

        他的语气里带着莫名的刻薄与快意,在场的两个五条悟却都不会跟他一般见识。

        “杰。”五条老师说:“你可以救他。”

        夏油杰冷笑道:“救?我为什么要救?”

        他转身看向五条老师,满脸嘲弄,夏油杰逼视着五条老师的眼睛,问道:“悟,你告诉我——他愿意活过来吗?”

        “……”

        五条老师沉默了。

        在夏油杰的逼视中,五条老师慢慢垂下眼睛,漫长的沉默后,白发男人抿了抿唇,一字一句,郑重地告诉夏油杰:“如果他不想醒来,杰,我会就此放手。”

        这一刻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夏油杰忽然觉得面前的男人很落寞。

        他独自一个人穿越了12年的时光,阻止自己的叛逃,怀抱着最后的希望要他搭救另一个夏油杰,自己似乎不该这样刻薄地对他。

        夏油杰木着脸,良久,才问道:“我要怎么做?”

        6

        烙印在夏油教祖身上的每一条纹路,都一模一样的烙印在了夏油杰身上。

        夏油杰躺在夏油教祖身旁,感受着咒力在自己身上刻下的痕迹,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他的五条悟仍然背对着他,并不看他,也不跟他说话。

        距离上次的大打一架,已经过了漫长的一周,但他没什么话可说,五条悟显然也没什么想对他说的。

        他们之间,从始至终都没有过任何交流。

        夏油杰脱下衣物,仰躺在夏油教祖身边,夏油教祖同样赤身裸/体,五条老师正撑在他上方,一点一点在他身上描绘出复杂的符纹。

        将两个夏油杰全方位地连接在一起,还要骗过灵魂与肉/体,这并不是一件轻松的工作。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夏油杰身上密密麻麻的红色符纹开始发热,来自夏油教祖的记忆也开始一点一点涌入夏油杰的大脑。

        共享记忆。

        连接在一起唯一的副作用,就是会共享记忆。

        他们的前半段人生几乎是一致的。

        分歧出现在双胞胎的小山村。

        屠杀村子、粉碎正论、与悟决裂……夏油教祖披上五条袈裟,夺取盘星教、开始直面更多来自普通人的恶意。

        那是暗无天日的十年。

        ——教祖大人,我最近总是梦到一个女孩儿,她在梦里向我索命,我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请你帮我解决这个噩梦,钱,你要多少我就有多少。

        恶心的猴子。

        四五十岁的年纪,在郊外的别墅里圈养了十几个女童,对着跟自己的女儿一样大的孩子发/情,被憎恨、被诅咒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教祖大人,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马上就要死了,医生毫无办法,只有你能救我!

        恶心的猴子。

        二十年前偷偷卷走朋友的钱,害得朋友跳楼自杀,朋友的妻子得知这件事,从诅咒师那里买下诅咒人偶,日日以自己的性命诅咒仇人的命,以命换命,当然活不久。

        夏油教祖露出和蔼的微笑,对他们说:“当然没有问题,只要钱到位,就没有盘星教解决不了的麻烦。”

        先榨干猴子的钱,再收走猴子身上的咒灵,然后收割臭猴子的性命,看着猴子肮脏的鲜血溅在自己的脚下,夏油杰只觉得恶心。

        这样的日子,一日重复一日,一直重复了整整十年。

        他浸泡在无边无际的恶意当中,笑得如同一尊佛陀,只有在无人知晓的深夜,才会独自揪紧身上的五条袈裟,让五条袈裟包裹着自己,默默地回忆那道白色的身影。

        不知不觉间,那已是他黑暗的十年中唯一的光,耀眼夺目,近似神明。

        他得到短暂的慰籍,隔天又重新投入无边无际的恶意当中,与肮脏的猴子们虚与委蛇。

        迷迷糊糊中,有人扶起他,往他嘴里灌了一点流食,他尝不出食物的味道,能感受到的只有无处不在的、来自人类的恶意。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他意识不清,只是将嘴里的东西尽数吐出来,伏在床边干呕不止。

        “……杰。”

        这个世界,让他觉得恶心。

        一只手轻柔地拍了拍他的背,夏油杰紧蹙的眉头松开一点,表情仍是十分痛苦。

        7

        「12月24日……百鬼夜行……」

        「你的学生还在我的攻击范围里呢,悟。」

        「……我就是大义!」

        「都是最后一次了,你倒是说点诅咒人的话啊。」

        夏油教祖最后的记忆定格在五条老师温柔的脸上。

        一切的恶意与嘈杂终于远离了他,他永远等不到他的希望,但总算等来了安宁。

        好安静,好安静。

        真的……好安静。

        五条老师的眼睛温柔而真挚地注视着他,夏油教祖终于从冰冷的恶意中脱身,拥有了短暂的平和与宁静。

        这本该是永远的宁静才对。

        「我会睡的,但是杰,你也该醒了吧?」

        「……」

        「你还要任人摆布到什么时候?」

        「!!!」

        夏油杰拼尽全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五条悟的衣领。

        沉睡了好几天的夏油杰瞪大眼睛,跟面前的五条悟面面相觑。

        五条悟身上还带着未能驱散的寒气,神情也有些疲惫,似乎是踏着月色回到这里来的,距离记忆融合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他的身上盖着被子,身旁的夏油教祖同样也是。

        楼上又在为爱鼓掌,一声声夸张的□□声趁虚而入,涌进情绪激荡的夏油杰心里,懊悔、愤怒、怜爱、痛苦、悲伤、无奈、无能为力……汹涌的情绪吞没了他的理智,冲动之下,他恶狠狠扳过五条悟的脸,凶狠地吻上了对方的唇。

        “!!!”

        五条悟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夏油杰的肋骨很痛,腿上的伤也很痛,伤口似乎又崩开了,正在往外渗血,但他的心脏更痛,痛到能够忽略五条悟以外的一切事物。

        回过神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失控了。

        他们拥抱在一起,快感一波一波冲刷着夏油杰的脑袋,那些让他痛苦的、难以忍受的记忆全部离他而去,他抱着五条悟的肩膀,意识不到自己几乎是在嘶吼着哭泣。

        五条悟也被他的情绪影响,一次比一次激烈。

        天昏地暗,身上不断传来尖锐的疼痛,血腥气几乎铺满整个房间,但他们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房间里的第三个人被他们的动作惊醒。

        夏油教祖的睫毛颤了颤,他在床铺的震动中睁开眼睛,无神的双目盯了一会儿天花板,就落在乱七八糟抱在一起的二人身上。

        许久后,夏油教祖疑惑且气若游丝道:“……你们,在干什么?”

        “……”

        咔嚓一声,房门打开,五条老师绷着脸径直走进来,给了夏油教祖一个失而复得的拥抱。

        好一会儿,回过神来的夏油教祖抬起手,轻轻回抱住五条老师的肩膀。

        “……我醒过来了,悟。”

        “……嗯。”

        五条老师闷闷地应了一声,更用力地抱紧夏油教祖,夏油教祖身上没什么力气,他清醒了没多久,手臂就慢慢滑落下去,重新闭上眼睛,呼吸沉沉。

        白发男人握住滑落的那只手,感受着对方的鼻息与微微起伏的胸膛,悬了很久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成功了。

        耳旁仍是两个少年人急促的呼吸声,他们忘我地纠缠在一起,不理会身旁的大人们如何,只是拥紧彼此,轰轰烈烈地抵死缠绵。

        “……”

        百感交集的五条老师转头看向他们,觉得自己的大脑被无量空处了那么一下。

        他似乎可以理解,但又不是完全理解,于是怀抱着微妙的敬畏之心,一声不吭地旁观了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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