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抓了赵四
自打爷爷走后,我每天多半都是,睁开眼睛就往老刘头家里跑,此刻一下子见不到他,竟生出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站在街头,我想了一圈,他到底会去哪儿呢?
我一时想不出,于是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溜达。走着走着,我忽然想到,老刘头会不会是去徐福家了呢?昨晚徐福的尸体被烧,今日尸骨应该是要落葬了吧!
如此一想,我加紧脚步就往徐福家走去。
徐福家周围静悄悄的,这有点儿不对劲,按说下葬之日,五服之内的人都因该来送葬的啊!
想着,就来到了徐福家门口,往门上一瞅,我傻了眼,他家居然也大门紧锁着!
难道早早的去坟场了?
暗自疑惑,我趴门缝上就往院子里瞅,院子里那口黑漆漆的大棺材还在,看来不是去出殡了啊!奇怪,这人都去哪儿了?
带着满腹狐疑,我又往徐贵家赶去。可让我惊讶是,徐贵家的门也锁着,不仅徐贵家,徐大壮家也没人在……难道?
想起了昨天在神仙脊,徐贵说过的那些话,‘离开这里,去它处做一个赤脚医生……’难道徐贵以及大壮他们,一夜之间全部离开村子了?
我看了看手心中的半月玦,心说,难不成这块玉玦是徐家的那块,徐贵临走前把它留给了我?
哎呦喂!徐贵伯,你说你给我留点啥不好,你给我留这个,那不跟给我留了个定时炸弹一样吗?这万一啥时候被啥人发现了,我常家岂不是要步张家,王家的后尘吗?
“常生~你小子在这儿干啥呢?”
我这正头大呢,忽然就听到有人喊了我一嗓子。我吓了一跳,慌忙把半月玦揣进了裤兜里。
抬头一看,喊我的人竟然是穿了一身警服的邢队长。而跟他同行的人,还有老刘头跟老何,以及双手被手铐铐起来的赵四!
这又是咋回事?
虽然我们也一直怀疑赵四是凶手,可苦于没有证据……难道老何昨天带着那心脏回去检验后,查出可以指正赵四的确凿证据了?
“傻愣着干啥?回家去!”老刘头朗朗的喊了我一声,一行人往我们家方向赶去。
我赶紧追了上去,拉住走在最后面的老何,悄声问道:“师弟,这是~咋回事啊?”
老何嘿嘿笑着给我解释,道:“我昨天不是带着小翠爹的心,回去找人检验了吗。可检验结果却很让人失望,没有一个人能说出这是啥情况。当天下午,我气急败坏的往回赶。没想到,我骑着摩托车跑到车站那片的时候,忽然就在车站那儿,瞅见了一个熟人儿。”
“那个熟人竟然是赵四,你猜他在干啥?”
说到这里,老何故意卖了个关子。不过他自个儿一点都耐不住,还没等我问道呢,便自顾说道:“他竟然在车站那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摆了个算命的摊子,在给人算卦呢!”
“啥?赵四会算卦?!”
听了老何这话,我大吃一惊!难道赵家不单单会厌胜术,还会算命。难道当年李家丢失的那本《麻衣神相》,真是被他赵家偷走,并偷习了?
老何一拍手道:“对啊,当时我也这么想,这赵四不是个木匠吗?咋当起算命先生来了?带着疑惑,我便停了车子,猫在一旁仔细的观察他!”
“你还别说,这赵四的生意还挺好,找他算命的人络绎不绝,他算的准不准我不知道,可他说的那些话儿,听起来还真头头是道的。那时候天已经不早了,过了没多久,赵四就收了摊子。我原本以为他会回来,却不想,他提溜起屁股底下的一个大包,拿着算命的幡子,竟然上了一辆通往‘义和镇’的客车!”
“这给我纳闷的,他去义和镇干啥呢?”
“出于好奇,我想也没想就跟了上去。这赵四去了义和镇还不算完,他又骑上一辆寄存在义和镇车站的二八自行车,带着那个大包,就往某个方向蹬去。”
“我一直跟在他的身后,跟着他去了土家坝村。”
“土家坝村?那不是孙道长的村子吗?他去那儿干啥?”我惊讶的问道。
老何点头道:“对,他不仅去了孙道长的村子,还进了孙道长的家,那轻车熟路的样子,就跟回了自个儿家似得。”
听了老何这话,我盯着赵四的背影,推断道:“这么看来,他跟孙道长一定很熟悉,那孙道长当初躲在村子里作恶之时,十之八~九就是躲在他家!还有孙道长知道的那些事情,一定也都是赵四说给他听的!”
老何摇头道:“那时,看赵四熟门熟路的样子,也认定他跟孙道长很熟,两家之间一定经常走动。可我找了孙道长家几个邻居一打听,大家都说以前从没见过这个人,他第一次来,是在十好几天前,那时候他在这里住了好几天,还是个自来熟,见谁都打招呼。”
老何说到这里,忽然想起老刘头破厌胜术那天,我跟老何本想去赵四家借电话,并且观察他的反应的,却没想到他不在家,赵庆祥说他家都锁门两天了。算算时间,那正是十好几天前,那时我还纳闷赵四去哪儿了呢,感情是去孙道长家了!可孙道长都已经死了,他跑去人家一住好几天,怎么个意思啊!
老何继续说道:“邻居们还说了,自那次之后,这老头便经常往这儿跑,每次来,都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般都是下午来,第二天一早就走了。她们也都纳闷呢,也不知道这人跟孙守昌家是啥关系。”
“那后来呢?你们咋把他给抓了?”我问道。
“后来我想上去质问他,可停薪留职后,我一没证件,二没证据,怕我就这么进去抓他,他会拘捕,如此,人抓不成不说,弄不好还会打草惊蛇让他给跑了。于是我只得回局里,想让局里出警抓人。”
“可出警不是那么随便的,局里有一套完整的规章制度,每个月出几次警,因为啥事儿出警,这个都是要报备的。我这啥理由没有,就让他们出警抓人,他们不干。”
“无奈,最后我找到了老邢,威胁他,不跟我去抓人,我就把孙道长的案子往上报,报给吴警官,让上头派人下来查!”
“老邢一听我这话急了眼,可他虽然是个队长,可在局里也不是个管大事的,如果出警,那上头一问原因,孙道长那事,说不定就兜不住了。于是最后他想了个折中的法子,他请一天假,单独跟我去抓人!”
“其实,这也正是我本意,老邢可是证件齐全,如假包换的警察,穿上警服,调查点啥事儿,谁也说不出啥!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我俩就赶去土家坝孙道长的家。可让我们始料不及的是,赵四竟然早早的离开了!”
“而孙道长的儿子跟儿媳竟像是事先商议好了一般,无论我们问他们啥,都是仨字,不知道!”
“随后,我跟老邢就跑去赵四昨天摆摊的那个车站,也没有找到他,我还纳闷,难不成他发现了我跟踪他,连夜逃了?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们回到了村里,赶到赵四家的时候,你猜怎么着?好家伙,他正领赵家那群木匠班子,准备出工去干活呢!”
老何说到这里,我还真就有些佩服赵四了,这都多大年纪了啊,有木匠活就去干木匠活,没木匠活的时候就去摆摊算卦,这是钻钱眼里去了啊!他家又不缺钱,他这么拼命干啥?
末了我问道:“那你们是用啥理由把他给铐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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