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房中术
接下来的情况跟小翠差不多……那感觉就像是在跟一个男人干那事,可又只见其状,闻其声,不见其人。
看到那一幕,招弟爹妈又惊又怕,有心上前叫她醒来吧,又怕当真冲撞夜游神变成了傻子。最后不得已,两口子只得在远处等着,等了一个多小时后,招弟才消停下来,随后穿戴整齐往家走去!回去后倒头便睡!
第二天醒来,招弟娘旁敲侧击的问她,她却是一头雾水,一幅啥事都不知道的样子。
他们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不曾想第二天夜里,鸡不鸣狗不叫之时,招弟又如同昨夜一般,起身开门就往外走了!
招弟爹妈这下害了怕,乡下的邪事儿挺多,妖魔鬼怪附身这种事,谁都没少听说过,想想闺女昨晚那诡异的举动,他们心说坏了,招弟这八成是招了啥脏东西了!
既然觉出了不对,那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再往外走,两口子一核对,她爹一把拉住招弟,她娘则连忙关门,给门落了锁。
锁头一落下,招弟急了眼,挣脱开他爹的钳制,扑到门上就拉门,拉不开就用头撞,用劲之狠就跟那头不是肉长的,不知道疼似得。而且她的力气也变得奇大,用她娘的话说就是,十八岁个闺女,那劲大的跟头牛犊子似得。他爹想拿绳子把她捆起来,愣是没逮住她,让她抢了钥匙开门跑了!
之后发生事情,跟头天晚上一样,招弟跑到打谷场上,一个人对着空气浓情蜜意,随即跟一个看不见的人野合,一切如真似幻,端的诡异。
于是,第二天天不亮,招弟娘就跑到了我家,找我去给招弟破邪。
如果当真是阴邪之物贪恋美色,夜里迷惑招弟,引她出去交~合,那我一道符,一碗黑狗血差不多就能给他破了。可我掂量了掂量。这事儿跟小翠那件事儿差不多,可小翠后来怀孕了,人跟鬼不可能生出孩子,那说明这件事情,不单单的鬼交那么简单,我怕我一人降不住它,又怕打草惊蛇它往后隐匿了起来,所以就跑了来,想伙同你今夜把它一网打尽,永除后患。
老刘头听后,垂目思索了片刻,忽然问道:“招弟那闺女长的啥样儿?你可认识?”
吴道长被老刘这个问题问的有点儿莫名,怔了怔,可还是回答道:“认识,乡里乡亲,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说她长的吧,还真不是那种太好看的,她体态娇小,略微有点儿丰腴,一眼看上去不像个十八岁的大姑娘,倒像是十五六岁,带点儿婴儿肥的小女孩。你问这个干啥?”
老刘头点头道:“小翠那鬼丫头脸蛋儿长的好看,可也是小巧圆润形的。”
我一阵无语,心说老刘头说这些是啥意思啊?不是商议着咋破邪吗?他咋对人家姑娘的长相评头论足了起来?难不成老刘头暗地里还喜欢观察大姑娘?
还没等我问啥,老刘头又道:“你们可知,世上有一种术法,叫作‘房中术’”
“房中术?”老何重复着,继而又道:“听说倒是听说过,可一直没搞明白是啥意思。”
老刘头点头解释道:“那是一种通过男女交~合,采阴补阳或者采阳补阴的方式,达到修炼目的的一种术法。与当初我在元黄教中,所修习的‘太极阴功’差不多。”
“《千斤要方》中有载,‘修习房中术者,夜御十女,闭固而已,其道甚近。’这意思是说,房中术是修行中的一条近道,修习房中术者,应与多名女子交~合,且需交而不泄,以此达到采集女子阴精,并兼行导引服气之术,以便达到‘还精补脑’之目的。”
“而‘还精补脑’是道家保持元气的养生延年之术,正所谓,采阴补阳,还精补脑。寿同金石,永世难老。而最为合适的采阴对象,便是那种年轻,体型较小,身形丰满的女孩,据说,那种女孩最是滋补,所以我怀疑,这是一起人为采补事件。”
“人为?可不是说没见着人吗?”听了老刘头的话,我惊呼出口。
老刘头点头道:“我正要跟你们解释这事呢。人的魂魄,是依附于人的肉~体而存在的,而在特殊的情况下,魂魄与身体是可以分离的,那称为魂身离窍。”
“这也是道家,佛家,为何多看重精神,而轻视肉~体的原因,佛家视人之身为一幅臭皮囊。这其中之意并非他们不重生死,可随意抛却性命,实则是因为,一些高僧,术法高深者,他们只要元神不灭,魂魄犹存,便可借尸还阳,死后再生,这个说起来荒诞不经,可这与元黄教中的元命牌,孙道长与赵四互唤身体一样,都是真真实实存在的。而小翠跟招弟这件事,我怀疑就是某人元神出窍,在与她们野合,采集她们阴精,以固自身。”
虽然老刘头解释的很详细,可我还是觉得难以置信,我打量了下其他人,除了吴道长在默默点头之外,老何与我一样,觉满脸的不可思议,邢队长则盘腿坐在椅子上,拿着钥匙上挂的一把挖耳勺,歪着头在抠耳朵,一幅听着玩儿的表情!
老刘头看了看我们的样子,摇头道:“罢了,罢了,是人是鬼只待夜里见分晓了!”
就这样,我们几人做了点儿饭,吃后已经是晌午多了,老刘头说,为防万一,这事得提前布阵,万一擒不住的时候,还可以用阵法跟它耗上一耗。于是我们便锁了门,一行人往庆和村赶去。
老何骑摩托车带着我,邢队长的任务完成,要回城了,正好顺带着老刘头,吴道长则骑着他的二八自行车跟在后面,半拉钟头后,我们在庆和村村头集合,一起去了招弟家!
进门吴道长便说,我们是他请来帮忙的高人,招弟爹娘打量了我们三人几眼,面上似有些不信服。
可能在他们的想象中,高人都应该是仙风道骨,或者最起码有几分道家气度的。可我们几人老幼不齐不说,老的穿着邋里邋遢,小的一看就像个毫无经验的青瓜蛋子,咋都不像是高人的样子。
不过既然吴道长都那么说了,他们也没多说啥,对我们也很热情,又是沏茶又是倒水的。
老刘头一摆手道:“来之前喝足了,现在我想先看看那丫头。”
说起这事,招弟娘眼圈一红,只道是:“在里屋睡着呢,自打这事之后,她精气神特别的差,白天总是犯困,一睡就是一天,即使醒来一会,也是蔫头巴脑的……这么下去我真害怕……”
“瞎说啥呢?先生这不都来给瞧了吗?一会就好了。”招弟爹捅了自家婆娘一下,没让她把那丧气话儿说出口,随即他推开了里屋的门,把老刘头让了进去!
我心下好奇最具滋补形态的女孩啥样儿?也紧随其后走进了里屋。
床上沉睡着一个女孩,正如孙道长所说,女孩的脸挺圆,五官周正,额高且宽,只是她的气色很差,眼窝塌陷了下去,颧骨突了出来,面白入纸,唇上毫无血色,而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有一快酒盅大小的伤处,结着黑红色的痂,那应该就是她自个儿撞门撞伤的,这力道看来真是不小!
老刘头先是撑开她的眼睛看了看,随即又掀开被我,拉起了她的手,在她手指的各个指关节处摸索了起来!
看着老刘头的举动,我百思不解,心说即便是要诊断一下,那也是应该摸脉啊,摸手指干啥?
就在我瞎琢磨的时候,老刘头又把她的手重新盖回被子里,摇头道:“不是吓到,没有鬼魂作祟,没有冲撞仙家,看来与我所说是八~九不离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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