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一对木人儿
说个事儿不怕大家笑话。
虽然吧,我在县城打工的时候,也交过一个女友,虽然我后来喜当爹了,可实际上,我却是连女人是啥滋味都不知道,白话点儿,我现在还是个雏。
对于我这个血气方刚的雏来讲,屋里的淫声浪语对我确实有很大的魅惑力,听的我浑身发热,某处也生出了微妙的变化……
我们三人同时顿住脚步,老何摸摸鼻子道:“咋回事?都这节骨眼上了,马长青那厮还不忘瞎搞?”
老刘头歪头听了一会儿,道:“他都伤成啥样儿了?一定是其他原因,进去瞧瞧!”
话音一落,他率先就往前走去。我和老何跟在他的身后,一同进了屋子。
声音是打里屋传出来的。夜是那么的安静,抑扬顿挫的萎靡之音是那么的刺耳……我紧跟在老刘头身后,想着推开门可能看到的那一幕,耳根子不觉都发起烫来!
老刘头抬手,先阻止我们近前。自己则警惕的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然后身形闪向一旁,轻轻的推开了门……
等待了片刻,没有发生丝毫异常后,老刘头一挥手,自己率先闪进了屋里!
我和老何随后跟了进去,借着窗外的月光打量了一圈,屋中事物依稀可辨,并没有人,可那声音却还是在响……
这下子我才觉出这声儿诡异,也顾不得面红耳赤了,直往老刘头身边靠。
老刘头在墙上摸索了几把,竟顺利的打开了灯。
光明能给人带来无限的勇气,灯光亮起的瞬间,我那点儿怯意又被好奇取而代之了。侧耳辨别了一会儿,那声音是打炕上传出来的,炕上有一床铺开的被子,可那被子很瘪,里面根本不可能藏人。
我们三人的目光,都一瞬不瞬的盯在那被子上。最后,还是老刘头上前,一把把它掀了起来!
被子掀开的一瞬间,那羞人的声音神奇的没了!
我想过被子下可能盖着一个录音机,或者是啥电子玩意儿。可当被子下的东西袒露在我的眼底时,我还是大吃一惊!那竟然是一对栩栩如生的小木人儿,小木人呈黑红色,一男一女,均未穿衣裳,女的仰躺着张着腿,男的则趴在她的身上,两个木人用一根红线捆绑在了一起,竟是在交~合!
“这~是啥玩意儿?刚才那声音,就是这玩意儿发出来的?”老何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手指着床上的木人儿问道!
老刘头蹙眉看了半天,最后,他顺手拿起炕边那个鸡毛掸子,把那小人就扒拉了过来!
“爷~小人后背刻有东西。”在这个过程中,我忽然发现那个女木人的背上,好像有复杂的纹刻。
老刘头把她翻转过来,仔细的看了看,道:“刻有生辰八字,和一些我从未见过的符文,这应该就是马家的奇术。
说话间,他解开合绑着小人的那根红绳。
分开的小人各自散落在一旁,可它们的胸前,却还有一根线把它们串联在一起。
老刘头盯着那两个木人,略微思索了片刻,随即道:“我想我明白了,这就是马长青控制招弟的玩意儿,那木人身后的生辰八字应该是招弟的,招弟之所以夜里毫不自知的往外跑,对他那般痴迷,应该都是跟这个小木人有关!
“这么神奇?只一个木人,就像勾了招弟的魂儿一样,让她对他那般神魂颠倒?”我歪头盯着小木人,觉得这事儿有点儿扯淡!
老刘头跟我讲道:“当年,我见过一对类似的小木人,听说也是会发出淫声秽语,而那对小人儿,还害的一个半大孩子精尽人亡!”
“哦?咋回事儿?说来听听。”老何听了老刘头的话,一下子来了兴趣,催促着,让老刘头讲讲。
老刘头回忆了片刻道:“这事也是我听别人说的,不过那对小人我是真真切切的见过,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儿了。具体在哪儿我忘记了,只记得是东西两家邻里不睦,积怨成仇后,西家使出的一招害人的法子。”
“东家有个儿子,年方十七,正当血气方刚的年纪。自个儿住在西间小屋,而与他一墙之隔的就是西家。”
“某夜,东家孩子半梦半醒中,透过墙壁,忽然听到西家传出一阵男欢女爱之声。声音入耳顿时引起他一阵悸动。对于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来说,哪受得了这种诱惑,于是他就着隔壁的声音,自个儿就一泻千里了。”
“自那也之后,那种声音便夜夜存在,一响一夜,而男孩也是夜夜陷入其中,不可自拔。发展到后来,他精亏体虚,面黄肌瘦,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
“他家人发现他不对劲儿,问他咋了?他只道是没事儿,毕竟这种事儿,他也不好往外说。如此捱了几个月,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了那种萎靡的声音之中,他甚至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墙上挖了个洞,想着夜里看看西家屋子里的人儿。”
“那夜,他早早的吃完饭,趴在那个窟窿处等着,可那屋子里却一直黑漆漆的,始终不见有人进去,不见人进去也就罢了,可那种声音隔着墙壁,却又清晰的传入了他的耳中。”
“这么些天,第一次,他感觉那个声音,是那么的诡异,让人毛骨悚然……”
“他越是害怕,越是瞎琢磨……某天,他瞅准西家全家出门之后,打自家墙头就爬到了西家。进了那间与自己只有一墙之隔的屋子。他在那间屋子的墙壁上,发现了一个用白布遮挡住的墙洞,掀起那块白布,墙洞中放着的,赫然是一对正在交~合的小木人儿!”
“男孩意识到其中有猫腻,便拿着那对木人,爬回了自己家,把那东西给了他爹妈。他爹妈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可听儿子所说,再看看儿子那样儿,他们当即就带着那东西去找了个先生。”
“那先生,就是当年给我看那对木人的人儿。”
“那~那个孩子呢?”听老刘头说完,我问道。
老刘头答道:“长时间的作践自个儿身体,发现的时候,体内精血已经败而不行,回天乏术了!”
说完,老刘头拿起那对小木人,翻来覆去的看了看道:“这木人做起来,应该也是费了大功夫的,或许是用什么秘法加持过……”
说到这儿,老刘头忽然顿住,脱口而出道:“糟糕,咱们中计了!”
话音未落,他突然就冲出屋子,一瘸一拐的往门外跑去!
我跟老何追出来的时候,老刘头正站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往四下望去。
“爷~你找啥呢?”我问道。
老刘头道:“马长青弄这对小木人,应该是想以此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他好趁机逃跑!咱们光在这小木人上浪费时间了,竟一时把抓他的事儿给抛在脑后了!”
老刘头说的有道理,我们这么一耽搁,便耽搁了一二十分钟,一二十分钟对于一个逃命的人来说,那加大了许多分生存的几率!
“师傅,咱们还找吗?”老何问道!
老刘头面露疲态,摇头道:“无头无序的,去哪儿找?先回家吧!”
一路无话,回到家后,老刘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就嘱咐我去帮他打盆热水来。水打回来了,老刘头也已经脱下了鞋袜,就见他整个脚背,肿的像个发面饽饽,青紫青紫的,好不渗人!
这得多疼啊?我心里想着,忽然就觉得自己的脚丫子也疼了起来!我开始没在意,可是那疼痛越来越密集,就像是有针在我的脚上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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