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虱蛊
“杀虫剂对这些虫子管用?”我问道。
吴警官点头道:“应该是管用,不管用不早跑出来了吗?常生,你说这些虫子是打哪儿来的?是不是来的邪乎?”
我摇头,“这没啥邪乎的,我推测,可能是有人提前在这人身上中下了蛊虫,或者降头,在他们被擒获后,怕其泄露团伙秘密,就控制蛊虫,或者虫降将其灭了口。”
“那现在怎么办?”吴警官六神无主的问道。
“还能怎么办?把那些虫子清走呗,不然赶明你们全局的人身上都得生虫。”
我俩买来大量的杀虫剂,往那屋子里可劲儿喷,将那些虫子杀死,清理完,这才看清楚了那具尸骨,尸骨被虫子啃得一点儿肉都没有了,骨头上干干巴巴,没有一点儿油性,水份,骨髓都被吸干了。
我正观察着这具枯骨,忽然,一只拇指肚大的赤色大虫,从骷髅的眼窝子里钻了出来,那虫子头小身肥,肚子瘪瘪的,出来就没命的往一边儿逃。
“真的是蛊!”我盯着那大虫皱起了眉头,那是虱蛊。
自我上次中蛊以后,对有关于蛊的消息我都会特别的留意一下,久而久之,我也懂得了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虱蛊是蛊婆用特殊方法培育出的一只母虱,虱蛊养成后,将其中在人身上,虱蛊就会进入人体,钻入那个人的大脑之中,在大脑内寄居起来,对人体并无伤害,可如果某天,蛊婆控制它让它害人,那虱蛊便会在人脑中产下千千万万只细小的小虱,小虱出来后就开始吸取寄居人的脑浆,血肉,它们的身体就跟气球似得,一边吃一边长,并且还吃不饱,直到将寄主吃的血肉无存。
我给吴警官普及了一下虱蛊的知识,吴警官听后直接后退了两大步,生怕那虱蛊上他的身似得。
我笑着给他解释:“这虱蛊虽厉害,却是一次性的玩意儿,她产了崽,肚子瘪了,就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不出几日便会死去。”
说话间我上前去捉它,想着将它一同处理掉,可它见着我,就跟见了洪水猛兽似得,没命的跑,我忽然想到祖蛊在我的身体里,同样为蛊,它应该是惧怕祖蛊的气息的,就像当日的小金蛇,见到祖蛊就吓破了胆……看来祖蛊在我身上还是有好处的,往后我便可以避蛊虫了。
最终我们将虱蛊抓住,连同那千千万万小虱子一起烧掉了。
处理完这一系列事情,我跟吴警官找了个小饭店一起去吃饭,席间我问他,“那宅子到底查不查了?”
吴警官摇头道:“上头不让查,并严令这事不准我们插手。”
“为什么?”
“不清楚,不过领导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早接到上级通知了,我推测,那可能不是我们这些警察能查的了的案子,或许国家已经派专门的人员在调查了,故不允许我们插手,怕横生事端。”
“又是国家专门人员,国家到底有多少专门人员?到底在查什么事情?”我皱眉问道。
“这个谁知道呢,不过肯定是有很多我们不知道部门,基地,人员等,就好比美国51区那种神秘基地,其中的绝密,怕是只有拥有极高安全级别、且受到军方最高层或情报机构高层邀请的人才能知晓吧。”
“你怀疑那栋宅子内的事情是绝密?普通人等不得插手?”我不可思议的问道,觉得这也太离谱了点儿。
吴警官一边吃一边回道:“这也只是我的推测而已,既然不让插手,那咱们也别胡思乱想了,想来闹心。”
吴警官可以不想,我脑子里却被这件事情给占满了,仔细想来,这其中的事情确实挺复杂,那宅子里不仅有侯三那样的道家高手,还有军区高级教官介入,并且还有懂蛊术之人在它们的人员身上下蛊……如果那天小婷也是去了那里,那里还可能跟‘合尸合魂’一事有瓜葛……还有,他们抓了我之后不杀我,说要将我送走,他们是想把我送去哪儿?送去又做什么呢……这一系列的事情想下来,好像确实很复杂。
这顿饭吃的索然无味,饭后已经是九点多了,吴警官将我送回了医院。跟吴警官告辞后,我在住院楼下给方叔打电话,想问问他的身体状况,以及将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告诉我他,让他帮我分析下。
铃声一直响,却是一直无人接听,这个点方叔能去哪儿呢?想着我又拨通了胖子的电话,同样无人接。
“搞什么鬼?”
我嘀咕着将电话揣入口袋,上了楼。
庆嫂正从护士站回来,见了我兴奋的不得了,一把拉住我小声道:“常生,你爸醒了,知道要吃要喝了,想来手术是成功了!”
“真的吗?太好了!”我欣喜若狂,抬脚就往病房跑。
庆嫂一把拉住我,指着头道:“我刚才去问医生了,医生说他刚醒,又是这儿做的手术,可千万别刺激他,你注意点儿,去吧。”
庆嫂说完推了我一把,我却站住不动了,我要这么进去叫一声爹,说我是常生啊,那我爹会不会再次被我刺激傻了……
“咋不走了?这孩子怎么了?”庆嫂又推了我一把问道。
“庆嫂,你跟我爹说起我了没有?”
“没说,啥都没来得及说呢,就先去问医生了。”
“庆嫂,不然~我冒充您儿子进去看看我爸吧?我……”
庆嫂是个玲珑心思,她见我欲言又止的样子,也没多问,点头道:“成,那走吧。”
病房内父亲斜倚在床头,见庆嫂进来轻笑了笑,随后,目光停在的我的身上,怔了怔。
“哦,这是我儿子,学校放假了过来看看我。”庆嫂连忙解释。
父亲点点头。
庆嫂说她出去给父亲买点儿吃的,让我在这里照应这点儿,就把空间留给了我们父子。
第一次之直面清醒的父亲,心中有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就那么呆呆的坐在父亲床前,看着他,努力控制眼泪掉出来。
父亲还很虚弱,却又像怕怠慢了我似得,有一句没一句的跟我聊天,问我多大了,在哪儿上学,学的啥专业……我们爷俩聊了半拉小时,说话期间,父亲的目光一直停在我的身上,他眼神中有很复杂的情绪,最后他笑笑,看我的眼神变得很柔软,他道,“我也有一个儿子,跟你一样大。”
父亲一句话,说的我鼻子一酸,眼眶就湿了,我赶紧低下头,避免他看到我的窘态。
这时,庆嫂回来了,带了米粥,素包等一些清淡的吃食,照顾父亲吃饭,我则趁机走到门外,泪水长流。
这泪水中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情绪,高兴,心酸,幸福……父亲好了,如今只要再找到爷爷,我们一家就能团聚了。
半小时左右,庆嫂出来了,她说父亲休息了,大病初醒,还是要以好好休息为主。我跟父亲之间的事情,她八成也猜出了几分,她说这几天父亲要问起手术的事情,她先给应付着,回头等父亲好差不多了,再让我们相认。
跟庆嫂敲定了一番,我带着肥猫离开了医院。
半夜,街头繁华散尽,行人稀少,我坐在马路牙子上,看肥猫撵着一只无毛大鸟玩的不亦乐乎。大鸟浑身金毛被肥猫尽数拔去,现在那模样真就跟只秃毛鸡似得,没有了飞行能力的大鸟,已不具备跟肥猫战斗的能力,而今被肥猫从网中放了出来,天天戏弄着玩儿。
坐了一会,我忽然想去看看方叔跟胖子,他俩电话都打不通,这有点不大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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