玷污(上)
门是磨砂玻璃做的,加上雾气,隐约透出曼妙的身姿。
高,有170公分,瘦,但身材比例好很丰满,身姿绰约。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忘记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和他这个好侄女开始一起生活了,似乎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吧,舒连峰坐在她从瑞士买回来的躺椅上抽着烟,黑暗中烟头的红光时明时灭,颇有些鬼火的意味。
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充满了烟味。
他这个侄女,什么都好,就是面冷得很。
看着她一点一点成长,从一个那么可爱的小人成长为现在的冰山美人,感动自是有的,只是他从来不懂的表达,也不知道怎样表达,他不知道该怎么养孩子,虽然这个孩子一直寄养在他这里,看着她茁壮成长,获得各种各样的荣誉。
他一点也不想感动,那样不就代表他老了么?他不想老,不想承认自己老了,更不想在她眼中自己是老的。
她是怎么说他的?
男人其实挺专一,二十多岁的喜欢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三十多岁的也喜欢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四十多岁的还喜欢二十多岁的小姑娘。
你这头老牛,凭什么吃我这株嫩草?
狠吧。
他这侄女,看着沉默寡言,嘴最是厉害,伶牙俐齿,犀利万分。
他们吵架时,她说过的最狠的便是这话了。
现在想起来,他居然觉得有些好笑,很可爱的一个小姑娘,是不是?
她有洁癖,每天都要洗澡,不管夏天冬天,而且每次洗澡必超过一小时。
她最爱鲜花,这世上好像没有她不喜欢的花。
她喜欢吃寿司,不喜欢沙拉,喜欢橙子,不喜欢柚子,喜欢装低调,其实骨子里最是高调,喜欢逞强,其实心里很脆弱……
他对她,事无巨细,了解到细致。
那,为什么,她不能像以前那样爱他了?
还是说,她一直都没有爱过他?以前那些美好的温柔的动人的全都是镜花水月海市蜃楼?她是个偷了他的心的大骗子,所以,他要惩罚她。
Chirs在热水的雾气中快要窒息了,她喜欢这种快要窒息时得到新鲜空气的感觉,置之死地而后生,绝地反击。
终于洗完了澡,穿上了浴衣便出了浴室。
一开门她就被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大的烟味?
她心里“咯噔”一下,因为她看见了黑暗中亮得异常显眼的烟火,红色的。
今天她绝对跟红色犯冲。
她下意识地就想要去开灯。
开关离她有点距离。
而且很不幸的是,烟味离她越来越近,还没摸到开关,她就被人扼住了手腕。
男人的手。
她那个所谓的伯父的手。
她的皮肤很好,触感很美妙,像丝绸,舒连峰想。
于是忍不住想要更多。
Chirs感觉到那冰凉的触觉在逐渐往上,直到两只手都握住了她的肩膀。
“你干什么?”chirs终于忍受不了这种令人作呕的感觉,像一条蛇一样地缠绕着她的胳膊和身体。
“你不知道吗?”舒连峰转而绕到她背后,一把抱住了她。
他似乎很喜欢这种从背后抱她的感觉,身体和她的紧紧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Chirs忍不住要吐的感觉,黑暗中她的视觉神经完全失效,听力神经便变得格外敏感,一声一息的变化都那么明显,她现在真恨自己,为什么要惹怒这头狮子。
他即便再温和,也是头猛兽。
屋子里除了笑笑没有别人了,她该怎么办?
“马上放开我!”chirs只能冷冷地说。
耳朵上传来一阵痛感,他在咬她的耳朵,口水湿漉漉的,伴随着这恶心的还有他那邪恶的声音,“榕榕,你还是这么爱说这句话啊,可是,我若不放开,你又待怎样?”
Chirs顿时呼吸一滞,他的手正在解她浴袍的腰带!
“你能不能把灯打开?”chirs忍住眼中差点喷涌而出的泪水,声音发抖。
舒连峰并没有搭理她这句话,他知道她这么聪明,若是拉开了灯,她指不定又要玩什么花样,他怎么会放过这绝佳的机会?
浴袍的带子已经被他解开了。
Chirs感到凉意一丝一丝渗入她的身体,她控制不住地闭眼,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滑落到他正按在她小腹上的手上,温温的。
“怎么哭了?”舒连峰温柔地扳过她的身体,“榕榕,你哭了,我要心碎的。”
嘴上这样说,手上动作却不停。
Chirs明显感觉到身上的浴袍如数退落,鸡皮疙瘩忍受不住这凉意,她的心也忍受不住这凉意。
濡湿的吻落在她锁骨上。
她顿时心脏停止了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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