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叶蓉救牢中母子 白羽剑指花欲辞
夏时情意绵绵的痴情,错付给了飘忽不定的东风。
无法再去细想,夜烟凝只为夏时不值。转了身,夜烟凝满眼心事的往回走。
薛长平却追了上来,道:“姑娘跟了我一路,可是有什么事么?”
夜烟凝看了他一眼,道:“为什么你不认为我是要杀你?”
薛长平忙作揖,道:“长平多谢姑娘,便是要杀我,也没有在妻儿面前动手,薛长平感激不尽——若然如此,姑娘这便动手吧!”
“却不问我为何要杀你?”
“这天底下,长平只负了一人,若姑娘是她派来取我性命,我绝无半句怨言!”
夜烟凝冷哼了一声:“说的倒是好听,你只负了她一人——明知是负了,为何还要纠缠不清,你既不能给她希望,又不肯许她诺言,你究竟当她是什么?”
薛长平低头不语。
原来有些爱情像山洪泛滥,抵挡不了,控制不了。唯有肆意的相互折磨,才能找出在彼此心里存在的价值。
“放过她吧!”夜烟凝淡淡的说道。也许自此断了联系,那颗深爱着的心,会慌张,会迷茫,会痛到流血。可是,任凭那个痴情的女子越陷越深,到最后岂不是伤的越来越彻底么?
没有结果的爱情。
“放过我的妻儿!”
夜烟凝转身要走的时候,薛长平在她的身后这么说道。夜烟凝停住脚步。
“你们要找的人被关押在擂台的下面,如果你救走了人,放过我的妻儿!”
“我并没有要取你妻儿的性命!”
薛长平凄淡的笑笑:“我知道,我知道,你此时并没有想取走我妻儿的性命,可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来带走我——只要在那时,放过我的妻儿,长平的性命,但凭你处置!”
夜烟凝心底轻轻的叹气。便是丢了性命,他要保护的,也只是他的妻儿。
担心叶蓉等的焦急,夜烟凝便匆匆回了房间,叶蓉却不在房里。夜烟凝仔细看了看四周,不像是被人带走的痕迹。
夜烟凝想了想,叶蓉该是按着计划去救陆佑乾妻儿了吧。想到这儿,夜烟凝刻不容缓的向着那地牢跑去。
一路上巡逻的队伍纵横交错,看来陆仲云确实加大了巡查力度。
才到得地牢生锈的门前,叶蓉带了四个黑衣男子,正带着那对母子出来,见夜烟凝过来,忙说道:“我这就送佑乾妻儿去安全的地方,二哥那里传来话,府里没有可疑的通道,那么花公子的推测,极有可能是正确的!”
夜烟凝点头,对着那母子说道:“没错——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救他出来!”
那对母子感激万分,忙跪在了地上,准备磕头。
夜烟凝忙拉了她母子起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夫人带着孩子,快些躲到安全的地方去!”
叶蓉警惕的看看四周,见正无人,忙拉着那母子便走。
夜烟凝打乱了他们留下的脚印,正待要走,却忽的看到一人立在她面前。
不是别人,正是马圣马将军。
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拔出了刀。
夜烟凝心里觉得惋惜,他始终还是站在了另一边。
“打败我,我便当什么都不曾看见!”
夜烟凝看看时辰,来不及纠缠太久,她猛然拔剑,疾速飞身,不待马圣反应,夜烟凝的短剑,已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扔了刀。马圣失魂落魄的跪了下去。
“你走吧!”他说。
“如果没有赵新柔,你是不是还会像现在这样,忘了初心?”
马圣痛苦的摇头,摇了又摇。他撕扯着自己的头发,难过的说道:“我从来没有爱过一个女人,像爱她那样彻底,可她却这样待我,如此待我……”
“将军难道从来没有怀疑过,为何琛儿会接受陌生人的包子和果子!”夜烟凝叹了口气,“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孩子,除非饿极,否则怎会接受别人的恩赠!”
马圣似是听懂,匆忙的起身,回了将军府。
赶到擂台现场的时候,好戏正在上演。夜烟凝四处打量,却没有花欲辞的影子。
正在这个时候,郑千秋打下了最后一个上台挑战的家伙。许是因为胜利在望,郑千秋春风得意,向着台下响起的掌声抱拳施礼。
陆仲云站了起来,道:“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说着,陆仲云也为郑千秋鼓了鼓掌,又说道:“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陆某举办这场比武擂台,除了为小女选乘龙快婿,更是邀请各位江湖豪杰,一起观赏我精灵族的镇族之宝——镇魂石!”
夜烟凝心里一惊,不知道这陆仲云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郑千秋似是早已明了,他一个飞身,落在了陆仲云的身旁。
“不知是什么样的宝物,陆族长特邀咱们来一开眼界?”台下不知是谁喊了句。
陆仲云呵呵一笑,捋了捋胡须,道:“不急!”
说着他拍了拍手,几个下人押着一个人走了出来。夜烟凝仔细看时,心里顿时吃了一惊,这被押着的不是旁人,正是花欲辞。
只见他浑身血迹,原本愈合的伤口那里,尽是鲜血。
夜烟凝握紧了拳头。常少婴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了她的身旁,他握了握她的胳膊,示意她沉住气。
这情景倒也教常少婴吃惊不少,他怎么也没想到,陆仲云会抓了花欲辞,自然也一样不明白,此刻陆仲云到底想干什么。
“花兄是犯了什么事,陆庄主竟要大动干戈?”
“对啊,何故如此?”
台下认识花欲辞的几人怒气冲冲的嚷道。
陆仲云提了内力,朝着脚下就是一掌,夜烟凝才发现,陆仲云脚底竟藏着一个巴掌大的黑铁按钮,真气打下,那按钮哗啦啦的退下地面。
“各位稍安勿躁!”陆白羽抱拳道,“我爹是何等英明之人,早就在各位到来之时觉察出了端倪,而面对这个小人,一再忍让,只盼他能悔过自新,却不成想,他不但执迷不悟,窥伺我精灵族之地牢不说,更是在今晨行刺我爹——如今你不仁,休怪我们不义!”
说着,陆白羽举起了剑,指着花欲辞,眼神里竟全然看不到几天前她看他时的温柔缱绻。
陆仲云却不急不缓,脸上是深藏不露的阴险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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