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人人觊觎漂亮小寡妇
敏感的细嫩肤肉接触到粗糙地面上, 控制不住的泛起红晕,偏偏旁边还有两个男人一眼不眨地盯着,柳漆完全无法放松, 僵硬着身体不知所措。
从没有哪一刻这么难熬,简直是度日如年, 尴尬到柳漆甚至觉得失节好像也那么重要了。
实在是太丢人了, 晕就晕了还不穿衣服, 他们俩肯定觉得他是个奇怪的人。
求求了,赶快走吧。
然而祈祷无效, 他重新躺下的那一刻, 耳边传来两道狂奔过来的脚步声。
柳漆顿时后悔极了,早知道刚才鼓起勇气起来,先让他们出去该多好。
光着的身体丝毫没有安全感, 风不断吹着皮肤, 激起一阵阵战栗, 短短的内裤根本无法将他包裹。
他指尖忍不住紧扣地面,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切, 只好忍着耻意继续装晕。
江裔和江肆冲过来之后一言不发,似乎在检查他哪里受伤,两道视线如有实质在他身上绕来绕去。
被这样盯着, 柳漆露在外面的雪白身体越来越粉, 难堪到耳根都红透了。
片刻, 头顶忽然传来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
做、做什么?
柳漆紧张极了, 若是有人能凑近观察, 就能看到他轻颤的睫毛和紧绷的红唇。
困在房间里被两个外男围绕, 似乎还有人在脱衣服, 向来保守的小寡妇何时有过这种经历, 此刻害怕得完全无所适从,醒也不是不醒也不是。
好在下一刻,两件衣服一上一下盖住他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柔软的身体被勉强遮住大半。
柳漆紧绷的心神微松。
江裔和江肆似乎也很紧张,拿着衣服的手甚至还有点抖,像是生怕碰到他。
一只手指凑过来探他呼吸,柳漆立刻将鼻息放缓放稳,心脏却几乎要跳出胸腔。
快走吧,找医生也好,把他叫醒也好,别再继续了。
耳边传来江肆低哑粗重的声音:“呼吸平稳,应该是被吓到了,我去诊所开药。”
说完他又转头,似乎对着江裔狠狠道:“看好柳漆。”
江裔嗓音冷的惊人,不客气道:“我知道,快去。”
两人之间充斥着火/药味,却谁都没再多说,耳旁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江肆飞奔着冲出去了。
这下屋里只剩下江裔了。
柳漆稍微松了口气,江肆人虽然好,但是性格阴晴不定,他都怕对方突然拿出画笔要画下这狼狈的一幕。
江裔性格冷,又不愿意与人多接触,肯定会避嫌的远远守在门口,这时候他趁机起来穿衣服就好。
难捱的折磨终于要结束了。
他乖乖在地上躺着,等待离开的脚步声。
然而半晌过去了,耳边只剩下男生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甚至越来越近,让他浑身也臊得慌。
怎么还不走?
柳漆不知道的是,他的小动作能瞒得过江肆,却根本瞒不过江裔的眼睛。
红透的耳根,轻颤的嫩肉还有难耐的喘息,无论哪一样都勾着江裔浑身燥热。
隔壁保守的小寡妇就这样乖软、衣不蔽体的躺在面前,完全予取予求。
折磨了多日的绮念彻底明晰,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产生了怎样卑劣的念头,可他非但没有退缩,心中的火反而越烧越旺。
江裔如同一只终于觉醒的野兽,属于少年人青涩又懵懂的欲望尽数爆发。
柳漆遮住腿的衣服瞬间被掀开一角,露出软滑细嫩的白肉,黑色内裤完全遮不住里面的美好线条,反而看得人愈发让人血脉喷张。
江裔将头凑到那里,垂眸细细地瞧着。
正闭着眼睛装晕的柳漆完全没想过江裔会碰他,衣服被掀开后,有炙热呼吸落在并拢的腿缝上,将那一片皮肤都烧红了。
柳漆彻底懵了。
他几乎能想象到江裔冷峻的脸上露出凝视,像是做研究一样观察着这里。
明知道他在看腿上的字,可他几乎要装不下去了,甚至觉得昨晚被贼人欺辱时都没这么尴尬。
那是江裔,比自己还小一两岁的邻居家弟弟,他作为年长者本该礼貌照顾,却在他面前露出这样难堪的情景。
柳漆几乎不敢想象江裔以后会怎么看待自己,会不会觉得他是放浪形骸的人。
他脸蛋憋得通红,难堪到想要逃离,却又不知道真醒了该怎么面对这可怕的场景。
就在他万分纠结时,后腿软软的肉忽然被人拨动,没有任何阻隔,指腹就这么触碰到如此隐秘的地方。
因为太过震惊,柳漆咬紧牙关,几乎惊呼出声。
心中涌出无尽的悔意。
两天之内,身子被这么多人又看又摸,好像已经彻底没有清白了。
他近乎破罐子破摔的想,就这么算了吧,江裔那么好学,看完肯定就会走开。
他只是想看看那两个字是什么,都是男人又没别的意思。
柳漆抿着唇硬撑,等着江裔待会离开,可下一刻,某种柔软湿滑的东西覆了上去,唇齿揪起一块雪白嫩滑的肉慢慢允着,高挺的鼻梁甚至在内裤上戳下一个小坑。
强烈的陌生刺激袭来,柳漆再也忍不住,顿时唔了一声睁开眼睛,两条腿都在打颤。
他人都呆了,懵懵地回头去看。
此刻江裔抬头,冷淡的五官被尽数打碎,细密汗珠从鼻梁滑落,薄唇格外殷红,浑身充斥着躁动的男性荷尔蒙,侵略性十足。
这样的江裔实在陌生极了。
没穿上衣,修长的肌肉线条隆起,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和以往冷漠斯文的少年判若两人。
柳漆勉强捂着身上的衣服,因为害怕瑟缩着,整个人显得愈发软糯可欺。
江裔苍白的喉结滚动,唇齿间还残留着甜蜜的奶香,比脑海中无数遍的臆想还要让人疯狂。
深黑色眼睛紧锁着柳漆,恐怖阴翳的目光几乎要将他刻入骨髓,起身一步一步朝他走。
柳漆下意识后退半步,他不知道江裔想做什么,可心中控制不住的升起惧意。
他嗓音怯怯地:“要、要不你先出去吧,我们两个独处不合规矩。”
“规矩?”
江裔低头拾起地上的牌位,看着上面江慎二字,嗤笑一声。
“阴魂的丈夫,也配让你守孝?”
什、什么。
突如其来的话让柳漆傻了,红唇呆呆地张着,怎么也反应不过来。
阴魂?
他一个活人,结的怎么会是阴魂?
他有丈夫啊。
这话实在让柳漆难以置信,可心中若隐若现的猜想又让他忍不住动摇了。
如果是阴魂的话,好像一切都解释清楚了。
难怪牌位上的死亡日期那么早,难怪他不记得亡夫的脸,难怪不记得何时跟他一起生活过。
从始至终亡夫都是亡夫。
他和一只鬼结婚了。
柳漆只觉得从小到大的三观都被震碎了,他一向被教导自己克死了亡夫,以后要安心守孝,守护江家,不能做出任何越矩的事情。
然而现在的一切都表明,从结婚的那一刻起他就是寡妇,他的人生只是为了伺候一个死人。
被死死压抑着的情绪顿时汹涌而出,柳漆剧烈喘息着,单薄的身体不断颤抖。
巨大的恐慌将他淹没。
在愈发急促的呼吸中,他被江裔拥入怀中,听到他低哑真挚的嗓音。
“漆漆,改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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