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无题(第一更,求花)
散会之后,主席坐在自己的休息室里喝着热茶,他脸上也缓和不少,他也是有意为之,现在关于执政理念的冲突已经越来越明显,更让他担心的还是军队,大多数的党政干部又有几个不是军队出身?和军方都或多或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执政理念可以争论,但是不能把军队牵扯进来,这是底线,否则国家基石就动摇。
主席对刘副主席的不满已经是越来越深,乱插手,外行去领导内行这是大忌!对于刘副主席,主席知之甚详,他对百姓是平易近人,也是了解民间疾苦,是个忧国忧民的同志,可他还是一名上下等级观念十分注重的干部,已经逐渐成为过分讲究,主席担心的是一但这种观念升级,那会成为什么?干部等级分明是可以,但过分那就是不平等,干部的不平等乃至社会的不平等。
第5天,陈飞尘的事情被有意的遗忘了,大会上都没有提起陈飞尘,整个大会都是在讨论当前国家的整体架构以及对外关系的布局,总理指出国家的外交不仅仅只局限在周边或者欧美,必须弱弱联手,亚洲是世界仅次于非洲的贫穷的大洲,东南亚、南亚都是如此,应该从这些地区找出突破口,但是就外交方针上是采取远交近攻,还是交好周边引起不小的争论。
主席一直到最后临近这天会议结束时候才表态,他说道:“不鼓励结盟的方式,对周边国家怀柔为上,如果咄咄*人,那么就军事威慑!不要有什么顾忌,也不要因为我们经济基础薄弱而底气不足,要拿出光脚不怕穿鞋的胆魄出来!固然杜绝战争,但是也不避战,曾几何时几个小毛贼也如此嚣张了?过分就一个字,打!往死里打!”
众人都明白主席说的这番话主要还是指缅甸以及越南政局,缅甸政局动荡,亲苏派系大肆清洗异党,实行白色恐怖政策,因为苏联的原因十分敌视中国,一度拿边界线做文章!而越南也是因为党政不同而陷入内战边缘,南北双方是旗帜鲜明,很有成为当初的朝鲜,如今的德国。主席这次的表态无非就是对这俩个国家要有所行动的一个预兆。
陈飞尘坐在禁闭室里桌子前的椅子上,他抽着烟一动不动想着事情。来这里已经五天了,虽然暂时没有了行动自由,但是外面的消息他还是知道不少,叶龙都是随时告诉陈飞尘知晓,至于检讨,陈飞尘早在三天前就已经写好了,换着陈飞尘话说就是枪手老早就找好并完成了,陈飞尘最怕就是动笔写那些废话,说不如做,光说那都是虚的,所以陈飞尘的理论水平也就是一般,有自己的前世的见解,但要拿上台面说成理论,那完全不可能。
陈飞尘现在想的自然是琢磨主席的意思,他可不认为主席就这么说说而已,主席会这么简单就收手了?王亮等人是完蛋了,这是百分百肯定的,陈飞尘想的是刘副主席他们,不得不说主席这次在大会上公然批评刘副主席还是承担很大的风险的,刘副主席是主席一手提拔上来的,也是指定的接班人,如今却有公然批评刘副主席,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么?何况这么一来刘副主席怎么想?隔阂肯定是存在了,就是不知道刘副主席怎么抉择,还有主席是什么决心?是真的重新选择接班人,还是对刘副主席有敲打的意思。
陈飞尘低喃道:“想不通啊,主席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就单单为了我?我可没这么大的脸子,人品也没有这么高!主席想培养我做接班人?那更加不可能!军人不得参政那是主席的准则!根本不可能自己破例!那么如果不是刘副主席了,那么主席会选谁呢?”
陈飞尘想到了林刚,可是按照目前的态势来看林刚也不可能了,林刚如今就是一个寓公了啊,没有军权就担着个名头,何况林刚也是一举一动都遭到了监视,何况东北系现在已经遭到全面打压,离清洗不远了。难道主席是想全面接手东北系不假他人之手?
陈飞尘是有太多的疑问,真想能从主席的嘴里说出答案来,可是这同样不可能,这都需要自己琢磨出来,这何尝不是对自己的考验呢?如果自己能琢磨分析出来,那么自己的能力同样是得到快速提高。
手上一疼,他一看才知道手上的烟已经差不多烧烬,他连忙仍了,他接着又点一根烟,继续抽起来,抽了二口后又不抽继续琢磨起来,没多长时间,陈飞尘就感觉脑袋发胀,陈飞尘低叹一声,他放弃了!既然现在捉摸不透那就不琢磨了。
这思绪一放下来,他浑身感觉一轻,他又想到家人,他不知道额丽娜母子生活怎么样?尽管叶龙说不错,可毕竟没有亲眼看到,不过在京的部下还在职务上,所以应该不会有人为难他们,时间长了就说不准了,照这个趋势发展,主席屠刀已经举起,就等着挥下了,就是不知道主席这屠刀要举几次。反正是人头滚滚。
陈飞尘苦笑了下,他想到叶龙虽然说只是关自己七天,到时候依旧是放自己出去,可是天知道会不会有变化?何况也不知道我出去后会担任什么职务,当了这么多天的校长,以前自己还是有点怨气,可是如今连校长都当不了了,这怨气早没有了,反而有点舍不得。陈飞尘自嘲说道:“还真是被主席说对了,我还真是有点山头主义思想,小农思想严重啊!”
到了晚上刚吃完晚饭,叶龙也准时进来和陈飞尘闲谈几句,之后又告诉了今天在会上的一些事情,说完之后,叶龙就告辞离开。
陈飞尘则是又开始了他的所谓的分析,他看来今天大谈建设方针以及外交方针,这本身就是一个祸水东移之策,国内矛盾是否转移到国外,那就看接下去是不是还有人不识时务去挑主席的神经了,如果真的有人这么做了,恐怕主席就不会转移,甚至彻底解决国内矛盾!那么就真的是把文革给提前了。
这么一想陈飞尘摸了摸下巴说道:“难道这又是所谓的蝴蝶效应?这胡蝶才刚冒头,现在就是主席如此这么做了,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四人组了吧?林刚也是一撸到底,没有了闹腾的资本,或许国家的元气会保存很多!”
第6天也就是30日,会议继续进行,这次会议上起初还是十分的和谐按照昨天的趋势在发展,可是到了下午会议开始的时候,在上报了关于王亮的进展情况后,会议上又开始了争执,对于王亮的犯罪证据没有人质疑,但是对如何处分就有不少的分歧,有的主张必须严惩,有的主张轻放,也有人则是持中意见,除了主席没有表态,其余的人都表态。
主张严惩的是一群民主人士,他们一向讲究公平、平等,不能因为职务关系或者功劳原因而轻纵!主张轻放的则是不少谨慎、讲究感情又有点兔死狐悲,而主张持中意见的自然就是总理为首的当初的井冈山根据地出来的当事人,军方几位当事人都在此列。
到了主席最后决定的时候,主席也很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答案。他说道:“自由党纪国法来处置!”主席这么一说王亮等人的命运就已经决定,那绝对是严惩!
陈飞尘在禁闭室里知道这个消息后,对着叶龙说道:“我是支持主席的决定的,什么叫决断这就是,现在国家正是迎头赶上的时候,这个时候只有向心力一统才能爆发最大的能量,如果只讲究稳定,那只能把不稳定因素深藏,一但这些因素爆发那危害就是无限扩大,亡国就在眼前!那些嘴上说的稳定高于一切的人都是其心可诛!完全是推卸责任,换着我就是这些人也必须抓住把柄严惩。”
叶龙呆了呆,接着才对着陈飞尘说道:“我发现你小子杀心还真大,你就不怕你将来么?你自己的事情都没有结果,还在这里乱说,按照你的逻辑,你小子杀你十次都够了!”
陈飞尘轻蔑看了叶龙一眼说道:“你说了能算?哼。”
叶龙愤慨说道:“好你个陈飞尘,敢这么说我!”
陈飞尘傲然说道:“这些事主席说的算,主席要我死,我肯定死,主席要我活,我绝对死不了,主席要让我升官发财,那我绝对饿不死!难道你不知道外面那些看不惯我的人称呼我为暴发户吗?”
叶龙笑了笑,他说道:“你脸还真大,胆子同样大,这个都敢说!”
陈飞尘同样笑呵呵说道:“这不是你在吗?换着别人你认为我会说吗?你会告密?你不会!所以你今天听了,那就是被我拖下水了!你属于知情不报,和我一样死罪!”
叶龙哈哈大笑起来,叶龙狠狠拍了下陈飞尘,他说道:“我发现你还是没有变,有些人到了高位就变了,变得高高在上,现在不少同志都是如此,他们全都忘记他们以前都是做什么的了,更有不少同志职务倒不大,规矩以及摆的谱倒是很大,他们眼里哪里还有百姓啊?他们想的更多只有享福!主席为什么要如此,就是知道这些情况才决定如此做的,主席说了,如果不进行手术,那么我们党我们国家都要生病,等他们这一辈人走了,留给下一代人来处理那更加不好处理,与其这样不如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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