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5 “我没打算再回国。”
祁楚星退烧后就去公司了, 跟萧止有工作上的往来。 打电话的时候萧上的语气平静, 没了那点暧昧不明的意思。
工作上的事情说差不多后,萧止又说: “你男人挺狂的。” 祁楚星:萧止:“不像你喜欢的类型, 我以为你喜欢温柔这一挂的,凶成那样。” 祁楚星抿了下嘴唇:“他怎么你了。”
“差点把我腺体捏废了,天天吃止疼药, 去医院查了非说没事没事, 没事特么的那么疼”祁楚星哦了一声,“那行, 我说的那些你记得优化,就这样。”
“祁楚星,你真挺招人喜欢的。”萧止笑着说了句, “就是那种一眼看到特别想把你弄哭。” 不等祁楚星说话,萧止声音低了八度, 对着手机悄悄说: “见你第一面就想听你哭着叫我老公。”
“这么早就吃饭了”
“没啊,怎么忽然问这个。”祁楚星笑眯眯地说: “但凡吃粒花生米都不至于醉成这样, 去医院洗洗脑吧。”挂了。有病。祁楚星直了直腰,脸却渐渐红了,一阵阵发热。昨天那时候谈妄把他弄得很疼, 然后把手拉到唇边,咬着他的掌心, 舌尖描绘着他的掌纹,说:
“谈、谈妄我不要了
“再叫。”
“再叫一遍。”
“乖,再叫一次我的名字。”祁楚星撑着脑门让自己冷静下来,所以 其实谈妄是比较喜欢他的身体
忽然就这样,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谈妄了。
“总经理这边有一份加急文件。
“好,我处理。”祁楚星短暂走神后,继续工作,一直到天黑。
下班的时候,听到员工在办公室外面说。
“那是谁男朋友啊没见过呢。”
“去要个电话号”
“算了吧,一看就是有对象的。”祁楚星穿好外套转着轮椅出去, 就看到谈妄推着小行李箱在打电话,他很高, 穿着黑色羊绒大衣,戴着眼镜, 胳膊上还搭着一条深灰色的围巾。
余光瞟到祁楚星后,他往这边来了几步, 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继续打电话。 祁楚星看着放在腿上的奶茶和一个蛋糕, 蛋糕很小,上面摆着一只立体的玉桂狗棉花糖。 周围响起一些声音,路过的员工都笑着离开, 冲祁楚星挥手。
“我知道,今晚就能赶回去,你们先准备好。” 谈妄打着电话, 手贴了贴祁楚星的额头和后颈。常,碰到没有异样的反应。祁楚星躲了一下,人很多,别这样。谈妄挑眉看了他一眼, 挂了电话弯下腰对着他的眼睛,
“谁躲了,你别看我。”
“我今天晚上回国一趟,有手术,现在去吃个饭 ” 祁楚星点点头。谈妄把搭在胳膊上的围巾给他戴好, “天气很冷了,再过几天就下雪了,多穿点, 你容易感冒。”围巾柔软亲肤,上面没有谈妄的信息素, 只有一股淡淡的洗衣液的清香。 是特意给他拿的。两人不爱吃西餐,谈妄找了一家火锅店, “可能不太正宗,天冷吃点这个暖和, 但你不能吃辣。”
“我排了几台手术,具体走几天还不清楚, 手机带在身边我们随时联系。”
“你的司机和做饭的阿姨, 我今天下午都联系好了, 明天早上打电话叫你起床”祁楚星摇了摇头,“我自己能起来。”
“不是赖在我身边要抱着才能起来吗。”祁楚星咽下这口生菜,
“是我忘了,现在不跟我撒娇了, 是我赖着你在追你。” 祁楚星低头吃饭,说不过他。
“要吃肉,胃口是一点一点养出来的, 天天吃菜叶子真把自己当兔子了。”
“几点的飞机。”祁楚星问他。
“八点四十,时间还够。”
其实谈妄很忙,手术一直在排期, 腺体手术离不了他, 这段时间在国外耽误了很多时间吧。祁楚星说:“一路顺风,手术加油,注意身体, 不用担心我。” 正说着他的电话又响了。
“最后一句可以不说。”谈妄接通电话后, 捏了捏他的手,握在掌心又放进口袋里。 头不知道在喊什么,声音很大, 听着在吵架。 谈妄看起来很严肃,语气冷沉,“等我回去,没事, 顾好自己。” 和楚星皱眉,“很严重的问题我听那边在吵架。”
“不严重。”谈妄说,“就是有几个病人在闹事。"打车送祁楚星回家,谈妄把人 者在电梯门口的角落亲,捏捏脖子又捏捏手。 祁楚星每次都被他亲的喘不过气,全身发软, 说不出话也推不走人。
出租车还等在外面,谈妄按了电梯, 又抓着祁楚星的手咬他的掌心, “你这边工作处理完才能回国
”我
”祁楚星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很哑, “我没打算再回国,已经定了的, 这几年都不可能走。”异地看向他,
“挺久了。”祁楚星往后看了一眼, “电梯来了。” 谈妄笑了一下,把他推进去,“等我电话, 好好休息。” 祁楚星点头,电梯门关上之前又说: “你注意安全啊。” 谈妄走了。祁楚星一个人回了家,摸着还湿润着的嘴唇, 等着身上的燥热慢慢缓下去 他们现在这算什么关系。他不可能离开这边,谈妄不可能长期出国, 他们现在不合适的地方又多了一点。 他洗过澡后就坐在桌前拼乐高, 之前三两天就能拼好一个,现在进度太慢了。 的声音一直响, 不知不觉就拼到了半夜。 祁楚星打了个哈欠,顺势往桌子上一趴, 身上披着大毯子可以裹住自己。
之前都是这么睡的,懒得动就这样睡了, 除了有点冷。 他把毯子往腿上裹了裹,就是不如平时好睡。快凌晨的时候,他又被噩梦惊醒了, 右腿的膝盖很疼,他才发现自己被疼醒的。
“呃
”他用力揉着, 那股钻心的疼像在里面带刺翻滚, 他的按揉没有丝毫作用。
之前阴雨天也会难受,但不是这种疼法, 骨髓都要炸裂了。 祁楚星满身大汗地喘息着,几分钟而已, 漫长的像几个小时。 国内。
“谈院长,是那几家私立医院在针对我们, 恶意散播谣言说我们整体医疗水平低下, 设备落后,联合了一些病人在检举我们。”
“微博上列出了大大小小很多事, 一个个全是病人的亲身经历。
谈妄接过手机。
[本市那家腺体医院医生都很嚣张, 能不去就不去吧, 跟他们说话一个个都丧着脸不笑。]
[手脚不干净,摸腺体的时候眼睛乱看。]
[快别说了,上次腺体手术都给我做坏了,我 好好的一个的成了一个beta。] 了,谈妄把手机递过去, “现在病人情况怎么样。”
“暂时稳定,腺体肯定是坏了。”这位病人在昨天非要坚持出院, 医护人员拦都拦不住, 多次给家属打电话都无果。然后病人强行出院自己回家, 还没出楼层就晕了,腺体崩裂,血流不止。 影响到了脑干,诱发脑干轻微出血。副院长翟哲亲自手术把人抢回半条命, 紧接着就被家属举报对病人不负责, 病人脑干出血是被医生气的。
翟哲说这话的时候几次骂人,
“倒不是没遇到过这种事,就还是生气!”
“冷静点,我先去看看病人。” 谈妄走过去就看到家属坐在走廊的地面上, 一个个眼神狠毒不是善茬。谈妄一走过去就被揪住衣领,
谈妄比他高很多,冷睨了他一眼,“是。”
“偿命!我妈现在还昏迷不醒谈妄已经在打电话了,“对,我报警, 有人在我这边闹事,挺严重的,我快被打死了, 你们可能得多来点人。”
“谁他妈打你了!我还没动手!” 那人一下子慌了,“你他妈睁眼说瞎话!“
“说我还是说你自己。” 谈妄在他松手的时候就往病房走。
翟哲手术做得很好,病人状况很好。
“把监控公布。”谈妄说, “这位病人今天就转走。”
“谁要转走!你们的问题!”谈妄:“会给警察看监控, 是谁的问题很清楚, 保住她的命我们仁至义尽,就不再滥好心了。 ”
“顺便再说一下,我这边监控收音清晰, 没有死角,往前推十年的监控都还另外存着, 就是为了防止意外。”警察来得很快,翟哲去交涉, 把一个月前的监控调出来, 从护士的电话中能听到多次叫家属过来, 多次劝阻病人不要起身。
其实这种事不难解决, 难的是某些声音会顺着不正的风气越传越偏 。谈妄从网上挑了几个热度最高的帖子, 连夜查监控,放出全部视频。 并且配了文字:医院有几个规定是我定的。 1先救人,腺体脆弱等不及, 最大程度的选择救人命, 为此出过几次家属不满意的事情,我们赔偿过但仍在继续, 的确善良的人更多。 2医护人员是人,不承受病人无端的谩骂指责 ,在医护人员无辜受伤的情况下, 这位病人必须离开我们医院。澄清贴热度上得更快, 原因是祁砚清和陆以朝转了,抬高了热度。 也就半天的时间,造谣加澄清, 没给事情发酵的机会。
谈妄第二天做手术, 十个小时的手术没出一点岔子。
“院长,既然回来了就再来几台”翟哲笑着说。
像是在证实自己的话, 他们医院能长期留下来的医生有多精良, 不是别人三两句话就能抹黑。 谈妄做了三天的手术,有不少专家来看过, 腺体方面,谈妄有绝对的实力。
还是有零散的话散出来, 想也知道是有竞争性的那几家私立医院。 打算跟他们耗,言尽于此, 剩下的人爱怎么想怎么想。 他让一部分医生去进修, 让翟哲在医院看好剩下的病人,减少病人入住。
谈妄困得声音很哑,
“行,我就喜欢摆烂的院长。”翟哲笑。
“进修的,去做义工的,医院少了三分二的人, 正好让大家调整一下,这事你管着, 有紧急手术再叫我。”
翟哲听这话意思不对,“你干嘛去”谈妄起来的时候还晃了一下,“哦, 我快结婚了,到时候请你喝喜酒。” 翟哲:“!!”天不睡有猝死风险, 身体技能全部都受到影响,反应慢, 心脏供血不足,血压不稳定,脑压上升。
谈妄应该睡觉,可他已经上了飞机。
因为他妈的他现在非想见到祁楚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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