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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这便是兄妹情深吗?


  “你肩膀的软甲顶的我不舒服。”

林月儿小声嘟囔一句,林清寒掀开那层束缚来看,果然腹部一片青紫,他去了北大营操练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抱歉…”

他反手将人抱到床上,从床头柜里找出伤药,仔细给她上药。

“我帮你揉开吧。”

林月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知道是不是林清寒用的力气大了些,她现在是止不住的干呕。

“楼风!”

见她吐的难受,林清寒想去找个郎中,却被林月儿拦下。

“哥哥不必多虑,不过是我们女儿家那几天到了,身子不爽利罢了,若是哥哥真的关心我,不如改天让翠柳为我抓些固本汤来。”

林月儿煞有介事的捂住肚子,暗中观察他的神情。

“非翠柳不可吗?”

“自然不是,只是翠柳和我自小长在一起,更了解我的体质,前些日子出了些误会让我和哥哥心生嫌隙,为了让哥哥安心,我不便再出府,才想让翠柳去为我抓药。

若是哥哥连翠柳也不放心的话,便让诗情诗画去吧,左右固本汤都是差不多的东西,对症下药还是照古方抓药也大差不差。”

林月儿轻飘飘一句误会,在林清寒心中掀起轩然大波,他飘摇半月的那叶扁舟似乎暂时有了归依。

“让翠柳去吧。”

他心疼的将林月儿拉进怀里。

左右不过个丫鬟,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林月儿运出府吗?

“多谢哥哥。”

两人依依惜别一阵,便和衣睡下了。因着林月儿难受,林清寒这一觉睡得倒是老实。

次日,她是被别人鬼哭狼嚎的声音给惊醒的。

“哎呦!小侯爷!是我们家少爷习武,您怎么把我也操练了?!”

左丛欲哭无泪,撇着自己腿下的五斤石袋,他眼前阵阵发黑。

“你不学,等遇到危险让你家主子保护你吗?”

你不学,万一为你家主子四处奔走,翘了我的墙角,我去哪说理去?

林清寒说着往主仆二人的水桶中添了半桶水。

“都打起精神来!马步扎稳!”

林月儿穿戴整齐出来后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上官惜容和左丛腿上各绑着五斤石子,扎着马步,手上拎着水桶,高举到与肩膀齐平。索性春日里阳光不毒,否则这一出要把人弄的中暑。

想比左丛的心如死灰,上官惜容显得越发从容,只是脸色稍微红了些,连大气都没喘。

“上官公子学过?”

“闲来无事,强身健体。”

感情这是过来寻自己开心,顺带拐了自己的美娇娘啊?

上官惜容,你真是…

林清寒眯了眯那双狐狸似的眼睛,他眼中仿佛有数把弓弩蓄势待发,上官惜容稍有不慎便会被万箭穿心。

“林姑娘?”

林月儿经历了昨日的磋磨,本不想和他再扯上什么关系,瞧见他也是一副老鼠见了猫的样子,谁知还没等她脚底抹油,上官惜容便叫住了她。

林月儿脚步一顿,遂,快步离开。

“上官公子便是学过,也不该如此三心二意不尊师长吧?”

若说上官惜容似骄阳烈烈,他林清寒便是一汪深潭,神秘莫测,两人注定水火不容。

“我…抱歉…”

上官惜容自知理亏,再没出声,老老实实的扎马步去了。

林月儿逃回凤兰阁后,翠柳也姗姗来迟。

“小姐,您交代的事情都办妥了,四方馆那边的人说以后每个月的这两天都来收您的画作。”

“好。”

如此一来,算是有了收入,等逃出侯府不至于入不敷出。

她的画作虽然换了个署名,但画技未变,那些附庸风雅之人一如既往的趋之若鹜。等七日以后,翠柳去拿银子,竟已有了三百余两。

按照她的吩咐,翠柳全都以一个外商胡人的身份存进了钱庄。

翠柳一边汇报,一边觉出些不对劲来。

“小姐,您这几日月信未至吗?”

为了万无一失,林月儿确实是在自己月期时做文章,那固本汤也是一碗不落的喝,闻听翠柳之言,她才发觉自己的月信迟了。

“不打紧,想来是喝那固本汤喝的,等停了便好了。”

那固本汤中有少量的红花,想来便是这个缘故了。

虽然月信未至,但她小腹赘痛,这几日便停了那些寒凉之物,专心在凤兰阁描摹画作。

上官惜容一连三天全都泡在侯府,受了林清寒不少磋磨,却只见了林月儿一面,不免有些气馁。

“少爷,咱们非得在这里被人当狗训吗?您不是为了追少夫人…呜?”

左丛话未说完便被上官惜容捂住了嘴巴,上官惜容嗔怪道:“八字没一撇的事情不要乱说,小心隔墙有耳。”

“哎呦我的少爷,你如此畏首畏尾,哪能追到林姑娘?”

左丛才吐槽了半句,林清寒便冲了出来。

“私自休息,再加半个时辰。”

他语气淡漠,眼神凉薄,带刺的目光打在上官惜容身上,上官惜容脖颈一凉,总觉得林清寒对自己抱有不小的敌意。

这便是兄妹情深吗?

为了得到未来兄长的认可,他重新拎起水桶乖乖站着。

林清寒默了一瞬,嘴角抽搐,旋即离开。

攒动的太阳穴暴露了他如今的情绪,被外派出去的青墨回来看到自家主子沉如墨碳的脸色,一时有些咋舌,害怕的往后缩了缩。

被楼风一记手刀擒了回来。

林清寒看到失踪两天的下属,气不打一处来,一记窝心脚踢过去。

这个混账!给了他一天的时间,他竟然敢三日彻夜未归!

再晚来几天,他也黔驴技穷了。

知晓自己理亏,被踹到在地的青墨赶紧赔笑。

“主上,容我狡辩!”

他抱住林清寒的靴子,娓娓道来。

“这事实在难办,那边守得铁桶一般,简直无限可击…”

林清寒不耐的半阖眼皮,眼瞧着就要将青墨就地正法,那小子才终于吐出后半句。

“不过!属下在风口上趴了两天,幸不辱使命。”

青墨爬起来林清寒耳语一阵。

林清寒眼珠一转,福至心灵,但愿上官惜容动作慢些,能等到他处理完事情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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