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娇软通房死遁后,清冷将军他疯了 > 第一百七十六章 死了……活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死了……活了?


  他几步上去,忍着疼,将棺材套到架子上。

“起灵!”

正好,那些前来吊唁的官员都在门外,也省的再让他们进去惺惺作态了。

交代了几句,便给各位官员道了谢,分道扬镳。

他和楼风等人一起,将林月儿葬入了家里的祖坟。

这样一来,无论生前还是死后,林月儿都是他的妻子。

看着那一抔一抔的黄土盖过漆黑的棺材板,林清寒的心也随着棺材的埋葬开始封存。

冷风吹过,带起地上散落的纸巾,那已经燃烧的祭品在风中打了个弯儿,落在冰凉的墓碑前。

林清寒爱妻林氏月儿之墓。

风起风落,一切尘归尘,土归土。

林清寒寂寥萧瑟的离去,只留下那突兀的坟包孤零零的立在那里。

时光只解催人老,不信多情,长恨离亭,泪滴春衫酒易醒。

白驹过隙,林清寒这五年来一直征战沙场,几乎没有空闲的时间,他这几年一直血染疆场,不仅是为了胸中的家国大义,更是因为他知道便是回去,也不过是孤家寡人。

他根本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一个空荡荡的,没有林月儿的房子。

他这样在沙场上大杀四方,何尝不是一种醉生梦死,只有这样,只有在性命攸关的时候,他才能看到林月儿。

也只有这样他才能骗自己,林月儿一直在定远侯府等他,并没有离开。

“主上!”

楼风着急忙慌地将一封书信塞到林清寒手上。

林清寒匆匆看了两眼,立刻拍案而起。

边境往西三百离地的云国,锦衣华服的女子正头疼地拿着孩子的木剑,苦口婆心的劝说。

“安儿!你这样马马虎虎怎么能行?”

好好的一卷洁白的丝绸,被它画成那花猫一样也就算了,让他写一篇大字交上来,竟然写成这个鬼画符的模样!

她只觉得怒气蹭蹭蹭的往上涨,太阳穴下的皮肉狠狠攒动。

“娘亲,我才不要写那劳什子呢,我要抓小鸟,打弹弓!”

被叫做安儿的孩子一溜烟跑到门口,抱着自己的小弹弓不肯撒手。

他的木剑已经被母亲收走了,就剩下这一个宝贝了,可不能再被母亲拿去。

“你自己把东西交出来,母亲既往不咎,要是不给,等我抓到你一定把你屁股打开花!”

那女人随手抄起一根鸡毛掸子,正好去找那小混世魔王,不远处一阵爽朗的笑声响起,转眼间,安儿已经躲到了一个身着龙袍的男子后面。

“陛下快救我~阿娘要收了我的小弹弓。”

安儿委屈巴巴的靠在云国皇帝的大腿边,云国皇帝一脸怜爱地将孩子抱起来。

点了点他的小鼻子。

“你这个小淘气,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让你阿娘不开心的事情,不然你阿娘怎么会没收祖父给你的小弹弓呢?”

安儿撇撇嘴,小心翼翼道:“安儿只是课业完成的不好…”

“是吗?只是课业?”

云国皇帝看着一脸怒气冲冲的女人,便知道是另有隐情。

“还有…”

安儿自知理亏,将小脑袋埋地低低的。

小声道:“安儿往阿娘的花盆里浇了开水…可是阿娘一直跟安儿说要多喝热水才对身体有好处,安儿看阿娘一直往花盆里面浇凉水,觉得那些花草喝了凉水也会不舒服才偷偷给它们喝热水的。”

“ahhhh,朕的安儿真是可爱,好了,你阿娘就交给朕,你和素喜下去玩吧。”

皇帝身边的素喜一听,立刻将小郡王带了下去。

这时那女子才转过身来,对着陛下盈盈一拜。

“父王。”

“诶,起来吧。”

云国皇帝看着眼前这个受尽苦难的女儿,只觉得心中发疼,想起今天要说的事情,却怎么样也开不了口。

正巧这时一个婢子鬼鬼祟祟的探出身子,云国皇帝大手一挥,便将那婢子叫了进来。

那婢子低着头行礼,随后将一封信交给了那女人。

信封上面的火漆印章是顾家的图样。

打开一看,落笔也是顾远的名字。

【月儿妹妹亲启:

已知,望想万全之策。

顾远。】

短短八个字,却让林月儿眉头紧锁。

再说林清寒看了那信之后,一直在思索顾远做这件事的意图。

自从上一次顾远大闹灵堂以后,他就一直派人监视顾远,生怕他再做出什么让他抄家灭门的事情,没想到五年过去,还有意外之喜。

有人在顾家看到了已经死去的翠柳!

当年那场大火没有把翠柳带走,那是不是说明,他的月儿也还!

“立刻班师回朝!”

林清寒一声令下,大军凯旋而归。

他顾不上大部队,悄悄领了一队人马,马不停蹄地奔向京都。

月黑风高,顾家一片寂静,甚至能听到知了的叫声。

翠柳在屋子里缝补浆洗,算着明日该做些什么报答顾远。

当年要不是顾少爷出手相救,她和她们家小姐恐怕早就死于非命了,若不是顾少爷安排的人手及时出现,那两个稳婆还不知道要用什么心狠手辣的法子取她们性命。

还好顾少爷有先见之明,才不至于让她们家小姐一尸两命。

还有,这几年她在庄子上的吃喝拉撒全是花的顾家的钱,如今她年岁大了,不宜再抛头露面,顾少爷便把她带进了府,想着给她找一门好亲事。

半个月前刚收到小姐的回信,说会给她被一份厚礼。

事情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了。

翠柳脸上止不住的笑,忽的风一吹,窗户散开,她起身想去关窗,不料几个黑衣人应声而入。

“来…!”

还没等她开口,楼风紧紧捂住她的嘴,一边摘面具一边道:“是我。”

翠柳听出楼风的声音,不由得打了一个寒蝉。

是楼风…

那面前的这两人就是青墨和林清寒。

没想到自己过了五年安生日子,又要提心吊胆了。

想起在定远侯府她和小姐受的委屈,竟是欲语泪先流。

“够了,翠柳,我且问你,月儿在哪?”

林清寒看似毫无耐心,可实际上,自从他看到活生生的翠柳,手臂便一直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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