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真不知道他图什么
“应该说,哪里来的狗,乱吠吠。”顾难挑挑好看的眉毛,伶牙俐齿的反驳道。
“顾难,王爷不在,你不用争宠,闲的不行了,来给我吵架?”段锦之讽刺的笑着,很不屑于他平时争宠的行为。
虽然他自己有时候也谄媚,但他是为了活着。
而且,顾难做的事里,争宠虽然够他不屑,还不至于讨厌,最令人厌恶的是,他三番两次的挑事,恨不得害死所有人,这里的人不单单是帝都王侯世家里的公子,也有一些贫穷困苦家里的孩子,他们不敢反抗,或者说是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心,就这么被坑死,也挺惨的。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清楚。”顾难一想到对面的人敢阻挠他的官路,他就恨的牙痒痒,他可是求了好久才换来的一个并不值钱的承诺,若是王爷真的因为他的谗言,不再履行诺言,他怎么去气那个老不死的,怎么,毁了顾家......
“我清楚,清楚什么,清楚你挡着我的路发疯的原因?”段锦之急着出府,他想把眼前碍事的家伙一脚踹开。
“你敢说,向王爷提议,男宠不能跑头露面当官的不是你?”顾难也想揍他一顿。
“嗯,”段锦之的桃花眼一眨一眨的,他什么时候做过这事儿?难道......
脸上不动声色,心里骂死了竹韵,他怎么又多管闲事?这是他该管的吗!早晚他们这命就毁在了竹韵的所谓道义上!
“是啊,长得这么丑,出门给王爷丢人啊!”
“丢不丢人你管!我警告你,别再多管闲事。”巴掌大的脸上猫眼死死地瞪着面前的人,简直是想把他瞪出窟窿。
“怎么,警告,我若不听呢?”惹人生气的感觉还是那么好!
其实顾难不丑,能被王爷看上谁能难看!当然,前提是谁都别和鸿栖第一美人儿比。
顾难一脚踹过去,他脾气本来就不好,本来官职都有着落了,王爷又走了,不能找他茬还不能打你么。
顾难打不过段锦之的,他轻易不和他们动手,这次,他冲动了。
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快步走回自己的小院,绿豆快步跟上。顾难转过院子便一口血吐出,抚上胸口,这一掌的帐,他记下了。
“嘿,终于打起来了,吵架多次,可是爆发了。怎样,兴不兴奋?”
段锦之瞟了来人一眼,没有心情出去了,看看那个多管闲事的。
水映月依旧带着勾魂的笑跟上,“怎么打起来了,他又找茬?”
“别说他想找茬,要是我,我也找茬。”
“哎,去锦园干什么,你不会要和竹韵打一架吧?”
“这提议不错。”段锦之阴着一张脸,进了竹园。
锦园里,桃花树下。段锦之手里勾着一缕青丝,自上而下由白过渡到粉红的锦衣上,零零碎碎的点缀着桃花瓣。三千青丝随意散开,眉间一片花瓣更衬得面如桃花。唇瓣弯弯,笑的像个桃花妖。
他盯着优雅品茶的雪无影,贱贱的开口,“鸿栖第一美人,衬得我的锦园都高端了呢!”
雪无影旁若无人的喝着茶,段锦之也不催他说话。“抱歉,”品完一杯茶,淡淡的开口,“顾难的事。”
“平时看不出你和竹韵一样,多管闲事。”段锦之还是笑的那么妖,“若知道是你,我才不担那罪名呢。”
他去阻止,有何意义;国家兴亡,与他何干?
“不是多管闲事。”
他不会多管闲事,只要是他管得,都是与他有关的事情。
段锦之眨眨眼睛,抬头望向了满天飞舞的桃花瓣儿,当时他进了竹园一问竹韵,把竹韵也问蒙了。
直到那时候他才知道了不是竹韵,所有的人都猜了个遍儿,只是没猜出雪无影来,这件事情,怎么想都不会让人觉得与他有关。
雪无影不说。
他也不屑于问。
算了,反正两人没有仇,没有怨,有人给顾难下绊子,他乐的其见。
反正顾难也已经觉得事情是他做的了,骂也骂了,架也打了,没有必要去向他解释什么。
九歌和裴行鸢打打闹闹,没事调戏调戏墨语棠,时间过得也不慢。墨语棠看着笑的有些痞,却不见暴虐的王爷,又在愣神,或许,他那么坏,只是因为,没有遇见对的人,现在,有裴行鸢,没有那么可怕嘛。
小兔子把王爷不杀人的原因归在了裴行鸢身上。
这两天,马车外的侍卫们频频对视,王爷的行为太出人意外了。夜瑾都觉得新奇,没有一个人能让她这么放松,捡来的这个人,是宝了。
九歌却时不时走神,总是有个人影浮现,但是九歌一遍遍的否决了他。
就是他告诉夜倾九渝州美人多的,水映月!九歌默默的在心里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否决了他是下毒的人。
这么明显的让她来渝州,不可能是为了把她支远,离开帝都吧!没有人会这么傻,把嫌疑往自己的身上揽。
但是,九歌心中那种奇异的感觉久久不散……
就快要到帝都了,马车里,九歌郁闷的揉着自己的头发。
“杀手来了十几波,你的命真值钱。”裴行鸢幸灾乐祸的笑,“你所经过的地方,大街小巷空无一人,有心酸的感觉吗?”
“后悔了滚下去。”
“为什么后悔!跟着你简直太好玩了。”
小白兔也偷偷地笑。
九歌看着开朗了许多的墨语棠,觉得自己总算做了件好事,不过,这小白兔也太好哄了,单纯的可爱,安全的长这么大真不容易。
“王爷,到王府了。”
王府,没有多余的字,就像是没有封号的夜倾九是唯一的王爷一样,这里,只能是王府,也只能是夜倾九的地盘。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九歌脚尖刚点到地,就听见了这声音,一眼扫过,美男成堆,够养眼,也够麻烦。
最前排,是最受宠的公子们,也是被看得最严的金丝雀。
慕止松了口气,看来他不知道,希望,能帮到一些人吧。
最中间的是雪无影,一袭白衣尤为显眼,稍稍低头,却比周围的人垂下的弧度要低得多,单单的跪在那里,不说话,也不会被忽略。
行不失傲气,跪不折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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