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被打劫了
青凤在一边咯咯发笑,“主人,那个人好有意思呀。”
“气死小爷了,等他落难时,看小爷如何羞辱他……。凤儿喜欢他,跟他走好了。”肖逸飞佯怒说道。
青凤小嘴翘了翘,没有再去摧毁主人那仅剩的一点自尊。她打量阵台内光华流转,小脸上闪现疑惑,又仔细瞧了一会儿,才问道:“主人,这就是传送阵吗?”
“是,有什么问题吗?”肖逸飞发觉青凤神色古怪,问道。
“若凤儿知道是这样,就不必来了,因为这个什么传送阵凤儿也会建立,要比这个好的多。”
“你……你不是器灵吗?阵法也会?”
“主人,凤儿可不是一般的器灵,再说了神丹之上都是要铭刻阵法的,精炼一颗完美的神丹,至少需要一千以为的各种阵法。日后主人就知道了,炼丹大师几乎同时也是阵法大师……。”
肖逸飞咂巴了一下有些发苦的嘴,看来自己真的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如今了解的怕是连皮毛都不算,他吃惊发呆时,天地一阵抖动,跟着白光一闪,人如同飞在了空中,头脑一阵眩晕。
肖逸飞儿时做过传送阵,知道一些常识,他赶忙封闭感官,否则一定会呕吐不可,这就是乘传送阵的痹症。
青凤始终一脸平淡,眼睛凝视着白色光网,她好像能看透一样。
过了大概三十几个呼吸,脚下踩到地面,应该是到了传送地。
“什么呀?耗费如此大的能量,连空间牵引都没有达到,不过是低等的换向移位,这也能称的上传送?”青凤一脸鄙夷,悻悻说道。
肖逸飞头晕目眩,只感胃里翻涌,有想吐的冲动,也没心思听青凤说些什么?不是之前闭合了感官,现在只怕连胆汁也吐出来了,导了一股玄气,平衡气血,总算没有吐出那口污秽之物。
就在光华淡去时,传送阵外响起一个男子兴奋的声音,“大哥,来……来了,终于有人来了,哈哈……。”
“老天垂怜,二个月了。大哥,这一回你可不要再……。”
这个声音还没说完,又一个男子喝道,“老二,……我有分寸。”
肖逸飞和青凤茫然地对了一眼,敢情这是遇上打劫的了,这都是什么世道呀?不过肖逸飞还有些佩服他们,连传送阵里的人是谁也不知道,就明目张胆地打劫,要么他们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要么就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这不是作死吗。
阵光退去,肖逸飞也看清楚了外面的情况,在传送阵的外围分散开,站着三个人,这三个人的外形真让肖逸飞有些无语,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俨然一副乞丐相,这也罢了,你打劫好歹专业一些,弄一把能唬人的家伙,你看他们手里拿的,不是柴刀就是菜刀,而且还锈迹斑斑,这扮相怕是连小儿也吓唬不住。
三人中总算那个头领给力一些,虽然是半截断剑,倒也磨得铮亮锋利,长的也像个恶人。他一眨不眨地盯着传送阵,待发现传送过来的是个老头和小孩,嘴里喷出长长的一口气,“把身上的东西都交出来。”
肖逸飞原先是想动手,可只等他看见这三个人那穷困潦倒的样子时,便改变了主意,“这位大人,小老儿和孙女在祖家蒙了难,不得已变卖家产,是到这里投亲人的,……玄石什么的乘传送阵都用掉了,现在身上哪还有值钱的东西,还有一段路到亲戚家,我这把老骨头也罢了,可怜我那小孙女……就要饿肚子了。”
他说着说着居然挤出了两滴眼泪,天才呀!生不逢时,若在当世那可是影帝一级的。不知他是入了戏,还是诚心玩弄对方,那样子看的令人心酸。
三人中那个黑瘦的男子,好像被感染到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大……大哥,让……让他们走吧。”
肖逸飞能听出,这个人就是之前那个兴奋的声音。
“不行,大哥,咱们再不劫上一票,怕此生再也回不去了……。”
为首那个拿着断剑的男子,眼神复杂,气息不稳之下,居然散出了微弱的玄气波动。这可惊呆了肖逸飞,搞什么灰机,一个修士会混到这个地步?难道南霞海遍地都是修士,修士在这里很不值钱?显然不是。看来这三个落魄的人背后有故事。
“老头你过来。”男子半天说了这么一句话。
肖逸飞自察觉这人是个修士,便谨慎起来,一道玄气被他捏在手里。他现在还没有打算出手,是这三个人给他的直觉,这所谓的打劫里面有问题。
在离男子还有几步的地方,肖逸飞停了下来,“大人,您就放过小老儿祖孙吧。”
男子没有说话,伸手到怀里,摸索了几下,掏出一块熏熟的肉,也不知是什么力兽的,递到肖逸飞面前,“这个给你孙女充饥吧,小孩子长身体,别饿坏了。”
“大哥……,你……你……,这都二年了,离约定的期限还有不到十日,你不考虑咱们也就算了,你难道连云裳也不管了吗?……你下不了手,师弟不怪你,可你想一想二年前咱们是什么样子,身上好歹有几百玄石,不想这一抢劫下来,你把玄石都给了要打劫的人,连兵器都……。”
他一看见肖逸飞二人,好像就料到了结果,积郁在内心的不满,借个由头一下爆发了,手上那个钝的连白菜也切不开的菜刀,被他一下丢在地上,看似随便的一掷,却在地上留下一个大洞。
肖逸飞一惊,他也是修士,不无意外那个人也是个修士了,三个修士打劫,却成了这副模样,真是够奇葩得了。
不过,听他们的话,这打劫好像还有一层意思,其中那个云裳是关键。
肖逸飞不知他们究竟为什么要打劫,但可以肯定一件事,他们不是坏人,也不是为了打劫而打劫。
男子气势弱了下来,“哎,老二算了,或许一切都是命数,只是苦了你们……,都怪师兄不好,但师兄也没什么好悔的,云裳她……她未尝不是解脱。”一句话下,他特意伪装的恶相,也消失了。
肖逸飞清晰地看见,在他提到云裳之名时,眼中显露出浓浓的情意与不舍,还有那一抹忧伤,不过,在他脸上肖逸飞找不到一点惋惜,有的只是那份不舍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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