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争徒
我什么时候成了谷主的女婿?莫不是自己听错了?!而且眼前的这个陌生人竟然成了自己的师傅,杨立想问个清楚,但是张了张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愣愣的呆在那里。
红须道长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搞不清楚眼前这位破衣烂衫、惨白面庞的少年,竟然会是谷主的女婿!
何润这个时候已经走到了杨立跟前,他一边训斥杨立,一边朝后招呼一声。就有几个弟子赶了过来,何润说道:“赶紧把他带下去,洗一洗。你瞧瞧都成了什么样子?”
何润为了争夺杨立,不惜扯谎说他是自己的弟子,更不惜说他是谷主的女婿!来之前谷主已经交代过,只要是伯乐看中的人,宁可错收,也不可错过!要不然他怎么有这么大的胆,说杨立是谷主的女婿呢?
谷主的女儿正值28芳华年纪,模样虽然称不上上之选,但也是中上之姿。特别是她前凸后翘的身姿,早已令流云谷内的门派弟子垂涎欲滴!前来提亲的人早已挤破了山门,据说此女已经暗许给了凌云洞,一位长老座下的大弟子。
这位长老在凌云洞当中的地位显赫,其大弟子更是人中龙凤,叫着龙腾,据说其修为目前已经可以直追红须道长了。是凌云洞下一任脉子的有力竞争者。
所谓脉子,乃是一个门派理,核心弟子当中的最核心弟子,是一脉气运所在,是一门今后的顶梁柱!能够与这样的青年才俊结为连理,成为双修道侣,实在是人人都看重的。
红须道长就想不明白,堂堂一谷之主,怎么可能将女儿下嫁给个杂役!
红须道长转念一想,感觉其中必有文章,应该是流云谷怕他将天才掳走,怕他在这里挖墙角,这才使出下三滥的伎俩,这点从杨立惊愕的表情当中就可以轻松地推测出。
可是杨立的体质可不一般,红须道长隐约觉得他具有火属性体质,隐约之间能在他身上感受到丝丝的火气。但是这种火气时断时续,时而能被感知,时而又会被人忽略,要不是那一日,红须道长从半空之中,感受到了冲天的火焰气息,与这个时候杨立身上的气息一致,他才懒得去理面前破衣烂衫的少年呢。
红须道长捋了捋胡须,开口说道:“既然是何长老的爱徒,又是谷主的东床快婿,那我也不好强人所难了。这个徒弟不收也罢,就此别过!”
何润长老听出了红须道长语气里的火气,赶忙上前拉住他的手,安抚道:“让道长见笑了,来之前谷主吩咐过,还请道长盘亘几日,今晚我们有特殊的安排。”
红须道长闻言,两只眼睛都眯成了缝,这才很勉强地点了点头,算是留下了。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天才竟然不能够被测试门测试出。究竟是不是方才带队长老做的手脚?还是他何润鼠目寸光,答案还要从红须道长的嘴中撬出,所以何润以晚上的安排为由,暂且留住了红须道长,希望在第二天能够得到答案啊。
很快,杨立便被带到了李甲和那名入选的女子一起。这种站队的仪式表明,他,杨立,虽然没有通过测试门的测试,但是依然已经入选为流云洞的外门弟子。
李甲看到站在自己身旁的杨立的时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进来的。可是杨立是找了怎样的关系,怎么可能挤进他们的队伍?
怎么可能!这样的疑问同样在不远处扒李的心中回荡。
不要说他们,这个问题就连杨立本人自己也不知道。
与他们同在一队的,有刚才那个女子,怎么正眼一看,杨立感觉对方,挺鼻俏目、令人过目难忘。杨立冲着她礼貌性的笑笑,后者竟然眉眼朝天,冷漠着一张脸似乎没有看到杨立。
杨立暗自一呆,感觉对方可能出自高门大派,所以如此做法,幸好后面他便被那名内门弟子拉到了一边,说今晚他将就着还在杂役那边睡一晚,明天他便会领着杨立,直接去何润长老那边。
杨立很想问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那名内门弟子只是例行公事,其余的一概不知、不答。杨立又问,刚才那名女子来历,内门弟子脸色一垮,道,她叫刘晴,来自一个身份显赫的家族,叫杨立没事也别去招惹她。
杨立最后在众人或诧异、或羡慕、或怨毒、或疑惑的眼光当中,一头雾水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他的事迹在这个时候,早已在杂役人群当中传开了,有相熟的,直接找他问原因,甚至要求他也帮着在门里说说,哪怕在杨立面前做一个童子,留下来也好。
所谓的童子,乃是帮助流云谷弟子处理一些事情的跟班。可以说就是流云谷弟子的仆从。这种待遇,只有内门弟子才能够享有,但是那些想破头都想留下来的杂役,竟然央求杨立给他们这样的身份。
但是杨立怎么可能答应的了。
最有意思的是到了晚上10点钟,杨立和他同房间的兄弟都躺在了床上,默默地在等候楼顶上的两声战靴巨响,之后他们才好安然入睡。
可是当前晚上楼上准时传来一声巨响过后,楼面上便再没有了任何动静。
直到第二天凌晨,杨立在同房间兄弟谨小慎微目光的注视下,出门来到了天井当院,照例在井台面前打水时,碰到了楼上的胸毛大汉,这个疑团才被解开了。
原来楼上的胸毛大汉,昨天就知道了杨立的情况,但是他抛战靴的习惯已成自然,依然在晚上10点钟的时候准时,往地板上抛下了右脚的战靴。
当他正要抛左边战靴的时候,才想起杨立已经成为外门弟子的事情,而这个大人物,现在正在他的楼下安寝,因此他抛下了第一只战靴之后,便没有再敢抛第二只战靴了。
胸毛大汉起得如此之早,就是想一大早来给杨立道歉。可是他在杨立的门前踯躅了半天,就是不敢敲门,一来怕杨立没有醒,二来更怕杨立恼恨他,做出什么让他承担不起的举动来。
杨立看着胸毛大汉两眼通红的样子,知道这个家伙一定在昨晚,没有睡好。便笑了笑说:“不打紧!就是你这个家伙做的也够绝的,抛了第一只,为什么不抛第二只?!害得我和同房间的兄弟一直在等第二声响啊!因此昨晚没有听到熟悉的第二声响,所以我们一直在等,也没有睡安稳啊。”
他想以极其委婉的语言,说出他们平日里的习惯,笑骂中,将平日两层楼之间的恩怨了结也就是了。可是他的话却像重锤,如擂鼓一样捶打在胸毛大汉的心头!
没成想,刚才一句话都不敢乱说的胸毛大汉,这个时候扑通一下,竟然跪在了杨立的面前,磕头如捣蒜,一边还在抽自己的嘴巴子,满嘴含糊不清地说自己不是人,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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