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孟白入魔朱雀怒。
“南盛帝君有多么重情义你不是不知道,别说是孟白君了,便是当年为了南盛宫的一个小仙娥也是闹的三界动荡,你大可一试。”
做为昔日的同僚,承袭记忆的陆离与天青子可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当年神界南盛帝君的可怕,张扬任性谁的面子都不给。
“是么?那我倒要试一试了。”
陆离的本意是使重机因此畏惧,放过孟白君。却是不想,这个与众不同的男子做事向来超乎世人想象。
他此时此刻依旧想对南门斯寞动手,只为看看某人的反应。或者说,他就是想看她生气发怒的样子,若是能恨上是最好不过了。
恨,起码她能记住自己不是吗?
说做便做,重机的手已是拂上了孟白君的额头,力量自掌心缓缓输出,流荡在南门斯寞体内,寻找着那一抹熟悉的力量。
是的,南门斯寞从母体中带出来的魔气,耗尽了梓瑜半生修为才得以镇压下来的力量,便是来自于重机。
那股力量已是苏醒,梓瑜的力量做为最后一丝屏障,已经岌岌可危,用不了多长时间便可冲破,此刻只需要一个引子。
只消重机的力量触碰到那抹被镇压的魔气,使其爆发开来,那便真的回天乏术了,南门斯寞将永远的成为一个始魔。
陆离与天青子急的不行,却又不得动弹片刻,想看着南门斯寞将彻底入魔,却是什么也做不了,心急如焚。
正是这时,南门斯寞体内出现了一股奇特的力量,呈现出诡异的青红色。
那股力量原为黄豆大小,却在刹那间变的巨大,如同大火一般迎面而来,打重机个措手不及,连忙收手出来。
不得不说,叶翎当日的机智,在那长春丹中留了一个心眼。
不过也是他们好运,那丹药那日是珠玑阁圣女醒玉所求,叶翎当时便怀疑珠玑阁与始魔有关,便是在那丹药中悄悄封入了甘木朱雀血幽荧焰进去。
此三者都是始魔之力大惧之物,服下此丹后平日隐在体内不做动静,可若是察觉到比较重的魔气,定会爆发开来。
且……
与此同时,远在芜叶宫碧桐剪影中大睡的叶,猛的惊醒,从那抹于自己身上削离的力量上,已是得知了不少信息。
弱水谷距芜叶宫较远,唯恐来之不及,叶翎广袖怒拂,直接在芜叶宫中撕开了一道口子,空间隧道的另一头便是弱水谷中。
不一间隔一息时间,弱水谷上空云层翻涌,黑云压境,带着极强的气场压力,似乎要将其碾碎。
“这是……”
不论仙魔,见这番情景都是大惇失色,不知所措。
“神之怒!……这是小铃铛……不好!小寞出事了。”
为了证实北昌帝君的猜想,自云层之中传出了女子冰冷无比的怒喝:
“琅環!你若是敢动我师父一分,我必将你百万魔兵赶尽杀绝!”
金红色的光芒自云层中划出,唯恐来之不及,叶翎率先一步丢出了炽羽伞。
也亏的其丢出了炽羽伞,叶翎藏于丹药中力量一下子便是用完了,重机正是准备二次出手,力量才出一手,便有一把红伞撕裂空间而来,将南门斯寞罩在身下。
重机而今才是放下了手,炽羽伞已至,它的主人还会远吗?
“琅環!你竟敢伤我师父!”
女子一身红裙未换,一如初见模样,眉眼中的自信看着有些飞扬。
叶翎拿起炽羽伞,忙将地上的南门斯寞扶起来,眼中杀气一点一点的显露出来了。
叶翎细细的为南门斯寞打脉,探寻其体内魔气浓度,妄想驱除着埋藏数万年的魔气,终是无功而返。
叶翎只好护住南门斯寞的魂海,丹田,等解决了重机再细细研究解决方案,当然若是能擒住重机,逼其救下南门斯寞,才是最好的办法。
许是怒极的原因,叶翎的力量较之往日上身了不是一心半点,仅一个眼神瞧过去,便解了陆离与天青子的术缚。
将孟白君交给两人,叶翎是再信任不过的了。也唯有这样,她才能心无旁骛的与其一战。
“怎的杀气这般重,雀儿你是想和我动手吗?”
重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不是瞒过了多少人。然他此刻想的却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叶翎没有说话,此时此刻她只想找一下地方好好发泄一下怒火,当即毫不留情的同重机交起手来。
重机却是只躲不攻,让他对付心爱的女子,他做不到,便是她不爱他。
这两个来自远古的神与魔。打起来却也是不分上下的,未给周围人带来一丁点儿压力,力量控制的简直不要太好。
“雀儿,你竟是为了他想要杀我?”
重机一脸受伤模样,不敢相信的盯着叶翎,似乎在控诉着恋人变心。
叶翎未理重机,如今她以是被无穷的怒火蒙闭了双眼,她只知道,她要发泄,否则她会疯掉的。
“可是,我好像已经成功了怎么办?”
重机的嘴角勾走诡异的笑容,望向南门斯寞的方向,紧盯着他的眼睛。
“琅環!你住手!”
叶翎察觉到重机的意途,大惊失色,只见南门斯寞眼中的颜色渐渐被重机眼中颜色所替代,是深不见底的黑。
叶翎眼睁睁的看着南门斯寞瞳孔变色,魔气冲破最后一丝屏障,身上黑气缭绕,阴森恐惧,让人害怕。
也只是屏障冲破的一瞬间,南门斯寞身上的气息外放,弹伤了陆离与天青子,然后消失不见。
从重机说话到南门斯寞离开,不过是一息时间,叶翎还什么都来不及做,便已成立局。
红色的火焰无助的在半空降下,化做飞烟。
“不!”
北昌帝君与梓瑜等人赶到的时候便是见到眼前这幕,一身黑气南门斯寞伤了陆离两人后便是消失不见。
最受不了打击的当属梓瑜无疑,她当年遍寻六界虚空耗尽半生修为的结果,却是换了一场空,一场空。
“小寞……小寞……阿翕,我们的小寞……”
梓瑜这一世只得了这一个孩儿,早前因为南门翕自认对其亏欠甚多,却是来不及补偿便就……
想为南门斯寞报仇的梓瑜看向帐内,红衣叶翎的身后,那个身着白衣的男子,他的身上尚有黑气未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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