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晓月初露真面目
“主子,玄冰和蓝天回来了。”影站在房间的门口禀报,正常情况下来讲,王爷和王妃在一起的时候,是不允许被打扰的,可是谁让现在是多事之秋,很多情报这一秒可能很难得,但是下一秒便会变得一文不值了。
“丫头,我先去看一下,马上回来。”夜子向挽边说边起身穿衣。
“恩,若是有什么事,记得不要瞒我。”虽然南宫坠相信夜子向挽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但是她身边的男人都有一个相同的毛病,便是对她报喜不报忧,虽然她也明白他们的苦心,但是她却是不想只坐只金丝雀,被很好的保护在笼中,等到有一天亲人有什么不测,自己连为什么都不知道。
“恩。”想了想,夜子向挽还是点了点头,他的心里很清楚,他的丫头不是普通的女子,不知聪慧并且也很有担当。他瞒不住她,也不想瞒她了。
然后,夜子向挽和影一起来到了书房。但是刚打开门,看到的却不只是玄冰和蓝天。
“大哥,三弟,你们怎么也来了?”
“有些事,我兄弟二人想与你商量商量。”南宫汲暗淡淡的说,预期之间流露出些许的无奈。
“好,我们先听一下玄冰他们的调查有什么结果吧。”说着,夜子向挽看向站在一旁的两人。
“禀王爷,前些日子属下查遍了江城所有的地方,并没有女子的名讳和晓月有关联。”首先开口的是蓝天。
“乌镇也没有。”接下来,是玄冰。
气氛,霎时将在了这里,看来,他们的方向并不正确,不过也是,单凭一个名字真的是很难有什么线索。只是,这个晓月对外部的保密工作做得也未免太好了吧,就连鬼域和梅林这样低调的组织都不可能做到天衣无缝,要知道,暗组织和向天盟的情报网是不可小觑的。
“看来,这一次我们真的是遇到强敌了。”夜子向挽深深地叹了口气,不过也是,若是这对手不强,当年他们也不会有这本事可以攻进皇宫。
“那可未必。”突然,门被推开,走进一个人。
“玉兄?你怎么会在这?”南宫汲异讶然。王爷和他,本应该是不相干的两个人才对,为什么玉砚可以这么光明正大的来这里呢?
“玉公子,你这样的举动,似乎有些不合规矩吧?”夜子向挽眉头紧蹙。虽然,现在他们是同盟了,但是上次南宫坠和他对望的情景在他的脑海里还未完全的散去,男人,在这方面都是小心眼的。再加上他的行为,确实是有些失了礼数。
“我无意偷听你们谈话的,只是为了避免遇上坠儿,才直接来了你这书房,恰巧听到你们讲的跟我这次来要说的似乎有关,便忍不住进来的。”玉砚没有吧夜子向挽的不满放在眼里,只是淡淡的解释。
而通过他们这一番对话,南宫汲暗似乎也猜到了些什么。
“哦?是吗?不知玉公子所说的消息是什么呢?”对于玉砚,夜子向挽还是有些佩服的,因为从开始到现在,他手上很多消息都是来自他那里的,不可否认,有时候青楼的确要比暗组织消息来得更快。
“王爷不必客气,只是希望王爷听完了之后,不怪罪在下就好。”
“但说无妨。”
“在下层听过先母说过,太后娘娘的闺名,就叫晓月,只是很少有人知道罢了。”
“放肆!”听到事关太后,夜子向挽不由得怕案而起。
“玉砚,为什么你总是咬着太后不放,从上次到现在。母后名为楚翘,这是普天皆知的事情,岂容得你在这里胡言乱语。”
“王爷莫要生气,听在下讲话说完也不迟。”玉砚依旧是温温的语气,丝毫没有因为夜子向挽的怒气而放弃了坚持。
而夜子向挽也察觉到自己似乎太过于激动了,慢慢的坐下,表示会接受意见,听完他的说辞。
“家父当年乃是朝廷的大将军,由于深得先帝的宠爱,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原本,父亲跟大娘的感情很好,是不愿再娶二房的,但是母亲自从无意中见了父亲后,便从此陷了进去。后来,抵不住相思之苦,便寻了而是的好友。就是当今的太后娘娘,为自己赐婚。”
说到这,众人皆是愣了一下,没想到,玉砚的母亲跟太后娘娘竟然有如此渊源。
“本王还是不明白,你说的,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夜子向挽冷冷的问。
“当然有关系,后来,太后,也就是那时的皇后娘娘真的去求皇上,请了这道旨意。这些,足以说明,先母跟太后娘娘的交情匪浅。”
“你说这个,是想要跟本王套近乎吗?”依旧是冰冷没有温度的话语。
“当然不是,在下只是想说,以先母和太后的关系,知道她的闺名,不是一件难事。”
“够了,玉砚,你不要在卖关子了,直接说重点。”夜子向挽第一次如此的失去冷静。
“既然这样,好吧。”玉砚走到一边坐下,打开折扇,开始了故事的始末。
“先母和太后本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伙伴,听先母说,太后娘娘从小身子便不好,一到晚上便会呼吸困难,好几次差点都死掉了,后来,府上来了一个神秘的郎中,说太后娘娘命格特殊,缺少一种黑夜里的光芒,最好是起一个带“月”的名字。本来太后的父母不是迷信之人,自然不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但是眼看着女儿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便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为太后取了个闺名。叫“晓月”,寓意知晓月亮的光辉。并且每晚在月上中央的时候,将太后推到院子里。吸收天地之灵气。不久,太后的身体竟然奇迹般的好转了。三年后,皇上微服私访,对太后一见钟情,下旨接近宫中。由于远离的家人和朋友,便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名字了。”
等到故事结束后,众人都陷入了沉默。
“既然母后已经被召进宫,你的母亲又如何见得了她,还请旨赐婚?”夜子向挽问。
“这就是另一个机缘巧合了,母亲的刺绣手艺极好,后来外公和外婆死后,母亲无依无靠,恰逢宫中招秀女,没想到,母亲通过了考试,入了宫。”
“玉砚,你知道吗?每一次,你的消息都很有用,可是也同样的让本王很为难。”夜子向挽此刻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像一个迷路的孩童一般。迷茫、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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