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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在大大的庄园里面挖呀挖呀挖


夏南烟的喜悦看得月宏才直皱眉头,但月宏才此时也顾不上别的了,他当即表示:“我要去离王府看望二妹妹,她是我的妹妹,到了这种时候不能没有个亲人在身边。”

月景容看着月宏才,简直怀疑他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附体了。

有病吧?

他当爹的都不想去,你一个不是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哥哥,去干什么?

没看你娘在那儿开心呢么?

没看老夫人也快要压不住笑容了么?

你能不能合点群?

能不能跟大家都一样?

月景容当然不明白,月宏才之所以这么急切的想去离王府,是因为他忽然想到,如果月般般重病,那白神医一定会到场。

看月般般不是他的目的,但能多见白神医一面,他是会不顾一切的。

月景容压着气愤,问那来报信的丫鬟:“什么叫不行了?她怎么突然病了?”

月千红这时插了一句:“好像是病了,今儿一整天她都半躺半坐在一张软椅上,身上盖着老厚一张毯子。我们在地里干活儿她也不参与,而且她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月景容斥道,“休要支支吾吾,快说!”

月千红快说了:“她还说是因为身体里有东西曾经被人取走了,补不回来,所以才一直病着。还说这话是白神医说的,病也是白神医给诊的。至于那曾经被人取走的东西,就是当初被月府取走给大姐姐喝的血!”

“你说什么?”月景容大怒,“月般般她是疯了不成?那个什么白神医,他好大的胆子!”

月宏才不干了:“父亲慎言!白神医可是叶家极力推崇的,父亲这话要是传到叶家人耳朵里,那他们可是要不高兴的!”

“住口!”月景容脸上挂不住了,“本侯还怕他叶家不成!”

月宏才不再吱声了,他知道父亲是在逞能呢!要不然你倒是继续骂呀!不骂了吧!

“我去看看吧!”月宏才再为自己争取,“离王府既然传了消息来,那自然是希望咱们娘家出人的。父亲不想去,那就儿子去,总不能不给七殿下颜面。”

他说得在理,月景容也没办法反驳。夏南烟虽然不乐意,但离王府她也不想招惹。

只得点了头,并且嘱咐月宏才:“快去快回,不要多逗留。”

月宏才说:“去看病人也不能空手去,母亲给我带上些什么吧!”

夏南烟急眼了,“你想带什么?她一个将死之人,你还想给她带什么?”

月宏才道:“正因为将死,所以不管带什么都是给离王府的,母亲这样想心里是不是好受些?随便带点什么吧!也不要太寒酸,万一还有别人也去探病,我空手去不好。”

夏南烟做了几次深呼吸,最后到底还是让丫鬟准备了一只玉如意。

如意如意,如我心意,希望月般般赶紧死了。

但夏南烟毕竟是个很抠门的人,她能给出的玉如意能是什么好玩意。

月宏才一拿到手就觉得这个礼物不行,这玉的品质太差了,这要是拿到离王府去,月家丢不丢人不说,他在白神医面前肯定是没面子。

白神医该以为他穷了。

于是月宏才偷偷去了一趟库房,换了柄如意。

这回品质好了,上好的白玉,拿在手里肉肉的手感,他觉得白神医见了一定会喜欢。

月府这头,月景容又跟家里的三个姑娘仔细打听了白天的事情。

然后便说夜深了,早点歇着吧!这事儿会不会得到赞扬,且看明日早朝皇上怎么说。

夏南烟欠欠儿的说了一句:“皇上夸不夸赞也没什么意义,谁人不知当今天下是以叶大将军为尊。”

月景容气得想扇她,“这种话你是怎么敢说出口的?你就不怕隔墙有耳吗?”

夏南烟也可自信了:“自己家里有什么耳?”

“你怎么就知道自己家里都是好人?”月景容指着夏南烟说,“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傻子!当初但凡知道你如此没有脑子,本侯说什么也不能将你抬上妻位。”

老夫人也骂夏南烟:“就冲你把千舞教成这样,这个当家主母的位置你就不配!”

这对于夏南烟来说是最重的话了,她气得一跺脚,哭着跑了。

柳姨娘继续落井下石:“瞧瞧瞧瞧,动不动就来这一套,当正妻的,把甩脸子哭着跑这套练得比我们做妾的都熟,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妾呢!”

苏姨娘在旁帮衬:“最早可不就是个妾么!本性难移啊!”

月千舞一道狠厉的目光瞪了过去,但很快就又收了回来。

她走的一向是端庄善良的路线,绝不能让本性暴露于人前。

于是她转过身,冲着两位姨娘浅施一礼,开始替夏南烟赔不是:“让两位姨娘见笑了。母亲近日也是烦心事多了些,这才情绪不稳,还请两位姨娘见谅。”

老夫人立即帮着她:“行了,你们两个不说话也没人当你们是哑巴。赶紧带着你们的女儿回屋去!这都什么时辰了,不睡觉吗?”

终于,前堂的人都走了。

月景容推了两位姨娘假惺惺的邀请,他的身体现在是个什么样他自己心里有数。

在病治好之前,可不能上妾室屋里丢人现眼去。

那种被人瞧不起的目光,他在夏南烟那里已经看得够够的了。

一想到这事儿,月景容就更生夏南烟的气。

特别是昨天晚上夏南烟突然说了句,“要不给你找个男人算了”。

他觉得夏南烟是在侮辱他。

月景容这会儿要去书房。

并不是因为有什么公事要做,而是他要好好想想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

刚刚不是又仔细问过一次么,三个孩子都有好好说白天在庄子里都做了什么。

小吃街倒是无所谓,但其余三件事情,他觉得有疑点。

屋子里找宝,真的是为了找宝吗?还是说为了找一些其它的东西?

好景致处现场作画,真的是为了画人物吗?还是说为了画下一些可疑的景致?

开荒就更可怕了,那么多人在大大的庄园里面挖呀挖呀挖,究竟是为了开荒,还是为了挖什么东西?

这事儿不能细想,细想起来太可怕了。

那庄子从前可是月府的,他自认当年的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可凡事都有个万一。

万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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