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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揍了忘恩负义的五皇子


沈风荷淡淡地道:“沈世安,我记得我被流放的时候,便已经和你断绝了父女关系的,那断亲书还是你专门派了人送到城门口去,当众宣读了的,当时陈官爷和袁官爷也在场。怎么?我被治罪的时候,你便立马撇清关系,现在自己也获了罪被流放了,又来认我这个女儿,原来天底下的便宜都给你占去了不成?更何况,太子之死,你也脱不了干系,你害了我夫君,我还要认你?你怎么不上天呢?”

沈世安被说得脸上挂不住了,红到发黑,不过他也打定了主意要无赖到底了,因此继续说道:“你少在这里给我说什么断亲不断亲的!说破了天去,你也是我沈世安生的女儿,我可以不认你,你却不能不认我!你敢不认,我便是打死你也是天经地义!”

说着,便又要爬起来去打沈风荷。

随后也赶过来的杨翠翠沈梅心萧云启赶忙作势拉住了沈世安。

这是他们来之前就商量好的。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占了沈风荷的这院落,若是真的把人打死了,就算亲爹打死女儿天经地义,这宅子里还住着秦梦月你呢,女儿死了,他们也就没理由住进来了。

“爹,你不要冲动。姐姐也是一时的气话,咱们好好说,姐姐总是会答应的。”沈梅心说着,一边转头看向沈风荷,道:“姐姐,你看你把爹爹气成什么样子了?你快点向爹爹磕头道歉,咱们以后还是一家人,和和美美地过活多好?何必闹成这样,叫外人看笑话?”

杨翠翠也说道:“是啊风荷,你爹和我也一大把年纪了,就算有千般不是,你做女儿的也不该如此记仇的!你好生听娘亲和你妹妹的劝,给你爹服个软,这事情也就过去了……”

沈风荷冷冷地斜了杨翠翠和沈梅心一眼,冷笑道:“什么娘亲?我娘正经是顾家的千金大小姐,八抬大轿迎进门的正妻。你算个什么东西?勾栏里出来的腌臜东西,还敢在这里碰瓷?再多说一句,别怪我啐到你脸上去!”

杨翠翠被骂得脸上一阵白一阵青。

若是以前,她定然是要哭闹着找沈世安告状的。

但现在也知道自己以后怕是要仰仗沈风荷,因此只是难堪而带着些讨好地笑了笑,也不敢发作。

沈世安气得跳脚:“沈风荷,你今日果真铁了心不打算认我这个亲爹了?”

沈风荷淡淡地睨着他,道:“要我说多少遍?不认!”

沈世安气得刚要破口大骂,秦梦月的声音从里屋传来:“风荷,什么人在门口吵闹?”

沈风荷听了,回身去搀着她的胳膊走了出来,一边低声道:“娘,你不是说乏了,在屋里休息么?怎么也被惊动了?”

秦梦月淡淡地道:“娘都听到了,这等吵闹,分明是来闹事的吧?娘怎么能坐视不理?”

说着,两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秦梦月因为‘毁了容’,因此,这些日子以来,都是戴着面纱的,现在也是如此。

她走到门口,眼神逡巡过沈世安等人,最终冷厉地停在了萧云启的脸上。

萧云启被看得心里发麻,只得硬着头皮低下头硬扛着。

不过,秦梦月并未多说什么,便将视线转移到了沈世安的脸上。

“我说是谁呢声音这样熟悉,原来是沈丞相和晋王殿下啊?不知道几位来我们家门口胡闹,还要将我儿媳妇打死,是怎么说?难不成是看我们都是妇人,好欺负不成?”

秦梦月毕竟是做过皇后的人,现在又是故意摆出了以往做皇后时的威严,沈世安也不太敢造次,不过还是梗着脖子道:“我……我教训自己的女儿天经地义,便真是要打死她,也不为不可!”

秦梦月听了,眼神冰冷地看向沈世安:“打死?沈世安,你莫不是忘了,我和太子妃都已经得了圣旨被赦了罪的,虽然现在身在民间,也是又身份的。便是知府知州大人,想要动我们,都还要掂量掂量。你一个被流放的罪人,谁给你的胆子敢喊打喊杀?!”

沈世安一时气愤,未曾想到这一层,不由得汗流浃背,说不出话来。

秦梦月继续说道:“便是不论身份高低,单论天理人伦,俗语有云,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儿一旦出嫁,那便是夫家的人了,娘家最多只算是亲戚。沈世安,你口口声声要打死我家的人,咱们大聿的律法,哪一条给你的权力?更何况,风荷身上现有你亲笔书写的断亲书,于情于理,都早已与你半点瓜葛都没有了。你若真敢动手,我少不得要写个奏折交由知府大人呈递给皇上,让皇上定夺,也叫天下人评评理,堂堂太子遗孀,就这么被你一个罪臣打死,我看你们有几条命可以来偿!”

众人听了,都纷纷点头,道:“秦大娘子说的在理。人家公婆还在呢,哪里有娘家爹跑到婆家去打杀女儿的?这不是乱了礼法吗?”

沈世安张了张口,却一句话都反驳不得。

沈风荷唇角微微弯了弯。

虽然她是奉行自己的命运自己做主,绝不赞同什么女人没出嫁之前算娘家人,出了嫁就算婆家人什么的道理,但在古代嘛,合理利用规则,用魔法打败魔法,未尝不是一种处世之道。

沈梅心不死心,尤其院子里还传来羊肉阵阵的香味,使得空空的肚子更加叫嚣抗议起来。

她上前一步,福了一福,温柔有礼地喊道:“婆母,梅心有礼了。”

听到这么一个称呼,连沈风荷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

秦梦月显然也愣了一下,然后才不由得冷笑一下,淡淡地道:“你是哪个?”

沈梅心赶紧自我介绍道:“婆母,我是沈梅心啊,风荷是我姐姐,我原本该叫婆母一声姨母,不过这样子倒是生分了。若是从我夫君这边论,我却是该叫您一声婆母的。”

秦梦月强忍着愤怒和嫌恶,再次明知故问道:“你夫君又是哪个?”

沈梅心再蠢,此时也听出秦梦月是故意这么问的了,脸上不由得露出尴尬的表情来,小心翼翼地道:“婆母,您怎么忘了?梅心的夫君,便是问五皇子啊……”

说完,她偷偷朝着一旁的萧云启使了个眼色。

萧云启一咬牙,还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涕泪交加地膝行了几步,无限愧疚地哭道:

“母后,儿臣错了!太子哥哥的事情,儿臣也是被手下的北戎奸细迷惑,中了他们的反间计,这才以为太子哥哥意图谋反。即便如此,儿臣也并未想过要杀害太子哥哥,那毒药……那毒药,儿臣原以为只是些叫人手脚瘫软的药,儿臣只是想要先将太子哥哥软禁,带回京城,再有父皇定夺,彻查此事,好给太子哥哥一个清白的。谁成想……那可恶的北戎奸细居然将药换成了致命的毒药,儿臣发现的时候,已经回天乏术,悔之晚矣。母后,儿臣自知罪孽深重,万死不能弥补万一。但九皇弟年岁还小,母后和皇嫂又是孤身在这荒凉边陲,还求母后让儿臣苟活,好在母后膝下,替太子哥哥尽孝道……”

沈风荷:“……”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个萧云启的无耻程度,和她渣爹一家比,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人家儿子‘死’在你手里,你还跑来说什么要承欢膝下,替人家儿子尽孝道?

秦梦月眼眸眯了眯,淡淡地道:“哦,原来是启儿啊,我老眼昏花,竟是没认出来。你们伉俪有心来对我尽孝道,倒是极好的。你们两人再上前一些,让我好好看看你们。”

萧云启和沈梅心听了,先是不可置信地互相看了一眼,他们原本以为秦梦月不会如此轻易就原谅他们。但刚刚秦梦月叫他启儿,可见亲切之情,因此,兴许她是真的信了刚刚萧云启的话,也未可知。

想到这些,萧云启也顾不得其他,和沈梅心一起,膝行到秦梦月面前仰头唤道:“母后……”

话音未落,秦梦月突然抄起门口放着的一根手指粗的柳条,劈头盖脸朝着两人脸上身上狠狠抽了过去!

“忘恩负义谋害兄长的畜生!害了我皇儿的性命,现在还恬不知耻地来求我原谅,还要替我儿尽孝?谁给你的脸子!我恨不得生啖你的骨血,将你碎尸万段!畜生不如的东西!”

萧云启和沈梅心也没料到秦梦月会直接动手打人,脸上身上霎时间挨了好几下,抱头鼠窜起来。

沈风荷也是没想到一向包子似的秦梦月会动手打人,愣了一下,赶忙上去拉住秦梦月,道:“娘,你消消气。犯不着为了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伤了神。”

不过,她明面上是劝架,实际上抓住那柳条,也狠狠地抽了萧云启及沈梅心好几下。

等萧云启和沈梅心连滚带爬地逃出柳条的攻击范围之后,秦梦月这才住了手,喘着粗气,朗声道:“在场的各位乡亲,这几人的身份大家想必也都知晓。我皇儿太子正是被这猪狗不如的东西陷害而含冤而死!今日要叫大家做个见证,我秦梦月与萧云启沈世安一家之间,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若不是还有幼子需要照料,我恨不得亲手手刃这畜生。现下虽不能要他性命,但日后与他家亦绝无往来攀扯之意!若是这几人再来我门前骚扰,就别怪我关门放狗了!”

萧云启沈梅心听了,脸色不由得铁青。

沈世安却有些急了,也顾不得什么丞相什么父亲的威严,道:“亲家母,萧云启害了太子,此事和我可无甚关系,我女儿还是你的儿媳妇,难道连儿女亲家都不认了不成?”

秦梦月鄙夷地瞅了他一眼,冷笑道:“你沈世安虽然未曾亲手害太子,却也替萧云启那畜生出了不少力,当日既然选了支持你二女儿萧云启,今日见萧云启不成了,又回头来想要依附嫡女?可真够不要脸的!不过此事也罢了。若是风荷肯认你,我看在风荷的面子上,少不得还可忍耐些与你做亲戚。只不过,风荷刚刚也已明确说了不认你了,你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

沈世安脸不由得又黑了一层,狠狠地瞪着沈风荷:“沈风荷你这个逆女,连亲生父亲都不认,你……你走着瞧!等日后看我如何料理你!”

沈风荷冷冷地睨了他一眼,嘲讽道:“你有功夫在这里放狠话,还不如好好想想吃什么来得实在。我婆婆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咱们两家日后最好的结果便是老死不相往来。劝你们不要过来显眼招惹,否则吃了亏,可怪不得我!”

沈世安还要发作,陈五和袁巡已经厉声道:“沈世安,你还想耍横不成?你别忘了,现在你们是朝廷钦犯,沈小娘子可是太子妃,再敢乱来,衙门里几十板子可等着呢!”

沈世安虽然气愤,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狠狠地瞪了沈风荷一眼,只得扭头先回去了。

沈风荷抬眼看了一下天色。

之前那一场雨已经停了片刻,不过,看这天色,只怕晚上还要接着睡。

还有沈世安等人好受的!

沈世安等人回去不久,天果真又稀里哗啦地下了起来,他们只好躲进那三间破茅屋中躲雨。

因为事先没有筹谋,家里连一床被子铺盖都没有,几人身上的衣物又都被大雨淋湿,一时间都冻得瑟瑟发抖。

萧云启和沈梅心更兼被秦梦月打得头脸胳膊上都是伤,比沈世安和杨翠翠更难受了一层。

萧云朔在又黑又湿的屋里忍了好久,到底忍不了了,他以前贵为皇子,又是惯会使唤人的,便不悦地瞅了沈梅心一眼,道:“你让你爹娘去村长哪里问问这村子里可有大夫,且去讨些药来,身上这伤疼得慌!还有被褥铺盖,以及吃食干粮,若是有的话,也都要一些来,否则这鬼天气,冻上一夜,岂不是要被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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